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没用的就是李正天了,没十分钟便累得走不动了,体质弱得可怜,都是长年病卧在床所致。
玉衣身体素质是最好的,就是让她冲上富士山十个来回恐怕也没有什么问题,忍者的训练是变态到极点的,一个人的体能被开发到一个极高的水准。停下来,二话不说,把他背起来,快步地跟上队伍。
李正天也知道自己的体质弱,就随她去了,玉衣,被誉为最接近特忍的天才可不是自封的,光看她闪动的速度就可以可见一斑了。
一行人经过一个小时的跋涉后,终于登上了富士山的半山腰了,再上身体就受不了,而且上面也没有什么风景可以观看。
忽然李正天眼睛一花,不知是真是假地看到一个白衣女子在远处的一块凸石上执剑而立。忙扯着玉衣说道:“玉衣,你视力好,快看看那里是不是一个人。”
边说边指着离这较远的地方。
山田友惠也好地望过来,玉衣一看,果然是一个手执长剑的白衣女子,长相却看不清楚,身影上看却是极美,犹如传说中的仙子一般。
山田友惠定睛一看,满脸不可思议,眼带着一丝狂热的崇拜,双目更充满着斗志,一生中最梦幻以求与之一战的绝世高手便在那里,怎不叫她心花怒放。
李正天看着那白衣女子有如仙子一样,说不出的唯美,樱花飞逝,风卷残月。所谓伊人,何去何从。轻轻地叹道:“美丽纯洁的樱花都不及她的耀眼啊!”
随后抬头一看,那白衣女子犹如仙子一般消失不见了。
山田友惠傻傻地笑道:“自己真的是坐井观天啊!自以为在剑道就算不能排上第一,也能排上第二,没想到连皮毛都算不上,只有她才是真的剑,也只有她才是真的为剑而生,为剑而歌,为剑而存。”
玉衣与真衣,冰衣都不自觉地皱了一下秀眉,这是高手之间的心灵感应,只有同一级别的高手才会产生惺惺相惜的感觉。
李正天对着山田友惠好地问道:“姐姐,那白衣女子是谁啊?”
山田友惠收回娇憨,叹了一声道:“她就是日本第一女剑山中鸾羽,一出道便折剑道高手无数,最后夜挑剑道之首阿修罗,以阿修罗断腕而完胜,真真正正的天才,宫本武藏都有些不如,她是为剑而生的精灵,相传她便是在此彻悟剑道。”
李正天望着面前的樱花,想起妈妈曾念过的诗:粉红色的面容带上些许慵懒在早春三月起床便不停地梳妆打扮把嘴唇描得腥红漂泊的春情漫过富士山在盛唐的土地上泛滥妩媚中藏着妖冶多情地绽放着笑靥这位东瀛来的红衣女子沿着杨玉环的低吟浅唱在中国水墨画中舞动水袖这风中透明的女子流连在三月的五线谱上忘情的嬉戏把春天荡成秋千召来采花酿蜜的蜂蝶她躲在枝头叶缝中调皮地抛着媚眼演绎着聊斋故事多少怀春的少男少女徜徉在粉红色的梦里春风细雨的打理让公园在一夜间返老还童那条落满花瓣的石径要用整个青春期来清扫樱花一段短暂的甜蜜惊醒在你美丽的记忆里在一场倒春寒后你感冒发烧抒情的嘴唇燎起火泡细软的身躯从枝头落下从化作尘埃的那一刻才警醒悲剧起源于浅薄三月的春风能剪出绿丝绦也可剪碎粉红色的梦。
自己的路该往何去呢?一刹那之间想到刚才如天仙下凡的身姿,产生了学武的念头,这才是人生的极致啊!人生的道是什么,谁也不清楚,只有走下去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