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在这里耽搁了不少时间,正事还没办,便不想再逗留下云。可一动脚,她又拦住我:「我现在改变主意了,不想让你走了。」
我懒得理她,脚长在我身上,我高兴走就走。
走到门口,她在背后说:「我现在想和你打一场,怎么,不敢?」
明明知道她使得是激将法,我还是上当了:「有什么不敢的。」不敢和一个美女比试一场,传出去多丢面子。
「好吧,为了防止等会打完林非烟认不出你来,我戴上手套和你打。」她语气里有说不出的自负,那个叫小云的递给她一副拳击手套。她戴上手套双拳一击:「来吧。」
我扬了扬手,示意也想套上手套:「我不戴手套,等会将你打成母夜叉,你嫁不出去我可不负责。」交手之人最忌心浮气燥,本想用这句话激怒她,谁知她一点也不生气的样子。渐渐摸清她的性格,你越软弱,她就看不起你,你硬气起来,她反而尊敬你。
「呵呵,你戴不载都一个样,反正不会打中我。」话虽如此,她还是命小云给了我一副,小云递给我手套的时候,露出不忍之色,眼关切,这个素未谋面的小丫头,良心倒不错,看来近墨者不一定全是黑的。
「咱们打文雅一点,只出拳不出脚,只能攻击对方的腰部以上。」她说了规则,「准备好了没有?」
我临时想到一个问题:「胸部可不可以击打?」
「下流!」她脸一红,小云又偷偷笑起来。
我不是下流,这倒是个实际问题,我的腰部以上部位都能打,她的胸部却不能打,少了击打点,我岂不是很吃亏。有时候,细节关键着成败。
不过一交上手后,先前存在能赢她的侥幸心里全都破灭了。她不止出拳迅猛,身法也是灵活多变。我边躲闪都来不及,更不用说出拳向她进攻了。她这一身搏击技能比林非烟都高了一个档次,也难怪她那么有自信。
不知是不是她戴了手套的缘故,每一拳打在我身上,力道都变轻了,也不怎么疼。她忽然一拳把我打退了好几步:「喂,你输了,咱们不用打了。」
「你又没有把我打倒,怎么算我输,再打!」我有点耍无赖了,要我向一个女孩子认输,怕是难了点。
「你,无赖!」她也拿我没办法,只好揉拳又上。她的确手下留了情,拳头只攻击我的颈部以下。再打一会,她又叫道:「你输了,再不住手我可要下重手了。」
我渐渐摸清了她性格,知道她下手已不会太狠。向她直过去,有点像市井无赖打架斗殴了。她眉头一皱,蹲下身,一个勾腿,重重将我摔倒在地。
「不是说只可以出拳吗?怎么用上腿了!」我愤怒地说。
「对于你这个无赖,还用得着讲那些规矩吗?」她负手说。
反正打是打不过她,干脆无赖到底吧。我爬起身又向她冲过去,这时我看出她的弱点,她虽能打,可毕竟是女人,体力有限。打了这么久她喘息声越来越大,运用「拖」字大法,尽早她会败下阵来。
她也看出我的意图,想出一招狠拳将我重重打倒在地。可这时已心有余而力不足了,每一拳打在我身上,嘿,像在给我搔痒。
在我双拳的紧逼之下,她节节败退。我不禁心中得意:「怎么,打不过我了?你手下那么多,让你的手下帮忙啊。」轮到我使用激将法了,她果然经不住激,哼道:「让别人帮忙的是小狗!」
这句话让我觉得她也挺可爱,我边出拳边说:「刚才忘了问了,如果我打赢了会怎么样?」
我的攻击虽然杂乱无章,但她逐渐脱力之下,躲得也是手忙脚乱,喘息着说:「打赢了就赢了,什么会怎么样?」
「难道没点犒赏?」
「给你钱,只要你要的不是太离谱,你要多少我给多少。」
心里暗骂了句娘,然后说:「难道你就只有钱吗?」
「那你想要什么?」她声音小了许多。
我故意色眯眯地看她一眼:「你长得这么漂亮,我又没有女朋友……嘿嘿。」开句玩笑啦,我这只癞蛤蟆可从来没想过要吃天鹅肉。
「滚远点!」她呸了一声。
眼见我一拳要打中她的脸,忽然起了怜爱香异玉的心,收起拳头,虚张声势地展开怀抱,故意说:「我可要抱你罗。」
她惊慌之下,向后猛退,可背部碰上上墙壁,反弹了回来,正好冲进我的怀抱,她大惊之下,向后便倒。我弄了个措手不及,也随着她倒下去。
这是幕是令人不敢想象的,我重重压在她身上,胸口抵住了她那两团肉团之下,软绵绵的。察看她的脸色,红得似乎可以滴下血来。她紧紧闭着红嘟嘟的嘴,忍不住想亲她一口。
心中一荡,忽然「啪」的一声,脸已挨了她一巴掌,火辣辣的疼。「无耻!」她吼了一句。
极快的,我爬起身来。这个场面的确有点下流,可我是无心的。「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向她解释了一句,我向门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