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头吹的冷风比较冷。”谢观南啃咬着笑容清爽的脸颊肉,俯身跟随着她看向白茫茫的窗外,风将雪吹出了形状。
真是童话般的景象,银装素裹的城市一瞬间洗刷干净所有喧嚣,大自然向人类重诉其存在,在地面世界全然做主,铺开画卷。
很不凑巧,他早就不信童话了。
无趣地低头,埋进她颈窝,脸颊的雪水让她瑟缩,环抱的胸膛带来很强的安全感,她没有挣脱,“不好意思,吵到你了,要不你再回去睡会儿。”
胸前多了一只手,简直无师自通,就算背对着也很知道她身体的部位,包裹椒乳的掌心开始热烘烘,她忍不住提醒,“喂……”
揉弄的手堪堪停住,耳后湿热的吻让人遭不住,“还疼不疼。”
摇摇头没有说话,安静地看窗外的雪。
不知是融雪的热还是他身体的热气,她很快感觉手心灼灼。
现在她可以验证那次夜话,她哥哥说过的那些对她的欲望不是假的,甚至比起她只多不少。
那他是怎么忍的?
对于这番结论,谢观南不置可否,“男人是脱离不了欲望,但性只是一种,还有金钱、事业、权力,一天只有24小时。”
她窝在窗户和墙的角落,“这几种并不互斥,你不会想发泄吗?”
“看值不值得了。”他并没有否认,“在我的价值观排序里,很多在性之前。”
昭昭动了动嘴巴,没问他什么在那之前,而是想起父亲,“爸爸那种就是不存在互斥,又什么都可以得到。”
“你是说爸爸那种婚姻?家族联姻的责任里也许并不包括忠诚,或者说被稀释了,我上面说的所有资源都可以再整合,有太多利益关系在这前面了。”他抿唇止住话头。
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就连他们的出生,都在说明婚姻忠诚的可笑。
“所以,那种一夜情偷吃但还是主动坦白的情况,就是激情短暂超过承诺的排序,等他发泄完那种责任感又回来了。”
说到这里,谢观南的思维也跟着转移,“这时候说承诺可真搞笑,那男生说的话你觉得可信?”
“嗯,他叫Chrle。”
“OK,Chrle说的话你信?”
“承诺不就是因为信任而存在的嘛。”她伸出手,在起伏的胸膛停下,“他后来发誓了,绝不偷吃。他说爱我,也许性和爱是另说的。”
“另说,太可笑了。”甩开作乱的手,他无可救药地看向她,“谢昭昭你真是让我无话可说。”
“你觉得可笑啊。”她也不恼,“那就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