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说她要结婚了,和一个完全不在意这些过往的人结婚,是个体贴的男人。原本前几年就要办婚礼,结果意外怀孕又遇到疫情,就这么一直延到了现在。」
苏巧巧听他诉说这个故事,她明白这是一场短短几个月的初恋,却持续了整整十几年。一边倾听,看他从幸福又陷入忧伤与自责,同样为他的心痛而痛。她不曾看过陈奕韦那样充满眷恋的表情,她知道他是认真的,而且这辈子只认真过那么一次,从此再也动不了真心,或许是一种对于自己的惩罚。
身侧的男人用那双粗糙的大手覆住她放在扶手上的手,眼中带着泪光注视她,「谢谢你陪我来参加婚礼,我一定没办法一个人面对这一切。」
苏巧巧回握那隻手,左手指尖上有着粗糙而坚硬的厚茧。感受着那份温度,轻轻点了点头。不过是对方发自内心的一句「谢谢」,她就有种为之献身的衝动。或许,自己比想像中的陷得还要更深。这种不捨的情感此强烈,她有种预感自己一定会痛得永生难忘,却又无法阻止这段旅程继续前进下去。
飞机缓缓下降,引力紧紧揪着胃向地面牵引,将他们带往不愿面对的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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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日延伸阅读:
柴可夫斯基《胡桃钳》〈小序曲op.7th.35〉
柴可夫斯基《d大调小提琴协奏曲op.35th.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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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老师是柴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