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是陈述败下阵来。
他问:“这算是求婚吗?”
祝愿耸耸肩:“只是个提议。”
“你很想有个家不是么。”
陈述牵起她的手,“已经有了。”
我只想要你爱我,是什么关系都无所谓。
在祝愿说出去领证的那一刻,陈述就知道自己不再是说丢就丢的玩具了,那句曾经拿来哄骗祝愿的话语也在今天成真。
柔软的黑发近在咫尺,他侧过脸枕在她腿上,呼吸间的气息隔着布料洒在肌肤上,像是羽毛拂过似的。
心脏急速跳动了几下,咕咚咕咚的声响充斥着祝愿的耳膜。
她忽略掉那震耳欲聋的声响,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好吧。”
陈述很少喝酒,但偶尔也会因为应酬喝醉。
被祝司年灌的,那家伙每次跟温芃吵架都要出来祸害下别人。恰好这段时间跟陈述有合作,总是借着工作的由头拉人吃饭。
他陪不了老婆,陈述也别想陪。
陈述的酒品很好,喝醉后只会乖乖地躺着。
眼尾、鼻尖、双颊上泛着红,总是带着淡粉色的薄唇微微张着,露出一小块洁白的牙齿。褪去清醒时的凌厉,像只人畜无害的小狗一样黏糊,睡着了也离不开人,总得抓着些东西才能松开紧皱着的眉头。
“祝愿。”
他的声音染上了醉意,祝愿似乎也跟着醉了,由着他握着自己的手腕。
蛋挞也跟进了房间,跳上床缩在床边,爪子压着祝愿的衣摆。
祝愿叹了口气,在一人一狗之间躺下。
怎么办,家里有两只粘人的小狗。
好苦恼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