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时,有人前来禀报,说军需已有亏空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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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卿墨硬碰硬,我们无异于以卵击石,但若是待削弱了对方的力量之时,我们再发起进攻,岂不是不费吹灰之力便能打败他吗?”涂寒在滨水城外,看着不远处的高墙,对震漾说道。
震漾点头,“这几日章丘已耐不住性子想进攻了,该怎么办?”
涂寒看向他,“告诉他,想要建功立业就得耐得住性子,若是他不听从命令,我们有的是能听从命令的人。”
“是!”震漾道。
涂寒笑道,“我们便与卿墨慢慢耗吧,我看他能撑到几时。”
“城中隐秘的死士也已经准备好了,只待太子你的命令,便与我们里应外合制服那卿墨!”震漾激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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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媛听闻,副将常勇伤势久久不愈却非要留战,直到卿墨攻入滨水城当日,被卿墨派人强行送回来了。
她买了些补品前去探望,一是看他伤,二是为询问卿墨的情况,卿墨好几日没来信了,她想知道卿墨究竟何时能回来。
常勇卧床,他本就对她心怀芥蒂,如今看到她也是没什么好脸色的。
舒媛陪着笑脸叫他常叔,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说着说着见常勇还是不肯告诉她卿墨的情况,因为实在心急,忧虑缠心,便委屈哭了。
她一哭,反倒把常勇这个大老粗整懵了。
他虽对舒媛有意见,但也知道这女子是卿墨在意之人,他无奈道,“行了!哎呦我的老天,你是想让将军知道我欺负你,回来砍我脑袋啊!”
舒媛一双眼睛泪汪汪的,真诚道:“常叔,他怎么会?你是长辈,卿墨不会这样对你的。”
常勇语气挺冲,满满都是对埋怨,只觉得自己一心敬佩的卿小将军,是被眼前这个小娘们给迷了心窍了!
他说:“他因为你连当今皇上都敢骗,父母都敢顶撞,他有什么不敢的。”
舒媛还是那一句,“他不会的。”
常勇又怎么不知道?卿墨自然是不会的,他不过说气话罢了。
看着舒媛担心卿墨的模样,当是真心,他也不好再犟下去,如实道:“我回来那日,卿小将军已攻入了滨水城,很顺利,不过我走前听护送我回来之人说什么,地图有假,要找画师重绘,还有命全军警戒之类的话……陛下不是下令要活捉叛军头目吗?攻入滨水城那天乱党就跑了,现在这情况,卿小将军的归期我也不知道。”
舒媛听得心里直打鼓,总觉得这些事联系在一起,绝不是什么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