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拔出来。”
“0%的概率也要注意。”
“所以你之前那么墨迹是做手术去了啊。”
“不完全是,也在思考实现你这个梦境的可行性。”
刚不小心刮刺过他的手指甲此刻有意识地点在他的喉结上,“多么道貌岸然。”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在进行学术探讨。
他拇指拂过疏淡的眉毛,在温软的眼睛上轻吻,“如果梦到经常和我做,就真的要做吗?”
她不能理解:“真矛盾,是你让我放任啊。”
“本来想先试试边缘,没想到真就坐进来了。”而且,谢昭昭最怕疼,这是众做周知的事实。
“我是怕疼,但是别以为我不敢。”她特别讨厌任人宰割的样子,还不如自己控制主动权。
黑暗里他的眼依然熠熠生辉,说出的话却缓慢审慎,“我是担心,你如果感觉到破灭,会后悔。”
对此,她十分潇洒,“如果是噩梦,那就让梦魇破除;如果是好梦,那就让美梦成真呗。”
若有所思的眼凝视着她,自言自语,“是这样么。”
昭昭心里却思索着刚刚那个沉甸甸的秘密,再次感叹,“原来你想得这么周全啊。”
细究起来,这不仅仅是周全二字可以概括的,结扎手术是什么时候的想法,怎么说服医生动手术,虽然有些禁止堕胎的国家,会允许已满十六岁开始谈恋爱但怕犯错的男生做手术,但都需要监护人许可,谢安柏怎么会答应。
总而言之,这当中蕴含的风险不言而喻,谢观南思维极度缜密的人,这样做意味着对以后的想法是长远的……
昭昭越揣摩越感到发颤,在客观的角度,他背后的深层原因令人害怕,在某个主观欲望的角度,又让她很兴奋,干涸许久的地方因为满足而悸动。
怀里的人有点不安生,他在她耳边低声一字一句道,“别多想。我的任何行为,都是希望,我的昭昭能健康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