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嫂用手挑了挑马六已经萎下来器物,又说道,“这咋也不争气了,是不也给吓着了?”
马六低头一看,自己东西无精打采耷拉着,像一团黑色橡皮泥。
马六心有不甘,一把抓住花嫂手说:“你给我摸摸,马上就能接着来。”
花嫂推开马六说:“不了,俺怕那闺女一会儿又过来,俺还是先走吧。”花嫂边说边开始穿衣服。
马六心里感觉郁闷,但也不能说啥,面无表情看着花嫂把衣服穿好。
花嫂下了床,回头一看,马六还赤条条床上坐着,花嫂转身问,“咋了,是不没出来难受?‘马六不置可否嗯了一声。
花嫂马六器物山揉捏了两下,柔声说:”这回算俺欠你,有机会俺给你补上,行了吧?“马六又淡淡嗯了一声。
花嫂这才往屋外走,走到屋门口,花嫂又回头看看马六说:”要不你先歇会儿,俺从外边把门给你锁上。“说完,花嫂拉卧室门,往外看了看,确信外边无人,就轻手轻脚出了屋,下楼了。
马六看着花嫂走了,自己点了支烟,坐床上,吞云吐雾。
刚才那一出,让马六觉得好扫兴,看看胯下器物,软趴趴样子,马六加生气,以后,这样事情会不会再碰上,马六真感到无趣又无奈。
抽完一支烟,又床上眯了一会儿,马六才穿好衣服,下了床,溜溜达达出了卧室,到了客厅,看看外边,天色已近黄昏,院子里租客们已经陆陆续续回来了,马六站客厅门口,正对着院里发愣。
忽然就听到楼下一片吵吵声,马六忙跨出客厅,趴栏杆上往下看,就见花嫂屋门口,一群人围一起正吵作一团。
马六又仔细看了看,才发现是金旺和桂枝扭一起,花嫂和娟子她们一边拉架。
马六暗叫不好,急忙三步并做两步下楼。
楼下金旺显然喝了酒,满身酒气,一只手还拿着个酒瓶子,另一只手死死拽着桂枝手腕,瞪着眼睛对桂枝呵斥道,”臭婆娘,今天你必须给老子回屋去。“桂枝头发凌乱,衣衫也有些不整,一边用力往开掰金旺手,一边说:”你又喝酒了,我不和你回去。“金旺一见桂枝不给面,立刻怒了,把另一只手里酒瓶一丢,跳起脚就向桂枝脸上抽去。
桂枝措不及防,被金旺重重打了一耳光,脸上立刻出现了一个红手印。
花嫂忙旁边喊道。”金旺你个浑货,你咋打媳妇呢?“春香则手里抓着一把瓜子,站一边边嗑边看得饶有兴趣,还添油加醋说:”一个老爷们连个女人也打不过,算啥呀?“娟子瞅了春香一眼,上前就帮桂枝一起掰金旺手,两人合力总算把金旺手掰开了,桂枝脱开金旺就准备往院子外跑。
春香又喊道,”追呀,你看你哪像个爷们。“
金旺愣了一下,顺手又把地上酒瓶子拎了起来,直接就把还未跑开桂枝从后面扑倒,金旺扬起手里酒瓶子就要往桂枝身上砸,嘴里还气势汹汹骂道,”臭娘们,让你给老子跑。“眼见金旺手里酒瓶子就要落桂枝身上,周围人都发出一叠惊叹。
马六这时已冲进人群,正好到了金旺面前,一把抓住金旺手腕,厉声喝道。”金旺哥,你干啥,怎么又打媳妇?“金旺晃了两晃胳膊没晃动,气急败坏说:”六子,你别管我,今天,这个婆娘,我非得教训她一下,要不,她就飞上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