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玛着急到泪眼朦胧,带着哭腔求他:“爸爸我错了,我都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求您了小穴会被烧坏的。”
乌德兰只是摁着她的头,命令:“接着吸。”
他真的就这么不顾及她吗?要将她玩到受伤。
丝玛再害怕难过也不敢反抗,只能低头继续给他口交,又做了一个深喉,她嗓子都发热发痛,只是分明难受又害怕,为什么她小穴兴奋到痉挛。他这样玩她,她也兴奋吗?她心底不由有点悲哀。
在那根雪茄燃尽之前,乌德兰再也不堪忍受她拙劣的口技,俯身将雪茄给她抽了出去丢掉,提起她的腰将她摁在墙上,抬高她的屁股插了进去,手大力揉捏她的臀肉。
丝玛身材修长但和他相配还是不太够,她要踮着脚尖翘起屁股才能迎合他肏弄的动作,她小声叫他:“爸爸”
乌德兰没应她,只是掐着她的腰在她体内冲撞,仅仅是发泄性欲一般,道:“夹紧。”
丝玛夹紧小穴。承受他狂风骤雨般的肏弄,再不敢说话,直到他射出来。
乌德兰抽出阴茎,看她翘起屁股下红嫩穴肉里含着的他的白色精液,他道:“含住,一会出门不许穿内裤。”
一会出去那么多人,宗教护卫队的士兵,卡勒家的佣人们她要夹着他的精液不穿内裤乱晃吗
丝玛不能违逆他,只能另辟蹊径,商量道::“爸爸,要不我先回去吧?”
“不是答应了要陪他赴宴,回去做什么。”乌德兰整理好自己的衣服,睨她一眼,道:“内裤记得放兜里,我在楼下等你。”
他是故意的,故意要她在大庭广众下不穿内裤夹着他的精液。
丝玛忍不住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红了眼,原来掺杂了爱情。她的心会变得这么不上不下,做他的性玩具,她这样无法接受。
她不知道以前那个只关心利益,只在乎结果的丝玛去了哪。
保镖鲁亚一直带人守在门口,乌德兰一出门,便跟在他身后。
鲁亚转头看了眼房间门,犹豫一下道:“大人,要派秘密警察监视丝玛小姐吗?”
他记得乌德兰从莱斯口中得知丝玛跟卡勒走了时候的大怒,之前还有丝玛和扎洛德的事、下药的事,这个女孩实在不安心,鲁亚不能确定乌德兰打算怎么处置她,是故询问。
监视她吗?
乌德兰沉了眸,他不喜欢她跟别的男人有任何牵扯,但就因为此,他要将自由的鸟儿禁锢吗?
“不了。”乌德兰给了回答。
他本不是控制欲强的人,准确说他没有兴趣控制人。如果有确定的精纲领和执行落实的现实制度,人会自动按照既有规则行动。控制人是太下乘的做法,你可以控制一个人,一百个一万个甚至上亿呢?
建造一座监狱,人人都会成为囚犯,而不需要挨个去控制。
他喜欢建监狱,从不控制个体的人。毕竟哪个人能够和一个国家放在同天平让他去控制呢?
但在拿到照片的一瞬间,他是有将她牢牢控制叫她行为举止、喜怒哀乐都听命于他的冲动,他也有这个能力。
他要将这只自由的鸟儿禁锢吗?
乌德兰终于开口,道:“鲁亚,这样的女孩将她禁锢起来叫她失去自我,你不觉得可惜吗?”
自由的鸟儿在空中才美丽,他也有接受这只鸟是自由的的胸襟。
尽管他确实非常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