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怕·····!」她像抽泣似的。
俺只好屏住了气,全身的肌肉忽然绷得紧紧,就像杠铃挺举时一瞬间的那种感觉,噗地一下拔出阴茎。就在拔出小孔的一刹那,阴茎连续不断地蹦跳,一股股白白的精液喷注而出,急射在她的上身,差点还喷到了她的脸上!
射完后,俺瘫倒在小初姐身旁上喘着口气,就看到她的胸部剧烈起伏,几滩精液正从奶子、脖子、和下巴出缓缓流了下来,一股浓郁的青草气味弥漫开来。
俺急忙用手帮她抹擦,反弄得她胸口奶子上粘粘糊糊一片狼藉。
她抓住俺笨拙的手说:「你先给我擦擦下面好不?」俺赶紧说了恩。但给她擦下面时,俺惊呆了:
她垫在屁股下面的那条洁白柔软手巾上如被喷枪喷上了鲜红的小血滴子,厚厚鼓鼓的大阴唇上,粉红的肉夹缝两边也到处都是点点缀缀的小血点子。俺小心翼翼地掰开小阴唇一看,小半个蜜枣儿似的圆圆凸起的嫩滑小孔周边上,已开裂了上下左右几道裂口子,鲜红血液与白液湿淋淋融合在一起。
之后的许多年里,俺看过许多文字和图片描写处女落红,无不是失之毫厘,谬以千里。看到这些荒谬之处,俺常常掩卷长叹,墨写的编造岂能代替血写的真实!除非你亲身经历和体验过,否则根本无法理解体会到,真正的初夜风采是咋被鲜血染红的,那真叫是雄关漫道真如铁——残阳见血的壮烈一幕!
听一老炮儿哥们说过,男的在憋不住的情急之下,还能把炮射在女的外面,他不是魔鬼就是天使。俺当时到底是啥情况,至今还是一头雾水。
俺心里很明白没敢进去,是因为心有余悸,被玲姐逼着内射的心理阴影扔笼罩心头,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俺忒也笨也傻,老以为只要泄进一点儿,就会让女人大肚子。心里有些疑疑鬼,因为不能确定当时龟头己漏出的那点儿精液会不会惹上麻烦,躺在床上忐忑不安心不定。
也许她以为俺忧虑她下面的痛楚,就拉过俺的手捂在自己刚经过狂风暴雨阴户上。
「你使劲的那会儿疼得要命,后来就好多了。」她安慰俺。
「你可流了不少血啊!」俺摸着像小动物那样微微地抽搐颤抖小馒头。
「头一次总得有,往后就不怕了。」「你会不会·····?」俺用手摸摸了她的小肚子。
「都泄在外面了,应该不···不会吧。」她摸了摸俺的脸。
「你是咋做到的,挺难为你了。还没来得及做避孕,当时真的好怕。」俺说也不确定是不是全泄在外面,万一漏了一点进去该咋办呢?
「应该不会的,就是会那就是命,我也豁出去了!」她色很坦然。
她的话顿时让俺羞愧无语!
她底下疼痛得紧,走起路来都是一拐一拐的,看了挺心疼。当晚俺俩在爸妈的五尺宽的大床上紧紧搂抱在一起,除了没敢再碰下面,俺在她全身上下又揉又摸折腾了老半天,还第一次美美地啜了她两个嫩红的奶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