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范见把阿桃的浪劲挑逗至巅峰状态,阴户亦给玩弄得水到渠成,于是也不再客气,一跪到她大腿之间,便提起阴茎朝着肌渴万分的阴道直插到底。
他那大得不合比例的龟头,势如破竹地长驱直进,大概是猛烈地碰触到她阴道尽头的子宫颈吧,阿桃顿时弹跳一下,酥胸一挺,口里嚷出“唷!”的一声,混身酥麻得再也发不出半点声音,只是用手抚着小腹,张大嘴巴不住地喘气。
我见机不可失,便放开她两只爱不释手的巨乳,蹲身跨过她头顶,将亢贲得如缠满蚯蚓般的青筋毕露大鸡巴,一把塞到她张得阔阔的口里,硬梆梆的龟头直抵烫热湿润的深喉,她连忙伸出双手捧着我的阴囊,一方面是怕我插得太尽,令她产生窒息想吐的感觉,慌忙用手阻挡来减少深度,另一方面却又骚浪地玩弄着我的两颗卵蛋,握着阴囊在揉来揉去。
阿范这时已急不及待地把下体前后摆动,用阴茎在阿桃的阴道里出入抽送,阿桃的小腿在他背后越举越高,十指蹬得笔直,硬挺得活似在抽筋,颤抖得又像在发冷,一双红唇紧紧地含着我的阴茎,还深深地往里吸气,啜得我龟头棱肉鼓胀,而她的两边脸皮却往下凹陷,仿似一对笑出来的动人酒窝。
我和阿范互相面对面,各自在她上下两个小洞里尽情提取快感,抽插得乐极忘形,这样“对着干”有个好处,就是不单可以自己一边抽送,还可以一边观赏着对方阴茎在她洞内不停出入的情景,刺激得连眼皮亦舍不得眨一下,肉体和精同时都得到无比满足,而不同的是,阿范是将下身前后挺动,而我则是上下蹲抬。她胸前一对“巨无霸”,早被我俩不约而同地二一添作五,一人一只握在掌中,搓完又抓、抓完又揉,玩得她眉如春柳、醉眼如丝。
可能是我又硬又胀的阴茎把她小嘴撑得太累了,她让我在口里抽插了不一会后,便侧一侧脑袋,将阴茎吐出口外,握着包皮往根部捋尽,令龟头更形怒凸,然后伸出舌尖围着棱肉四周舔舐,撩了好几圈后,又再张嘴一口含回,双唇紧包着龟头吮啜,舌尖力抵着马眼狂点,搞得我龟头酥麻,两腿发软,再也蹲不牢,不由自主地坐到床面,挺起鸡巴随她摆弄,以逸代劳地任她舔啜吞吐。
这时阿范肏得性起,索性将她两只小腿提起,搁上自己肩膊,等她屁股离床几寸,演挺着下体,让阴茎插得更深更尽,他双手撑在阿桃腋下,两腿后蹬,俯下的上身将她两条大腿压低得几乎贴到乳房,然后屁股像波浪一样上下起伏,棍棍到肉地把她阴户肏得“啪!啪!”作响。
我龟头给她啜得酥麻感越来越强烈,加上她又把包皮飞快地前后捋动,催促了高潮提早到来,我忍不住小腹一收,咬着牙关连打了几个冷颤,只见阴茎不断抽搐,马眼“嗖”地射出一道又白又黏的精液,糊满在她牙齿和舌头上面,她把头挪后一些,继续捋着包皮,我接着又再射出一股,黏黐住她的右眼皮,接下来的一股直飞脑门,浆满在秀发上,余下的没射得那么远了,只是喷满在她鼻梁,弄得她眉心一团花白,滑稽得像个京戏里的丑角。
阿范目睹着我射精的情形,更加越干越兴奋,直把阿桃肏得典床典蓆,死去活来,捧着自己一对乳房发狂地用劲抓握,叫床声沿沿不绝:“哎呀……我的五脏六腑都给你干到反转过来了……噢噢……你的龟头好烫喔……花心都给你撞麻了……哎呀……快射精吧……我就要给你肏死喽……噢……真的泄出来了……“由于她上下牙齿之间浆满了我射出的精液,一张开嘴叫喊,顿时被拉成好几道淡白色的黏丝,随着她高潮中发出的颤栗,抖了几抖以后,就堕进喉咙深处。
我把精液全射出来后,呼出一口长气,舒服得满身畅泰,坐在一旁观赏阿范的鸡巴在阴户抽送的美景,她浓密的阴毛遮不住勃得硬挺的阴蒂,已经胀大得铅笔头般粗了,在黑漆漆的阴毛丛中露出粉红色的尖端,活像一个小小的龟头,被不断反动着的小阴唇牵扯得一冒一冒,我被引诱得不禁伸出手去将它捻住,轻轻来回搓转,弄得阿桃一边颤抖一边求饶:“哎呀……别这样……受不住……不来了……噢……你们这样折磨……我要死了……哇……不行了……又要泄了……“一个强烈的高潮又再把她弄得颤抖不堪,双眼反白得像条死鱼。
阿范不知是否受到阴户抽搐引起的吸啜感刺激,竟一起和她同时颤抖起来,抽送变得慢而有力,每挺尽一下,便打一个哆嗦,相信每一下抽搐,便代表他在阴道里面射出一股精液,连续抽搐了七、八下,才精疲力尽地停下,喘着粗气,但耻骨依然用劲抵着阿桃下阴,让仍未软化的阴茎像个塞子一样堵着阴道,不舍得将它拔出来,直至阴茎越缩越小,跟随着大量涌出的精液掉滑出外时,方依依不舍地把她双脚放低,软软地躺到仍在痉挛着的阿桃身旁。
良久,阿桃才如梦初醒地撑开双眼,对躺在她身边的我和阿范说:“你们好坏,两人联手一同欺负我,看!被你们弄得全身都像散开了,两腿发软,明天怎能去当你们的领队?”我往她的奶子上捏了一把,笑着对她说:“你这么骚,没两个男人,哪里喂得你饱喔?嗯,刚才爽不爽?”她满意地道:“爽毙了,想不到三个人一起干,这么过瘾!”伸出手指往阿范的鼻尖点了一下:“呐,我两个口都给你们堵过了,跟你们上床的事,不会说出去了吧?”
阿范哈哈笑了两声:“说出去?不怕有人跟我分薄耶?当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把阿桃逗喜得搂着他感激地亲了一口。
阿范嘴里“吐!吐!吐!”地唾了几声,对阿桃说:“哇!你把阿林的东西都带到我嘴里了,真是!”她咭咭地笑了起来:“不说倒忘了,死阿林,把我喷得一头一脸都是,要去洗个澡了。”一边撑起身,一边说:“阿郎今晚来我这里过夜,你们也一齐来睡吧!都是你们不好,惹大了我的胃口,害得我心思思,又想再试试和三个男人一起玩的滋味。”
我一把将她扯到怀中:“那敢情好,不过老婆在身边,过不来呀!”阿范接着说:“就算我们能过来,你不怕阿郎吃醋吗?”她又笑了起来:“阿郎?
少担心好了,他比你们还开通哩!我把他的故事说给你们听听就知道了。““昨夜我们来完了第一次后,躺在床上谈天,他跟我说起了读书时的一些往事:住同一间宿舍的是他的好朋友,偶尔各自都会带自己的女朋友回去睡,另一个借故避开就相安无事了。有一晚,不巧两人都同时带了女朋友回宿舍,但又想对方出外,让自己独霸房间,后来妥协不下,却又情欲难忍,便各自各在床上蒙着棉被来‘舞狮’,干到得意忘形时,连被子都蹬到地下去了,又舍不得中断下床去捡回,结果两对男女光脱脱的搂着一边自己干,一边看着对方性交,越干越兴奋,越干越来劲,到最后竟然双双都得到有史以来最畅快的高潮。
从此以后,阿郎和舍友都有一个约定:除非不干,要干就一定相约好大夥都带女朋友回来,四人同开无遮大会,一边玩一边看着对方表演,每趟都玩得痛快淋漓,变得非此不欢。但可惜的是由始至终,互相都没有交换过伴侣。“阿范听完后惊叹不已:“原来阿郎这么开放,真看不出耶!”我对阿桃说:“对不起,我虽然心里很想,但今晚真的不能来陪你了,不过总有机会的,看哪一天借故把老婆支开,再和你大战一场!”她显出很失望的色:“没法啦,不过你们说话可要算数喔!一会洗完澡后我要你们再陪我玩多一次才许走。”阿范阴阴嘴笑着向我说:“我早说过这个骚妞大食,没说错吧?看来阿郎今晚可要疲于奔命啰!”跟着“哎唷!”叫了一声,原来被阿桃在他阴茎上扭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