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听之下,才留意到:“哥,你着凉了,干吗鼻音这麽重的?”
“敏,我这两三天不住的跟学长、你们夜谈,今早起来就觉得自己有点鼻塞了,还有点咳嗽。我久不久在有桌子的方向喊一声,久不久在那里擤鼻子,你会听到吗?”
“哥,你严重麽?干吗不跟他们说有病在身……”
“敏。你真好。哥没事,我要跟你们一起挺过这几天啊!嗯,你来!”
灏祥立即拉了我到新生里,说起我们的策略来。一大夥男生听了有些点点头,江以诺却有点怀疑,方子扬觉得不太妥当,向我问起来:“礼堂一定吵的塌天,你真的能辨这麽微弱的声响来?”
我想了想,真的未必有十足的把握。再想了想,既然哥以擤鼻子作暗号……
余忠健跟我站在麻袋里,两手抽着麻袋。虽然跟他玩了这几晚游戏後,两人也挺熟的,这时看着他全身赤裸,一身壮男的肌肉,抓着麻袋。他那对胀乎乎的胸肌,真要比小东还大,差不多有点像刚哥那一对,还要自己挎着他的腰,像只无尾熊似的,感觉也真羞人。想起昨晚他搂着我,不住在我身上喘气,向我道谢的那幕,我登时很怕待会自己压在他腹部上的鸡巴先擎起来。
忠健徐徐压下上身,半蹲着的,让我两手扣着他颈後,两条粗壮的手臂向我屁股一兜,我身前便是他山峦起伏的强壮肌肉,温温暖暖的体温传到我身上,那对胸肌真的充满弹性。想起叼过他两次,看过他射精的威猛,现在还要这样抱着他,垂下头来,却又看到他两片大胸肌在粗壮的锁骨、稍微油腻的皮肤下起伏着,真是窘啊!
“干吗你这麽香的?”
余忠健刚抱着我贴在他身上,漫不经心的,两只大眼睛瞪着我说。
“只……只不过是浴油的味道……”
当我两脚挎在他翘翘的腰股两旁,自己的屁股却被他抓着麻袋的前臂兜着,跟他贴的紧紧的,这才发觉待会两人在麻袋里一跳一跳的,我的小穴口又会压在他粗壮的根部上去。我搂着忠健,尴尬的跟他轻轻说:“你把麻袋抓上一点点吧……”
他垂头看了看我:“小敏,别怕。我有反应是应该的。”
我愣愣的想着他这句话的含意。“有反应是应该的”?邱敏,你忘了哥的说话麽?你跟他没爱的,干吗要想人家的雄风?可是这样子一跳一跳,不难想像待会儿是甚麽滋味!或许他想说,有这样的反应是受刺激的自然生理现象吧……
我甩了甩脑袋,别乱猜人家的意思了。两人便被李大仙跟冯仙翁带上眼罩,听到桌子被抬起来,不晓得放到哪儿去,礼堂又登时响起轰耳欲聋的搬运回音。心里很怕,心跳的忠健也感到,热腾腾的这麽主动的抱着他,感到忠健两手抽起麻袋後,他半软的肉肠瞬间便勃起来,贴在我小穴上。本来稳定下来的情绪,登时被刚才看到他屌身上那根粗大的静脉,弄的心跳加速起来。
我冷不防他在这样紧张的环境下,游戏还没开始,肉棒竟然自动挺起来,顶在我的穴口下,炙热的茎干根部贴着我的小穴口,那种男生大屌一跳一跳,迅速充血的力量,传到我小穴上,吓的我不自觉的收紧小穴口,两片皱摺的“嘴唇”便磨擦在那炙热的茎干根部。他擎的这麽快,怪不得他抓起麻袋,盖着下体了。我双手紧扣着他的後颈,不让他勃起的肉棍顶在穴口下。可是那根翘起的肉棒,跟着贴上来,刚才他还说“有反应是应该的”,还没跳就擎起来了,是甚麽理由啊?
“你……”我忍不住,低声说。
“小敏,甭怕!待会跳起来,我俩也都会这样子了。”
突然听到一阵鼓噪声响,立即又被压下来。我正在想他们到底干甚麽。礼堂里鼓噪的,向来只会是新生,大仙一定是干了些甚麽,使新生有点不悦。我跟忠健这时被人抓着,在原地上慢慢的团团转了两圈,更加不知道自己向着哪个方向。
“预备好了?……开始!”
礼堂登时吵的塌天,旧生更加起劲,喊的乱成一团,叫声、笑声、口哨声,还有一团男生唱歌的,要打乱我们的听觉能力:“左一步,右四步,前三步,就到了!”
“右八步,前七步,跳啊!”
“跳啊!前十步啊……一直向前跳啊……”
“向後跳啊……哈哈哈哈……”
一片混乱声响,似是而非的提示,我跟忠健竖起耳朵细听,真的困难,八十多位男生你一嘴,我一句的乱喊,那些口哨声更是响亮的刮耳。忠健完全没任何动作,本来硬梆梆的大肉棒又再慢慢地,一跳一跳的软下来,真窘!干吗要我小穴口领受他擎起、软下来那跳动的诱人生命力!可是想起一会要坐在他胯间勃起的大肉棍上,身前全都是他丰满的男性肌肉,心跳登时更狠了。我再甩了甩脑袋,集中精细听提示,突然听到好像哥在我左旁後排的地方擤鼻子,还喊了两声,我赶紧对忠健说:“向左边先转半圈……”
“小敏,如果灏祥只擤一两次,我们还是不知道往哪儿跳啊?”
忠健一下子贴在我耳旁放声在说,怕我听不到他的说话似的。被他这下动作吓的我心跳加速,他下巴脸颊上的胡渣,不住的刺在我脸庞,身前一对鼓胀的胸肌,坚挺却又充满弹性的顶压在我身前,还感到他两颗凸出的大乳头,深深顶在我的皮肤上。我不想再被他贴过来,猛的说:“跳吧!别理了。”
偌大的礼堂,只有五张桌子,怎找?忠健跳了两三次,我登时吓的更怕了。他那根半软的肉棒,不住的在跳动下,从下往上的拍打我的穴口、尾椎骨一带,棒棒有力的拍打上来,这种被粗大肉厚的软屌身拍打的感觉,真使我有点晕眩,也有点像被体罚的感觉。要不是有麻袋的遮掩,被男生看在眼里,我真羞的要死了。
我狠命搂着他後颈,拑着他的腰臀。越跳越觉得忠健的肉棒,拍打着我之余,雄壮地两秒之间,便硬起来。我努力的不去想忠健诱惑的肉体,这条东西昨晚喷射的雄风却开始在脑海里翻出来,我狠狠甩了甩头,对自己说──要是输了,我俩下一场都要受罚!赶紧辨着先前跟新生说好的暗号。在旧生乱喊乱叫当中,我还是听到点点擤鼻子、咳嗽的声响,同时在哥位置那边有同学喊着:“前七,後七,快跳!转半圈後直跳啊!”
那十来二十个叫喊的男生还压着嗓子,按着节拍的叫,低音在吵得塌天的礼堂里,特别明显,我登时听的出来。忠健也听到随着而来的提示,立即抓紧麻袋,转了半圈,按着提示,直向前跳。我们的暗号,全是先以哥的擤鼻子声、咳嗽声作起头,新生以前後两字,跟一组相同的数目,快跳!最後那句才是真的。我也晓得新生要是一起叫出桌子位置的暗号,我们会更乱,便要他们以哥为首,逐个逐个指示出来。灏祥到哪儿擤鼻子、咳嗽,一夥二十来个声音雄厚的男生,在同一方向喊出来。这方法虽然慢,却能辨出方向来。李大仙等虽然不让我们出猫喊同学名字,可是他说过,要我们自己想办法辨出提示。虽然夹杂着混乱的叫喊声,我们还是稍微认的出来,忠健抓着麻袋狠狠的跳起来。
啊!他胀大了的硬肉肠,狠狠的拍打我的穴口跟尾椎骨,被他这样子棒打,有点痛楚,也感到他那根大屌,充血後的重量、厚实的感觉。我尴尬的贴在他耳旁说:“忠健,你别跳的这麽狠……要是摔下来,方向不同了就麻烦。”
突然屁股撞在桌子上,我先吓了一跳,随即高兴起来,找着第一张桌子了。我立即抓着忠健两条粗壮的手臂,搂身仰後就探着食物。
“啊!”我惊叫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