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厚德扭头看到了他爹的丑态,大喊着:“爹,说好了我先来,你怎么?”
可是李伯仁那还管什么父子之情,他低吼一声:“孝顺儿子,让爹先尝尝”一沉腰,“滋”的一声,大肉屌借着梅玉儿滑腻的淫液,冲破了她稚嫩的处女膜,齐根而入,直抵花心。
“啊……”
梅玉儿发出撕心裂肺的娇呼,鲜红的血液顺着交合的性器流下,在床上留下朵朵梅花的印迹。
梅玉儿泪流满面,可是她的娇躯却忍不住剧烈颤抖。李伯仁的鸡巴又粗又长,梅玉儿刚开苞的阴道又紧又湿,小穴里那极度充实的感觉,让梅玉儿很快没有了痛感,有的只是随着李伯仁抽插带来的快感 .“爹,我操你妈……说好了我先的!”
李厚德愤怒的骂道。
“你去弄那个丫鬟去,那个小姑娘,估计才不过十三四岁,有你舒坦的。”
李伯仁淫邪的说。一边说,他一边还用力抽插着这个差点儿成了他儿媳妇的女人。
梅玉儿这才发现本来和她住在同一间客房的丫鬟秋月早已被绑了个结实扔在地上,她的嘴巴山上塞了手巾,此时正愤怒又困惑的看着床上的肉戏。
李厚德像只发情的野猪一样扑向地上的秋月,三下五去二的扯下她的衣衫。秋月那时才十三岁,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稚气未脱。她的胸脯才刚刚隆起,白嫩的乳房像两只小桃子,幼嫩的乳头才有红豆大小,乳晕只是浅浅的一圈粉色。她的双腿雪白修长,皮肤吹弹可破。两腿间粉嫩的肉缝上只有稀疏的几根阴毛。可是李厚德根本就没有怜爱之情,一口咬住秋月雪白的胸脯,感觉这秋月那红豆大小的乳头在自己舌尖的玩弄下逐渐变硬变大。同时他伸手朝秋月的两腿之间摸去。让他吃惊的是,秋月在床上淫戏的刺激下,竟然也不自觉已经湿了一片。
李厚德兴奋的低下头,把脸埋在秋月那两条雪白的大腿之间,尽情的去舔舐她那白馒头一样的阴户,而他粗壮的指头还不忘去捏动秋月那稚嫩的小乳头。
秋月哪里有过这样的经历,不知道是惧怕还是兴奋,她全身抖个不停。
当李厚德用手指剥开她细白的阴户,露出粉嫩的阴核并一口含住的时候,她竟然剧烈的颤抖着,从下体喷出一股水来。羞臊的秋月以为是她不小心尿了出来,她并不知道这水是从自己阴道里喷出来的。这样敏感的身体让李厚德更加的兴奋了,他贪婪的舔吸着秋月喷出的爱液,甚至顺着爱液舔在了秋月那同样的粉嫩的菊花上。他每舔一下,秋月的粉菊就忍不住收缩一下,鲜嫩的肉缝里就会流出一股透明芬芳的淫液。禽兽一样的李厚德,把舌尖慢慢的插进秋月的菊花,然后用手指沾了秋月的淫水去不断的刺激秋月幼嫩的阴核,每次刺激,秋月粉嫩的菊花都会不由自主的收缩,想在吮吸李厚德的舌头一样。李厚德的大鸡巴已兴奋的要炸开了。
床上的梅玉儿此时看在眼里,痛在心上,可是她此时也无能无力,李伯仁大肉屌的强烈摩擦着她又紧又湿的阴道,强烈的快感让她几乎昏厥过去。
她再也承受不住这剧烈的交合,喘息突然加剧,身体在猛烈的抽插中失守,阴精汩汩涌出,娇躯抑制不住地颤抖,小穴不断抽搐,紧密的吮吸着李伯仁的肉屌,她高潮了。
而此时秋月被李厚德抱在了床上,他让秋月跪在梅玉儿的身边,把屁股撅起来,然后毫不怜香惜玉的把大肉屌从后面插入秋月那鲜嫩的阴户。秋月嘴巴里的手巾已经被拿开,随着李厚德的插入,她发出一阵让人心碎的哀喊,处子的鲜血顺着白皙的大腿流了下来。
秋月的脸正趴在梅玉儿脸的上方,所以梅玉儿可以清晰的看到秋月痛苦的表情和眼角的泪水,她想安慰秋月,可是她的双手还被绑着,无助与无奈之下,她只能抬头亲吻了一下秋月紧绷的嘴唇。秋月一怔,流着泪也低头报以同样的亲吻,似乎在和梅玉儿相互安慰。于是两人的热唇贴在一起,两条香美的舌头相互舔动着,像是受伤的幼兽在相互舔舐着伤口。
床上两个赤裸女孩儿相互慰藉的亲吻在李伯仁父子看来却是莫大的刺激。
在梅玉儿阴精的滋润下,李伯仁在也无法忍受,一声浓重的低吼,肉屌深深插入梅玉儿青春的肉体中,精液连续喷射而出,浇灌到梅玉儿颤抖的花心。
看着床上已经高潮的差点成为自己媳妇的美女和自己的老父,李厚德也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他的力量让秋月全身乱颤起来,秋月不知是痛苦还是兴奋的趴在了梅玉儿的身上,她披散下来的乌黑长发正好遮住了她的脸,所以李伯仁和李厚德此时都没有注意到秋月的牙齿已经咬在了绑住梅玉儿手腕的绳结上。
就在李厚德要射精的那一刹那,已经悄然被松开的梅玉儿一个鲤鱼打挺翻身起来,自幼舞枪弄棒的她从前清武举的父亲那里学了一身的功夫,迅雷不及掩耳,她给趴在自己身边喘气的李伯仁当面一拳,然后踹在了李伯仁那丑陋的挂在两腿之间的阴囊上,李伯仁一声怪叫,握住睾丸打起滚儿来,而此时李厚德正在经历射精的快感,他的两脚发软,眼前发黑,根本没有提防,等他意识过来的时候,他的脸颊上已经挨了梅玉儿重重的一脚晕倒过去,在梅玉儿扬起腿的一瞬间,他还看到梅玉儿那粉嫩的小穴里正有他父亲的腥白的精液顺着腿汩汩的流出……梅玉儿绑好了李家父子,唤醒同来的家丁,趁着夜色逃出了李家,临走前梅玉儿并没有忍心杀死李家父子,但是这后来证明是一个极大的错误。他们走了不久以后,李家父子就召集了自家的家丁并报告了伪军趁着夜晚城门仍然紧闭全城搜捕梅玉儿他们。
为了掩护秋月和家丁逃脱,梅玉儿只好用自己引开搜城的伪军,再次落入虎穴。当梅家的家丁把梅玉儿从押往高阳县的路上救走的时候,梅玉儿已经奄奄一息了,她虽然身上已经被洗涤干净,但是小腹却不知为什么鼓胀着,不吃东西也不喝水,只是睁着无的大眼睛看着天。一个精通医术的家丁帮她诊了脉,吩咐秋月拿一个新纳好的布鞋底在火灶上烤热,然后用热烫的鞋底一遍又一遍从上倒下像熨斗一样熨帖着梅玉儿的小腹,慢慢的,只间一股股黄白粘稠的液体从梅玉儿的仍然充血肿胀的阴道里流出,那是腥臭的男人的精液。秋月一边哭一边帮梅玉儿清洗,几个家丁在四周看得面面相觑,无法想象到底有多少男人在这个绝色的女子身上发泄了兽欲。
梅玉儿因为习武出身,身体恢复的很快,不出半个月就又变成了白玉一样的璧人。但是她也是从那时起开始晚上不敢一个人睡觉,有时是和秋月睡,有时是和一个家丁睡,和两个家丁睡,和三个家丁一起睡……一个月后梅玉儿领着家丁又摸到了李家。她把李家父子扒光了衣服绑在床上,让这对惊骇的父子更为吃惊的是,梅玉儿把秋月唤到身边,把自己和秋月的衣服也脱光,两个雪白的肉体紧紧的搂在一起开始忘情的热吻。
李家父子看傻了,他们根本搞不清梅玉儿究竟想干什么。只是看到秋月的粉舌顺着梅玉儿雪白无暇的肉体一路亲吻下去,吻过梅玉儿她挺拔的乳峰和翘起的乳头,吻过她光洁平坦的小腹和可爱的肚脐,一直吻到梅玉儿的两腿之间。
梅玉儿坐在床边,敞开两条修长的美腿,一任秋月品尝着自己双腿之间那道粉嫩的肉缝里涌出的阵阵蜜汁。她甩开乌黑的秀发,用挑逗的眼看着李家父子,她的纤手轻挤右乳,缓缓揉捏,无名指的指甲轻撩着乳头,绕磨着奶晕,变形的嘴角和着轻微的呼吸,随着秋月的舔舐发出“噢滋”的挑逗轻吟声。
李家父子看傻了,完全忘记了自己所处的境地和旁边还站着的虎视眈眈的梅玉儿的家丁们。他们两个丑陋的大鸡巴早已经高高勃起。梅玉儿满意的看着他们,然后示意秋月停下,在床上站起,跨在李伯仁的胯间,轻轻的跪下,把自己蜜汁横流的肉穴对准李伯仁那早已肿胀的要炸开的青黑色的龟头,然后慢慢降低雪臀,让李伯仁湿热的龟头抵在她鲜嫩的肉缝上,然后开始前后慢慢的蹭动,把自己的淫液涂满李伯仁的龟头,接着她身体一沉,李伯仁的大肉屌连根没入她鲜美的桃源深处,两个人都不由自主的一声呻吟。
只当李伯仁沉浸在这意想不到的快感中是,梅玉儿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握了一把牛耳尖刀在手里,她一边疯狂的扭动着肥美的屁股,用自己紧湿的肉穴套动着李伯仁的粗大的肉屌,一边把刀尖对准李伯仁,雨点般的刺下去,一股股滚烫稠腻的鲜血从李伯仁的胸膛喷薄而出,沾湿了梅玉儿那雪白的身体,像朵朵绽放的梅花。
李伯仁在剧痛中扭动抽搐着身体,可是他的鸡巴居然坚硬如铁,而他的扭动又给了梅玉儿莫大的刺激。就在梅玉儿刺中李伯仁心脏的那一瞬间,李伯仁射精了,一泻千里,而梅玉儿也在血雨中达到了高潮……梅玉儿亲手杀了李家父子,复仇的快感让她痴狂。她放火烧了李家的宅院,趁乱逃出山阴县成,带着家丁投奔了北山根据地。
所以现在再次遇到常冈,梅玉儿新仇旧恨,百感交集。她私下召集了那个八个和她出生入死的家丁,私自把常冈夫妇押到了一眼废弃的窑洞。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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