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荡妇,我问你,你门都不锁,万一刚才破门而入的人不是我,是别人怎么办?」「哼哼,我早就想好了,你要不来我就开一晚上房门,如果进来是个男的,我就扔一盒安全套过去,如果进来的是女的,我就扔一根按摩棒过去,嘿嘿。」「按摩棒?!我擦,你还有这么高端的设备?我怎么不知道?」「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我的按摩棒是目前市场上最高端的那种型号,声控全自动型!」「那等下给我见识见识呗~」「好啊,到江边给你看!」
「不是吧,你还随身带着了?」我又仔细看了一下她这件半透的睡衣,没兜,怎么看也不像有放那种道具的地方,「我擦,你不会是夹着出来的吧?」「滚!你这个臭流氓!」说着,她在我的手臂上狠狠地掐了一把。为了避免她的指甲油进到我的肉里,我只能作杀猪状惨叫。然后顺势摸了她下面一把……「我擦,你,你,你!衣服透也就算了,裙子还这么短,裙子短也就算了,我擦,你连内裤都不穿!」她在那里嘿嘿嘿的笑,「你不是让我给你展示我的按摩棒吗?看好哦」,说着她就像一个麻花一样把身体缠在了我的腿上,用下身的毛毛蹭着我膝盖的皮肤,把嘴凑到我的耳边,边吹气边轻轻的说「亲爱的,你知不知道,不穿内裤很刺激啊,风吹到下面,水就会不由自主的流出来~」,而这时我也分明感觉到了我的膝盖上有一股潮湿感贴上来,两个小肉瓣在我的大腿上来回游走,蹭得我凉飕飕的。
我下面不自觉地硬了,这时一只小手忽然伸过来握住了我的鸡巴,我抬头看她,她一脸恶作剧般地坏笑「你看,你看,我说是声控的吧!哈哈哈。」「小丫挺你敢耍我,看我不把你插成蜂窝煤!」「哈哈,好啊,我是煤球,你就是捅火棍,你来追我啊,追上我咱们就乾柴烈火!」说着她就跑了起来,睡裙被一阵风撩起,小屁股在那里一晃一晃,两瓣柔嫩的臀线之间那对娇小粉红的蚌舌也随着她的跑动欲开欲合,伴着路旁昏黄摇曳的灯光,那令人着迷的香穴边缘似乎有一滴晶莹剔透的凝露摇摇欲坠,而当我把视线移到她的大腿根部时,发现俨然已经有几滴露水划过的痕迹,就像是稚气孩童哭闹之后粉嘟嘟的小脸上挂着的几道泪痕,一直蜿蜒到了她的膝盖弯处。
这一幕看得我恨不得立刻追上去将她就地正法,只可惜大鸡巴不争气,前面受到了太剧烈的刺激,此时正昂首挺胸地在裤裆里支楞着,稍微一动裤子就会把龟头磨得生疼。没办法,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到嘴的小羚羊蹦蹦跳跳的消失在远处的树丛后面。
趁她遁隐在我的视线中的时候,我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手伸到裤子里,把鸡巴调整到了一个比较舒服的位置,左右晃动了一下大腿,确定没什么问题之后,我就恢复到饿狼形态,迅速的朝着猎物消失的地方奔去……为了不辜负老马带队阿根廷0:4输给德国的好意,那晚我们吹着江风做了4次,之间偶尔有几艘货船过去,她就会把自己的叫声音故意抬高 2个八度,而我也会随着她的呼喊,把活塞运动的频率从9浅1深改为0浅1深,每次深入进去,她的身体都不由自主的往前面探过去,最后索性把头扎进了草丛里。
当她的大腿根部再一次开始抽搐的时候,我就把鸡巴定格在她身体的最深处,用我的龟头在她的顶端那个小口周围绕圈然后对准那个小口猛扎一下。她这时就会用手抓紧我,恨不得把指甲镶进我的肉里。
虽然到第三次的时候我喷射的慾望已经变得十分飘渺了,但我还是坚持突破那个极限,直到大脑再一次变得空白、麻木,我用手臂环着她的胸部从后面紧紧抱着她,她这时都会侧过头用舌头伸到我嘴里游走。第四次的时候因为前面做的有点忘乎所以,我和她的膝盖都被磨破了一层皮,所以只能站着做,这样一来,射精的感觉就更难找了,我也开始有点憎恨马拉多纳为啥非要输四个球!
完事之后我们在地上躺着聊天,直到天边微微泛起鱼肚白,她跟我讲着自己以前的一些经历,而我则继续角色扮演,意淫是我的强项,所以当我把自己想像成她过去故事中的一个个角色的时候,结局总可以逗得她捧腹大笑,真的是捧腹大笑,因为每次做完她都不自觉地去揉小肚子,说里面酸疼……临走时为了纪念此次的江边保卫战,我对着钱塘江撒了一泡尿,由于憋得时间有点久,这泡尿无论是从射程还是后续弹药供给上的表现都令人相当满意。她看的张口结舌,为了彰显她争强好胜的性格,在我第一轮轰炸结束以后,她居然也决定对着江边来一泡尿……只不过两国在军备上存在的巨大差距最终决定了她只能采取半蹲式的站姿,而且没法将自己的炮弹送出我那样优美的抛物线,她反覆琢磨很久,只好作罢,决定采取空投式作战方针,将弹药通过自由落体的线路来对敌营进行炮轰。只不过这样做的后果是,敌损一千,自伤八百,「弹药残余」遍布在她的大腿之间,伴随着我夜里喷射在她体内的乳白色残留物一齐纷纷滴下。
「嘻嘻,出门急,忘了带纸。你不许骂我哦」她冲我做了一个鬼脸,然后坏笑着。
「没关系,都是咱自己的东西,又不脏。而且现在又没什么人看到,等会回家洗一洗就好了」「那我告诉你,另外一件事情,你也不许骂我」「怎么会呢,爱你都来不及,啥事?」「出门急,我不仅忘了带纸,还忘了带钥匙……」「我擦!!!」「亲爱的。」
「干吗?」
「没带纸」
「我知道!」
「我屁屁没擦,觉得难受~」
「谁让你不带钥匙,难受着吧」
「你帮帮我吧,真的很难受……」
「我怎么帮你?」
「帮我舔乾净。」
「……」
「你刚才说了的,都是咱自己的东西,又不脏。」不得不说我确实做不了一个称职的作家,别说每天码字1万,我对着电脑的时候,能做到每十分钟少开一次小差,就已经谢天谢地了。
话说在高中的时候,我的一篇讲述蚂蚁抱团过洪水的拟人小说就曾有幸被「榕树下」邀稿,高考时作文又迹般的得到了满分,(我那年当地政府很黑,高考的分数,拿着5块钱去教委填张表就可以查了。)上大学以后疯迷张晓风,他那句「有一种花,你没有看见,却信它存在。有一种声音,你没有听见,却自知你了解。生命是一项随时可以中止的契约,爱情在最醇美的时候,却可以跨越生死」,至今让我难以忘怀。在那个少不更事、又愤世嫉俗的年龄,一个梳着愤青头拿着英雄牌钢笔的傻小子一天到晚坐在图书馆写东西也倒成为了山大图书馆一隅的一道特别的风景线,而这一幕同样也为我之后处男生涯的终结埋下了伏笔。那段日子,一部色情小说和一本新华字典就是我的夥伴。
尽管我至今都不敢承认我是一个才思泉涌的写手,但是事实上这几年来,每每写完一些文字,总会被一些「慧眼」之士看中,并谬赞一番,直到他们把我夸得面红耳赤、胃肠翻滚为止。于是乎,我总是戏谑性地称自己的文章为「李亚鹏式的文字」,人丑演技差,可就是有导演缘!
今天看到起点网高手林立,诸如番茄之流,虽然鄙视,但也是怀着佩服的一种鄙视。一般作家写书要么架空历史、要么架空情感,而人家番茄兄的文字居然可以做到架空智商,把读者当成白痴。而更可悲的是他居然还可以连续几个月蝉联排行榜第一。黑幕啊黑幕,虽然我的感慨有一点点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心理,但一想到我无法成为起点签约作家这个事情,我就觉得有点气馁。
算了,世事悲凉,感慨万千也是徒然,一条苍龙蛰伏久了也只能认命,做一条长虫,还是在咱们成人文学站找找归属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