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第一个。”文彬依然淡淡地说道。
“什么?!”我惊讶地说道。
“不会危险吗?”我担心地问道。
“有那种可能性。”文彬并没有丝毫想要安慰我的打算。
“那我还自愿尝试了吗?我那时是疯了吧。”
“因为你那时什么都不记得了,你除了想要找出首相的下落,你还想找回出事前的回忆。所以你答应了。”
我那么努力想要记起的回忆到底是什么呢?
看着眼前的床上的仪器,突然感到不寒而栗。无法想象我躺在那冰冷的床上时的模样。这和我想象中的催眠完全不同。
“你们看起来都很年经,怎么会被派到来这里?”突然回想起,不管是朋兴,凌薇,文彬,或者优璇都看起来很年经,怎么会被派来做这个那么困难的任务呢?
“你是在担心我们太嫩,无法操控这台机器吗?”背后突然传来的声音打断我们的对话。
凌薇套上了医生的白袍,因为袍子的扣子都没有扣上,所以依然能清楚看见里面的背心及超短的短裤,感觉套上了白袍,反而更加性感。她走进房后,在靠近门的椅子上,交叉着腿坐了下来。
“简医生担心这里混进了激进党的人,所以专门挑选刚入行的心理医生,尤其是刚从国外留学回来的,这样是激进党党员的机率比较小。”文彬停下了手上的工作答道。
“原来如此,你们都是刚从国外回来的吗?”
“看来我们的病人似乎还在怀疑我们的能力。”凌薇歪嘴笑道。
“嗯,我和凌薇刚从美国回来不久,朋兴从英国,和优璇从叙利亚。”
“你们一起在国外?同一间大学?”我继续问道。
“嗯,我和凌薇是同学。我们是哈佛大学心理学系的毕业生。朋兴是伦敦大学学院的心理学系,优璇是我们上几届的学姐,她是一名无国界心理医生,到叙利亚帮人治疗战后心理综合症,ptsd。”文彬似乎也看懂了我的顾虑,一溜嘴地为我介绍大家的背景。
“行了,文彬。我们的病人被说服了。”凌薇读懂了我的心思说道。
“你们怎么会知道我在想些什么?”我感到有点丢脸地说道。
“很简单,你的行为举止都一一告诉了我们。小小的笑容,肩膀的放松,和眼的改变。”文彬淡淡地解释说道。
这时,简医生也推开了房门。
“李先生怎么会在这里,不是约好三点的吗?现在才两点半。”简医生看见我时有点惊讶地问道。
“我睡不着,到处走走。可是你们怎么也那么早到?”我反问说道。
“啊。。因为我们习惯了提早到半个小时,在与你见面前开个小小的会议。大家都到了,我们出去开会吧。”简医生解释道。
说完,文彬和凌薇就转身走出房间了。
正当我也想一起出去的时候,简医生却挡在了门前。
“不好意思,李先生。我们之间需要先开个小小的会议,我不建议你在场听会议的内容。希望你能不介意继续留在这个房间里等我们。”简医生坚定地说道。
“好的。”看见简医生那么坚定的眼,我也没有多说什么就答应了。
门关上后,我一点声音都没有听见。
我坐在靠近门那排椅子的其中一张椅子上。
房里只能听见处理器的风扇运作的声音和空调的声音。除此之外,我就没有听见其他声音了。房里的空调也开得特别大,让独自待在房间里的我感到特别地冷。我按捺不住好心,走向前去看看床头的仪器。
走近一看,才发现头盔里有着无数个大大小小的针头。单单看着,就已经感到头痛了。我还发现了,原来床上还有绑着手脚的皮带,真吓人。我不敢相信,我已经用了这台仪器六次吗?
很快地,我就转了房间一圈,走到原先的座位坐下来等待。
仔细想想,我最近常常都在等待。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的我,似乎也只能等待,真是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