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的汗水在交合处与她私密处喷出的淫水汇聚,沿着腿如小河般流淌而下,浸湿几层床褥,留下一个个不规则的圆形痕迹。
不知过了多久,虽然并未射精,可是我已筋疲力尽,只好抽出肉棒倒了下去。
肉肉更是早已瘫软,肉棒抽离时大声叫了出来,却再无力气挪动一丝一毫,宛若已经死去。我看着她脸上的泪水和被红霞映衬到美轮美奂的脸庞,只觉得眼皮重逾千钧,就那么侧卧着沉沉睡去。
当我醒来时天已全黑,屋内只有肉肉口中的玉溪忽明忽灭。清亮的月光透窗而入,照出女子美丽的裸身侧影,仿若凌波独坐的仙子,没有半分人间烟火的气息。
「可不可以告诉我你究竟有什么故事?」我尽量悄声开口,怕惊扰了她的沉思:「你答应讲给我听的。」
「故事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现在自由了。」肉肉似乎已经察觉到我的醒来,吸了口烟平静地说道:「你我都是悲惨故事里的主人公,只是我现在已经可以自由选择、随心所欲,却不知道你。小刀,我……算了,只要难以忘记过去,其实我还是不可以。」
那夜之前,肉肉从来没有喊过我的名字。而她喊我名字的第二天便消失不见、人去楼空。
忙忙碌碌地毕了业,老爹托关系给我找了个事业单位上班,每天朝九晚五、喝茶水看报纸,甚是清闲。老妈张罗着用我的名字付首付买了套房,开始带着我四处相亲,后来又根据某相亲女的要求给我配了辆小日产。亲没相出什么结果,毕业不久就已经有房有车,倒是让我在毕业一周年同学聚会上风光了一把。被许多人逼着讲述了无数次毕业后的生活,直到陆小安以上厕所的名义把我拉到酒店门外。
「真的相亲啊?你最后没和那个黑面母夜叉在一起?」陆小安的疑问把我弄得一个愣怔:「你说汪莹啊?那次吵完架就再没联系了!
我俩在一起?你是不是疯了?怎么可能?」
「我是说真的!」陆小安一脸正经:「我看的出来,汪莹是真心喜欢你。快毕业时候,你打了她一个耳光那天,她喝得酩酊大醉,哭了整晚。还有你大二请两个月事假的那回,最后一周,她每天来咱们寝室找你三趟,比食堂开饭的时间都准。看到你在床上蒙头大睡,当时就哭了。走之前还给我一千块钱,让我装作是自己的钱给你零花……当然了,那条烟是哥们我真金白银买回来给你的……」我从不知还有这些隐情,脑子一时有点运转困难。陆小安见我不说话,拍拍我肩膀,回去喝酒了。我在酒店门口傻愣愣地站了一会,掏出根玉溪点上,来回来去地踱步。过了一会,一个路人走过我身边,又倒退着返回来,喊道:「郭小刀?」我愕然去看,竟然是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