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想。”丝玛大胆承认,担心他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全球混乱,战火燃烧在各地,她也想看看这个靠工业和军事在混乱局势中立国的国家,战场到底是什么样。
乌德兰点头,对空姐吩咐:“给她换件卫兵衣服。”
空姐非常细心,不仅给丝玛换了件卫兵的衣服,还给她化了妆,将她奶油一样白腻的肤色用暗色号粉底液涂黑了很多,再把她纤长的眉毛重重加粗,看起来倒真像个营养不良的小男孩。
丝玛惊叹:“你好厉害。”
空姐被夸奖也笑眯了眼,“那是丝玛小姐你本身就长得漂亮啊,轮廓这么清晰,稍微加深一下男性化特征就好。“
穿上军装丝玛有点兴奋也有点阴霾,她想起了那个在克里尼尔立志要参军报效祖国的小女孩安雅。到哪一天她才能不化妆就穿上这件军装呢?她临走前对小女孩的许愿又是否能达成?
当时话说得大,但她做得到吗?她自己扮成男孩穿军装都得看乌德兰脸色,更不要说允许女性参军。她看起来身份尊崇,哈珐教宗都要卖她面子,但实际上这些都是空中楼阁,全仰赖于乌德兰独一份的宠爱,而仰赖别人的东西向来是不牢固的。
那天她在女孩身前,说了大话吧。
心突然被沉重压住,丝玛对空姐说了谢谢,起身朝外走去。
乌德兰已经在舱门前等她了,他身边是随行的政府秘书和保镖。
看到他,丝玛强打起笑脸,走到他身后规矩站好扮演一个小卫兵,“大人。”
女孩纤细的身体裹在军装里显得格格不入,乌德兰捏了捏她的脸,道:“多吃点饭,要是卫兵都瘦弱成你这样,我早该被暗杀了。”
他和她笑闹这么一句,那些阴霾便被压过,丝玛心砰砰直跳,扭着脖子躲他,娇嗔道:“...粉要蹭掉了。”
或许,贪恋安逸是人懒惰的本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