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宗教裁判所这个月不是依佩当值么?”卡勒抬眼,半开玩笑道:“上次没杀成他,难不成他真心脏病犯了走了?”
哈珐摇头,却是对卡勒道:“你魅力倒是真大,下午带走丝玛一趟,晚上大人就送她去宗教裁判所。”
卡勒笑着似乎是默认了,心里骂:魅力大个屁啊,那女孩没给他几个好脸色。
哈珐面色严肃下来,道:“你们今天到底干什么了?我决定一会怎么处理,要是真睡了,我估摸着她这个人,大人应该不会再要了。”
卡勒默了一瞬,他如果说睡了,那么今晚丝玛没好下场。更何况,秘密警察能抓到他和丝玛在一起的每一秒吗?他就是咬定睡了谁能否认?乌德兰那么爱洁的人,多半不会要这个女孩了。
他要这么给那个没眼光的女孩一点教训吗?反正哈珐贪婪成这样,乌德兰将来很可能要收拾他,他这人也就没用了。
即便哈珐不被收拾,最重要的是,就像牌怎么样不重要,输赢不重要,真得罪了哈法也不重要,卡勒从来怎么高兴怎么来。他说这个假话,非常高兴。
你永远不能和一个疯子对赌,因为他不按常理出牌。
“当然是什么都干了。”卡勒眨眼一笑,“味道很不错。”
哈珐脸色铁青,道:“这丝玛不想要命了!大人对她还不够好吗?跑出去找别的男人真是贪得无厌。”
卡勒无所谓耸肩,道:“你知道的,唔...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大人呢比较禁欲。女人么也有那方面的需求,我刚好精于此道。”
“找死,真的是找死!”哈珐焦急朝外走去。
卡勒赶忙出声道:“不过呢,还是希望哈珐教宗给她留条命,大人不要她了,我要。如果您能把她留给我,您转移不到境外的资产,我都给您补上。”
他转移不去境外的资产是很大的一笔数额。
哈珐脚步停住,不阴不阳笑道:“为个女人,你倒是大方啊!我尽量吧。”
说完下楼,保镖已经提前停好了车,他弯腰上车。
“教宗,等等!”是夏琳跟着跑过来。
“你来干什么?”哈珐没什么好脸色。她刚输了他的钱,这会他又要赶时间,吩咐保镖:“关车门。”
“您带我去吧。”夏琳抓住车门,道:“丝玛是我高中同学,我熟悉她,带上我过去可能有点用处。”
哈珐这才道:“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