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满口都是仲衡的精液,头部充血的红晕晕。龙腾小说 ltxsba @ gmail.com突然听到体操室处有个男人刚走进来,也是穿上黑色皮夹克的。他一进来,往我们这边看,就问起来。
“Hey,stop,stop!Steve~!hy re you here?”
我登时一愕,那是谁?竟然认识仲衡的。那群男人立即把我的嘴巴从仲衡的阳具抽出,放我到地上,可是仲衡仍在射精。我立即怒吼,忍不住哭了起来:“Don’t touch hm,fuck!”
四个男人一齐把仲衡放下,他一屁股坐到地上,阳具还有一下,没一下的射出精液来。我怒视他们,看到那刚进来的男人,徐徐脱下黑头套,我惊讶的发不出声来。
仲衡回一回,看到那个人原来是健身教练Fred。
“Steve,Rhys why re you here?”
Fred惊愕的问。我忍不住说:“e wnt to fd out the trut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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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到了教练室向Fred解释了到来的原因,才从他口中知道那个穿了伯伯外套的男人,是伯伯的老朋友,不过伯伯不晓得他是这个同志。他每次到来“聚会”都会拿了伯伯外套穿上保暖。
Fred对兆良妈妈的事也感到无奈,本来这个同志聚会,外人不容易知道。下班的职员也甚少会无缘无故走回体育馆,也尽量不让人看到聚会,却恰巧被伯母碰上。还好Fred没怪责我们,不过仲衡对他身为体育馆健身教练,却容许这个所谓聚会略有微言。
想不到我邱敏平时少看SM,却在美国这儿看了一场淫乱的同志聚会,还被迫当着陌生人前,使仲衡又再多射一次。在浴室彻底把自己身体冲洗的乾净,却无法冲洗内心的罪恶感。来到这儿两个多星期,已经跟三四个男人有肉体关系。现在猜出了原因,却对伯母的病况毫无帮助。
坐在仲衡车上,我感到很尴尬,一直没说甚麽。他久不久看看我,更让我有点怕起来。
“你冷了就穿我的皮夹克吧,别冷坏了。”
“我不冷。”
“兆良……兆良他……”
“我不会向兆良说起这事……我不想兆良抓Fred晦气。”
“我还以为你说我们的事。我想说,兆良他一定很快乐,很满足。我现在想起他走到我店子时,那副甜蜜的样子……我才刚晓得他为甚麽会这麽快乐。”
“我……我没有……”我腼腆的说:“我们才认识三四天。”
“男人在性方面得到满足,已经让他甜蜜了。再加上爱,还得了!……唉!”
“你说到哪儿了?”
“没有啊……很久以前我也尝过这份甜蜜……刚刚才觉得又回来了!”
你别说是我给的啊!我别过头往窗外看。
“我想我要追你了!”
我愣了愣,你那麽直接啊?难道在美国,不论人种都是这麽开放?
“嗯,我有机会吗?”
“谢谢你刚才一直……一直保护我,不过我……要回港了。”
“嗯……兆良呢,他跟你一起回去?”
我摇摇头。
“你们还会在一起麽?”
“应该会!”其实我也不知道,只不过不想他在我们中间周旋。
“兆良真幸福!”
“干吗这样说,你不是说你不会定下来麽?”
“要是你,可能我会改一改。到了!”
“Steve,谢谢你让我查出个原因来。”
“你怎样报答我?”
不知道是否看过这场淫乱的同志聚会,我觉得自己又再长大了,认识多了,对仲衡这句话,我并没有害羞。
“我想,我已经报答你了。”
回到兆良家,兆良已经睡了,我也让薇姨休息去,晚间由我看顾兆良。我换了所有衣服,再冲洗一次。仲衡坐在厨房里待我出来,两人才到兆良睡房。仲衡替兆良换了药,看到伤口已经差不多癒合,便说:“好了,好了。我不用再来了,让Rhys替你清洁伤口包紮就可以了。”
我坐在床边,抓着兆良的手。兆良睡意好像还浓,没说太多话,只多谢仲衡,便又睡去。我送走仲衡时,随口问了句:“如果兆良不方便驾车,你可否接我回家?”
“你要走?”
“我住在兆良家已经好几天,可能後天要走了。”
“可以!Cll我。”
“谢谢你。”
回到兆良睡房,刚坐下来,他便转过头来问:“敏,你到哪儿去了?”
“我……我刚送仲衡走了。『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
“我问你傍晚到哪儿了?”
看来兆良好像知道我没回家似的,便鼓起勇气,直接承认起来。
“良,对不起!我……我去了体育馆查伯母的事。”
“干吗你不对我说清楚?”
“我……我……我怕你不许我去。”
我走到兆良床边,伏在他身上,向他撒娇起来。
“敏,你扶扶我,我想坐起来,睡了大半天,腰也痛了。”
“良,你原谅我吧。我已经去了。对不起!”
兆良搂着我说:“伯母打来找你,我才晓得你根本没回家。干吗你不跟我说个清楚?我不是不允许你去,我怕事情不简单,我不想你冒险。九点钟你妈打来问我,你在哪儿,我真答不出来,硬生生说了个谎,说你到我管家薇姨家里走一趟。你快打个电话回家,我再跟你说。”
跟妈通过电话後,我走回兆良睡房,再次向他道歉。
“良,对不起!我……是我求Steve带我到体育馆……”
“算了,我真想不到你是这麽胆大!还以为你……”
“你老婆我就是这个脾性,你还不晓得?还说是我老公?”
兆良搂着我亲吻了一会儿。
“那你待在我身旁,让我认识老婆是个甚麽性格吧。”顿了顿,又说:“你安安全全回来,我就放心了。你知道我一个人在这儿乾等,根本睡不着。刚才听到有车声回来,我才放心。”
“良,对不起,要你为我担心。”
“那你们到底查出甚麽来?”
我抓着兆良的手说:“良,其实我也不确定……”
“敏,你没遇上甚麽事吧?”
我伏在兆良脖子上说:“良,我没事。有事我还会回来?昨晚仲衡说,他已经查到那个符号,是一个同志派别,可能在体育馆休息时间租用场地聚会。後来知道他是体育馆职员,他很想看看究竟,我便随他去了。可又怕你不许,所以才瞒着你。我们只看到他们聚会,可是有一个男人一直穿了伯伯的外套。我只是猜想你妈会不会误会伯伯是同志,才会……”
兆良叹了口气:“敏,你不要再查下去了。我不愿意看到你为这事冒险。查了出来,妈的病也不会好了。”
“良,不会了。我也不能再查甚麽,况且我也要回家了。”
兆良紧瞪着我一会儿:“敏,我……我想……你愿不愿意替我冲一冲身,我两天也没洗澡了。”
替男人冲身已经有几次经验了,只要心里爱对方,也不觉得有甚麽大不了。搂着兆良的脖子,轻轻亲了亲他:“你妈的事,我也查去了,替你冲身算个甚麽。还有……”
“甚麽?”我伸指挖挖兆良的脸颊:“两天你的胡子长得那麽快,看来这一次我真要替你刮了。”
“甭刮了。”
“甚麽?”
“用来刮你耶!”
两人又一阵亲热起来。跟兆良亲热,总给我一份安全感。
“敏。”
兆良搂着我的腰吞吞吐吐起来。
“良,你想我叫你老公?”
兆良摇摇头,瞪着我说:“敏,我家里冷清清的,要是有你陪着我……”
“我们还有两个星期时间,除了妈结婚的日子,你可以再找我到处逛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