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何尝不想要姐姐,有过前两次的亲密,他食髓知味,当然想要再次体验那种极致的快感。但他不能,他不能向姐姐去渴求,只为满足自己污秽阴暗的欲望。甚至也不能藉由那难以磨灭的淫靡美颜的记忆自渎,因为他也不能在想像中亵渎姐姐的形象。他只能唾弃自己。
但现在他顾不了这么多了,他想念她的唇舌,她的温度,她的脂玉般的身体,她温暖湿热的腔道,她的话语和气息搅扰着他摇摇欲坠的清明,把他的头脑用欲望冲刷得只余昏聩。她喊他那一声“弟弟”像是蚂蚁啃噬着他的头皮,让他即使咬紧牙关也再难隐忍哼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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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赤身相对着,他膨胀的欲望已经在轻轻磨着她的肉户,他的野兽吐出的口涎和她的花穴泻出的蜜液交融在一起,滑腻黏糊。
生得可真丑,她握着他的肉棒往花穴里引的时候想着,她的弟弟这样清隽到秀气的少年,怎么长着这么一个粗壮凶猛的野兽,冠头渗着紫红,向上挺翘着跳动,恨不能戳穿她似的。
她这样想着,就用花瓣裹住伞头,准备吃掉这只野兽。
但他托住了她下坐的臀部,阻止了她进一步的亲密。
她感到难以置信,这个时候还要反悔?
她推他的肩膀,蹙眉看他,发现他却不敢看自己,只嗫嚅着“姐,我还没…戴套……”
就为了这个,她觉得真是煞风景,她用手扒住他的手臂,目光定定。
“那就不戴,反正紧急避孕药还剩一颗,你射在我里面。”
他这下倒是敢抬头了,眼却没有之前的游移,“不行,姐,那个太伤身体了,我不能让你吃药。”
她生了气,但心里明了她不可能拗得过他,于是从他身上跳下来,快步进了房间翻出之前剩下的套子,再次回到客厅里。
她看见沙发上知远光着身子坐立难安的模样,他身旁四下里散落丢掉的衣服,以及全身镜里自己潮红的身体,心下一个坏念头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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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我真服了,能不能有一次,就一次,你不破坏气氛
弟弟:……咱俩也没做过几次(不敢抬头
姐姐:你再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