“大过年的。”她语气夸张,模仿Joker的腔调,“hysoserous!”
摇头晃脑的样子变回冥顽不化嚷嚷离开的小女孩,他伸手捉住她的下巴,“是啊。”
hysoserous?
生活本就充满无序,何必太严肃。
下去正好看见寇舒雯,像是等候已久又像正好路过,“可以上香了。”
一路灯火通明,每间屋子都已经点亮,就连祠堂前的长廊都点燃了两排灯笼。
谢安柏站在祠堂门前,细细交代,“以后就是你俩守岁了。”
“好呀。”昭昭脆生生应道,“我最擅长熬夜了。”
不同于女儿在长辈面前适当卖乖的娇俏,儿子向来沉默寡言。就像现在这样,谢观南始终沉默驻足于谢安柏身旁大概三步的位置,他拍了拍少年坚挺的臂膀,“也别勉强,撑不住有你哥哥顶着。”
谢观南笑说,“我不是亲生的。”
“你总是要承担更多。”家主的责任不言而喻。
闲聊几句,很快到了子时,点火接,谢安柏作为主祭人,先拈三柱香后又三叩首。
先人挂影前,谢观南虔诚举着三炷香,低声呢喃。
昭昭拿着香站在后面,隐约听见了自己的名字。
“保佑我的昭昭喜乐安宁,岑静无妄。”
最后,磁性的声音补充,“有什么就应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