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啊呀……饶了我吧……我实在不行了……」许梦茹如玉的肌肤泛起红晕,滑腻的身体上冒出密密的香汗,她一边呻吟,一边可怜兮兮地望着陈逸轩求饶。
陈逸轩知道这时绝不是怜香惜玉的时候,反而是到了触及她那爆发点的时机。
于是,用手捧住许梦茹玉足,伸出舌尖插入脚趾间来回舔舐。下身挺动抽插的频率也越来越快。
当许梦茹的「命门」被制住的一刹那,一下子就垮了!许梦茹的呻吟声戛然而止,眼在那几秒中凝固。
紧接着「啊呀……啊呀呀……天哪……我不行了……不行了了了了……」许梦茹像狼嚎似的尖叫起来,浑身颤栗发抖,搂在陈逸轩臂膀上的十指深深地陷入臂肉里,圆浑的翘臀拼命地向上挺耸,从肉棒与肉穴结合的缝隙间喷射出大量的阴精,犹如被塞住盖口的喷泉,泉水般的阴精在床单上形成一个水洼。
许梦茹高潮了!她高潮至泄身了。
张思远知道,「不行了了了了」是妻子许梦茹在高潮最顶峰时才会发出的床上「口头禅」,那是在刚结婚的那年里,他经过多次尝试,终于在她的脚趾间寻觅到爱妻性巅峰的爆发点。可他竟然把爱妻这爆发点告诉了陈逸轩,令陈逸轩直接点住了爱妻的性命门。
结婚两年来,他也只听她叫过三次「口头禅」,当他还没来得及再次施用时,组织上就把他派到南京进行地下工作别的城市。
张思远也注意到爱妻许梦茹不仅把「口头禅」献给了陈逸轩,而且把她第一次泄身的阴精也献给了陈逸轩。妻子肯定不知道,正是她最爱着的丈夫把她出卖给别的男人而造成的悲剧。
张思远觉得自己很下作,这样卑鄙做法是否值得?难道为了革命事业就应该做这无耻的事情吗?
张思远自责反思时,耳边听到屋里二人的对话。
许梦茹侧身依偎在陈逸轩的怀里,余韵的潮红没有完全褪去。许梦茹侧身的酮体看上去更完美,白嫩光洁的长腿,盈盈一握的蛮腰,浑圆高翘的美臀,曼妙优美的曲线,怪不得陈逸轩这么快就迷恋上了她。
陈逸轩搂着许梦茹,温柔地抚摸着她滑腻的脊背。他很健美,坚实的胸肌,腹部凸起六块腹肌。
许梦茹紧并着的大腿将肉穴夹呈一条肉缝,像一个粉色的熟桃子,从肉缝里溢流出一缕乳白色的浓精。
「茹,舒服吗?」
许梦茹像蚊子似的「嘤咛」了一声,羞臊地将精致的小脸钻进陈逸轩的怀里。
「高潮了几次?」
「……」
「嗯?问你呢?你高潮了几次?」
「……三四次吧。」许梦茹低声应道。她依旧羞涩地埋在那宽阔的怀中。
「最舒服的一次是不是最后这次?因为你泄身了。」「你坏!你坏!不理你了!」许梦茹娇嗔地用粉拳捶打陈逸轩。
「茹,我爱你!」
「我也爱你!」
张思远再也听不下去这情意浓浓的对话,悄悄地下了楼,走进材房躺在麻包上,脑海一直浮现刚才楼上的一幕幕,不由得掏出难耐不已的阴茎,一边来回套动,一边想象着爱妻那婉转承欢的态。没几下,就舒畅地射了,马上就进入的想象中的梦乡。他太累了!
阁楼上的对话仍在继续。
「我这个月的月经没有按时来,有时还呕心,特别困乏,我担心会不会怀孕了?」「担心什么?反正你已经答应嫁给我,大不了咱们提前举行婚礼罢了。等你表姐夫回来,让他给你诊诊脉,看看是不是真的怀孕了。」「不能让他诊脉!」「为什么?你表姐夫医术还可以啊?」「不是医术的问题,反正我不让他知道……」
「好好好!听你的!不过你也不担心。或许是月经推迟了吧?我算算,按理说你这个月的月事一周前就该来啊……」「你怎么知道我哪天来月经?」「你记不记得,上个月的也是这个期间,我想摸摸你那里,你死活不让,说你正在月经期……」「逸轩,你真细心!」「那当然,尤其涉及到你的一切,我更加仔细。」「谢谢你!」「谢啥啊?你是我最爱的人,我会宠着你、惯着你,让你快快乐乐地生活,不会让你受一点点委屈,哪怕是我有一次没做到,就让雷劈死我!」「逸轩,你别说了……」许梦茹用她那性感的檀口亲吻住陈逸轩的嘴,不让他再说下去,眼眶里噙满感动的泪花。天底下有哪个女人不想听到这情真意切的话语?不想有个能够真心疼爱自己的男人?而她身边的这个男人英俊帅气,威武的体魄,又有才干,最关键是他无微不至地关怀她,真心地爱她。而她自己却是在利用他,欺骗他,真有些不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