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要乖乖躺下来就好了。』陈菡庭说道,伸手将杨晚萤瘦小的肩膀推倒,接着她跨坐在床上,固定住杨晚萤的肩膀。
男人甲将枕头套拆开,将枕头套塞进杨晚萤的口中使他咬着,在杨晚萤的后脑杓绑了一个结。
杨晚萤的脑中闪过许多李玉雯带着他看过的电影片段,终于这才意识到自己有危险,他没有想到、他最爱、最敬重的老师竟然会致他于险地,他不敢相信、也无法相信。
隔着口中的枕头布,杨晚萤瞪大双眼,朝她喊出:『老师救我!』
男人乙接手了陈菡庭的工作,他代为压住杨晚萤的肩膀,眼看着陈小姐也将要放手离去,杨晚萤即便发出的只是"呜呜"的声音也不放弃,『陈小姐!救我!』
陈菡庭斜瞥了杨晚萤一眼便让杨晚萤领悟了那眼如同李玉雯一样的清冷,原来,她们是共犯、她们都背叛了自己。
男人与女人们你一手我一手地脱着杨晚萤身上厚重的衣物,未久,他那天真纯洁的身体在三名魔女与刺客的面前一览无遗,他们拿出相机拍照、拿出情趣用品、酒精、毒品,他们在杨晚萤的面前互相抚慰,告诉他:"这就是你之后要做的事情",在充满红光的房间内开着派对。
而这同时也是李玉雯拜託杨晚萤的事情。
陈菡庭在其中一个男人俯身亲吻杨晚萤身体的同时遮住了杨晚萤的双眼,她靠近杨晚萤的耳旁轻轻说到:『你要加油,这是迟早你会经歷到的,我是个女生,我都经歷过、撑过来了,你一定也可以。』
杨晚萤还没来得及思考陈菡庭说的意思,身体便被贯穿,凄烈的痛觉迅速地佔据他全身,他好似是一隻刚从水缸上被捞起的鱼被厨师狠狠一劈,一刀两断,全身连心脏跳都不跳,只剩经还在传达着痛觉。
口中的枕头布不断地吸收他的哀号,但至少李玉雯一定知道、也听得到他正在痛苦的深渊挣扎,可她却视而不见,从陈菡庭的指缝中,他竟然看见李玉雯泰然自若地与其他的女人喝酒接吻。
『来喔,要拍摄了!笑一个!』另一个女人拿着小型摄影机靠近杨晚萤的脸,指示陈菡庭将手拿开。
『不、不要!』杨晚萤尖叫道。
他不想要奶奶与哥哥看见他这个样子!
『唉呀,哭了啊,没关係,再多哭一点!也有那种很喜欢男孩子被弄到哭的观眾。』拍摄的女人说笑着说,可随着杨晚萤的眼泪不断落下,她迟疑了会儿,转头向李玉雯问道:『玉雯,你确定製作人喜欢这个孩子吗?就算我们现在开始教他,他感觉也不想学,这样这个孩子怎么讨製作人的欢心?』
李玉雯喝下一口红酒,迷糊的眼抓不住焦点,智在空中飞散着,『反正还有六天,你们就尽量教啊。』
还有六天。
听见的同时,杨晚萤的脑中像是有什么断裂了,菜刀狠狠地切下洋葱,水面之下没有声音,却有血肉被撕裂开来,痛不欲生。
杨晚萤看着苏延被割伤的手,又看向他双腿间的昂扬挺立,张开口,将苏延的阴茎含了进去。
可不知道为什么当他张开嘴巴的时候,嘴唇的周围倏然记忆起了许久以前那间红色的房间里、枕头布的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