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六像个心虚小偷一样,匆匆出了门,下了二楼,院子里。娟子已经不了,铁丝上晾着几件衣服,其中就有马六T恤,马六想这丫头手真,就向一楼靠西一间屋子走去。到了屋门前,一推屋门紧闭着,窗户还拉着窗帘。
马六知道金大牙有时夜里赶工,早晨回来补觉,犹豫了一下,就准备中午吃完饭再来。
刚要走,马六忽然听到屋里有女人哼唧声和男人重重喘息声,马六顿觉不妙,改了主意,用脚猛地踢了屋门两脚说:“金大牙,你给我出来,点。”
屋里声音立刻没了,过了一会儿,有男人屋里说:“等会儿,着急去火葬场呀,踢门。”
马六把声音提高了一度说:“金大牙,你赶紧给我出来。”
屋里男人嗯哈了两声,等了半天,一个四十多岁,光着膀子男人拉了门,走了出来,他就是金大牙。
马六借着门缝往屋里一看,床上有个二十多岁女人正往身上穿衣服。
马六抢身就要往屋里走。
男人赶紧把门关住,堵住马六,说:“六子,你这干啥呀,私闯民宅可是犯法。”
马六眼一瞪说:’金大牙,少给我扯犊子,屋里是谁,我告诉你,我把房子租给你,可不允许你乱来,要不然你立马给我搬东西走人。“金大牙嘿嘿笑了两声,从裤兜里掏出一盒烟,给马六和自己各点了一支,说:”六子,这你管太宽了,我相好来看我,你也管,法律上也没规定,相好不能一起睡觉吧。“”相好个屁。“马六骂了一声说:”你多大了,那屋里才多大,能和你相好,再说了,你老家有老婆孩子,再找相好就是犯法,知道不,我租给你们房子,可不能让你们我们屋里干犯法事。“金大牙一看马六真动怒了,忙把马六拉到一旁,低声说:”六子,你就体谅体谅哥哥,哥哥外不容易,一天到晚累个臭死,晚上回了这屋冰凉一块,一年闻不到女人味,这种日子要给你你能受了几天,屋里真是哥相好,没别,哥就是想让日子有点滋味,你就别和哥哥过不去了。“马六冷笑了两声说:”金大牙,你没骗我?那屋里真不是鸡?“金大牙一听立刻急了,说:”六子,你太小瞧哥哥了,哥哥好歹也是个包工头,做这事也得上点档次,谁不知道这附近都是病鸡,我能为了图乐把自己祸害了。“马六斜睨了金大牙一眼说:”你们工地上那点人我还不知道,一个个都跟狗似,火上来了,还管什么病鸡好鸡,是个缝就往上钻,不过,金大牙,你也是我老房客了,你说了,我就信你一回,但要是真惹出事来,你可别怪我不留情面。“”行行,六子,哥哥谢谢你,哥看你也二十郎当岁了,老爷子又没了,你也该成个家了,男人没女人伺候根本不行,要不哥也给你找个相好,先过着,尝尝味。“金大牙一脸淫相说。
马六没心情和和金大牙扯这些,绕开话题说:”我事你就别操心了,不过有件事我还真想请你帮个忙。“”啥事,说,只要哥哥能办到肯定帮你办,包括找女人。“金大牙嬉皮笑脸道。
马六正色道,”金大牙,我没和你和你开玩笑,这件事你也能办,我有个亲戚从老家过来,还没找到活儿,你看你那工地上缺不缺人手,把我这亲戚给安排了。“”这事呀。“金大牙呲牙说,”我是个小工头,手下也没有多少工人,而且都是一个萝卜一个坑,不缺人那。“”再想想,说不定你有啥活儿还没想到。“马六给金大牙点了根烟。
金大牙吸了两口,问道,”你那亲戚会干啥?“马六想想说:”他以前一直乡下种地,好像除了能吃苦,没啥别技术。“金大牙咳嗽了一声说:”能吃苦顶个毛用,进城来打工,哪个不得吃苦,这没啥优势,不好办。“看金大牙拿捏样子,马六真想揍他,但为了把事情办成还是强装笑脸说,”这样吧,我现把他叫来,你见一面,当面问问他能干啥,这亲戚一直乡下,他到底能干啥我也不清楚。“金大牙嗯了一声,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