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别开了眼,怕自己受了蛊惑,继续用力轻轻抬起她柔软的臀瓣,脂玉一般柔滑的手感让他觉得自己的意志力在渐渐溃散。
方知悠挣不过他,她心里清楚刚才如果不是事先绑住他,并且裸露着胸乳,她几乎不可能把知远拉进这境地。但现在知远在离开她的身体,她下体痛感的缓解不足以抵消她在渐渐失去他的空虚。他还在拒绝她。
她快要疯了,她不能让他离开,她不能让他拔出去,“知远,不要,不要,不要拔出来”,她颤抖着要求他。
弟弟充耳不闻,还是轻柔地向上托起她的臀部。
“知远,知远你不能,”她因为这缓慢的抽离而体会到交合的快感,喘息着咽下一口气,“我们已经,我们已经…做了,你拔出去我就再也不会理你了。”
方知远意识到姐姐已经没有力气再和他抵抗了,他心意已定,就算让姐姐失望,他也绝不能就这样没有任何保护措施的留在她身体里。
方知悠感到恐慌和无力,她现在只能感受到他的茎头还在体内了,他马上就完全拔出去了。
她愤恨地推他的胸膛,想把他按倒在床上,却发觉知远纹丝不动。她又伸手去扒开他的手臂,却根本拗不过有着流畅肌肉线条的紧实的小臂。
她心里羞耻和恐慌无措交织,终于再难抑制,声音带了哭腔,“别拔出去…别离开我,求求你了,知远,求求你了”。
方知远听到姐姐的话立刻顿住,她从来不会这样讲话。她那样冷清自持的性子,从来都不会要求什么,即使特别想要某样东西,也只是别别扭扭地表现出来让他明白,绝不会自己去争取。
姐姐现在带着哭腔的哀求让他的心里也泛起酸涩,他不忍心让她哭,不忍心让她痛苦。但她今天的反常已经到了极限,她那些暧昧不明的话语里充斥着疯狂和迷乱,像是癔症或者精错乱时才会说出口,他没办法细想,也没办法当真。
他继续了自己的坚持,把自己的性器完全地抽了出来。他感受到穴口有什么东西流出来,他怕弄脏床铺,赶忙找纸巾想要清洁干净。但姐姐像是被夺走了魂魄一样柔弱地伏在他怀里,他动作不得,只随手抓到了一团布料,是刚刚塞在嘴里的白色棉质内裤。他没有选择,只能用它来接住穴口流出的涓涓血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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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男德第一人,绝不能不做保护措施
姐姐:想说脏话
(女孩子们一定要注意做保护措施哦,要对自己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