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时,苏延已退下睡裤对着杨晚萤的睡脸手淫,杨晚萤虽是正躺,可脸却在苏延吻完他后偏向一边,正好可以让苏延一边看着他那对又浓又长的睫毛尽情痴心妄想,他想像杨晚萤如同梦里一样地接纳他、爱他,不论如何、不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会对他不离不弃,想得深入的时候,苏延射精了,
看着手中的白浊,苏延这才醒了过来,有一段时间他细心观察着杨晚萤有没有任何状况?眼皮下的眼球有在滚动吗?眼皮可会颤抖?有没有任何会醒来的跡象?
在这样下去老师若是知道,会用什么眼看自己?
苏延颤抖着开口说道:「对不起。」
可他没有说出声音,对不起三字寄託空气,杨晚萤不可能听得到。
苏延俯下身,亲吻了杨晚萤侧过去的右脸,那个吻,无比轻盈。
「对不起,我爱你,老师、我爱你。」苏延轻声说道。
早晨,唤醒苏延的是继父的声音,他着急地敲门,「小延!你在吗?你骨折了吗?给叔叔看一下?」
苏延敷衍回到:「好,我去开门。」可事实右手受伤之后,他被迫只能以不同的姿势撑起身体,起床都要耗费比之前还要多时间与力气。
手机上显示着时间、窗外一片的风平浪静与祥和,剧烈的颱风过去了,他的老师与他在家中待了两天,两天的时间飞逝,就连苏延想缅怀也来不及,一早杨晚萤便离开了,留下被继父的声音唤醒的自己。
而那声音硬生生地提醒自己,週六,他有两天看不见杨晚萤。
房门一打开,是苏延的继父——苏蔚蓝先生。
「小延?怎么伤成这样?」苏蔚蓝担忧查看,也只有他与杨晚萤会这样关心自己了,苏延想。
「我没事的。」苏延轻笑,走出房间下到一楼,的是咖哩的味道还在,提示着他与杨晚萤发生的事情。
苏延为自己处理咖啡,正要笨拙地磨豆子时,苏蔚蓝接了过来,「我来吧,你是怎么受伤的?」
「老师没有说吗?」
「老师我怎么问他那么多?他家里出那事,我都不敢问。」
「怎么了?老师怎么了?」
苏蔚蓝眼睛瞪大,「他的很疼他的奶奶病危,颱风天被送到加护病房,很危急,可能撑不了几天了。」
苏延的整个脑子登时感觉不到时间,只觉得晕乎乎的,耳鸣的声音盖过了周围环境的车声、人声、生活的声音,他只觉得自己被背叛、被丢在一个漆黑不堪的地方,不屑一顾。
为什么?
为什么老师不告诉他?
「你不知道吗?这是颱风天的事情,他不是在我们家吗?」苏蔚蓝逕自问道。
那句你不知道吗”直直刺进苏延的心脏,简直要他不要呼吸了一般。
「叔叔,杨老太太住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