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手。
那一串军绿色的装甲车上跳下身穿黑色制服真枪荷弹的宗教审判队士兵,黑压压如洪流般列队将庄园的大楼包围。
这么多宗教护卫队的士兵,这样压抑到恐怖的氛围,是丝玛也从未见过的,她吓得呼吸都快没有了。
“大人。”还是卡勒先反应过来。他上前一步,恭敬行礼,“见过大阿伊拉。”
乌德兰没有回答,只是霜寒雪降般的目光看向丝玛。
那样的冷酷,几乎一瞬间,丝玛觉得他下一句话就是叫她跪下请罪。
如果此刻,就在这里,众目睽睽之下,他要她跪下呢?
她会怎么做?
丝玛面色苍白,她会跪吧,毕竟比起他真的动怒不要她,她的尊严不值钱的。
在丝玛手绞紧了袍子几乎等他审判的恐惧中。
乌德兰开口了,他说:“去换衣服。”
他没有指是谁,但两人都自觉去换,毕竟确实都衣冠不整。
听到他这话,丝玛如同死刑犯被释放,拔腿就跑。
躲避和逃跑,是动物的本能。
———
写着容易忘情节,把后面推动情节的宗教护卫队给忘了,就捉虫补充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