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区柯克趴在少妇身上,用大嘴覆住她的樱口,极尽缠绵后,微微起身道:「小骚货,今天让你看看我的手段!」
少妇媚眼如丝,不甘示弱道:「就怕你伺候的老娘不舒服咧!拭目以待啦!」希区柯克一阵大笑,然后起身脱衣。少妇媚笑回应,努力仰头甩了甩压在身下的头发,目光向窗外扫来。我正看的五迷三道、鸡吧高翘,冷不防和少妇眼交汇,登时僵在当场。少妇也没有料到二楼窗外竟然有人偷窥,愣了两秒,紧接着张口要喊。千钧一发之际,希区柯克把团成一团的少妇内裤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儿响叮当之势塞进了少妇的嘴里,淫笑道:「菲菲天使,看我怎么让你欲仙欲死!」说完,一耸腰臀,抬头张口长长滴呻吟了一声,少妇受刺,眉头紧紧皱在一起,却还不忘对着希区柯克挤眉弄眼,意欲提醒他我的存在。我在树上心惊胆战,希区柯克却浑然不觉,将少妇的眉眼颜色当作鼓励,嘴里喊着「干死你个骚货」,一面将夹子夹上少妇乳头,一面猛力冲杀。
随着时间的推移,希区柯克大汗淋漓,请出了电动助手,双穴同入。少妇再也顾不上搭理我,任命一般享受起来。我长这么大头次见到光盘外的真人秀,还是这么刺激的,紧紧搂着树干看得血脉贲张,不自觉地在粗糙的树枝上磨蹭胯下的隆起,指甲里全是树皮碎屑。不知过了多久,只觉得双眼已经酸涩难忍,才恋恋不舍地转转眼珠,恢复一下精。就在这时,有微弱的抽泣声和听不太清楚的细碎话语从不远处传来。
只需要一个字,我就能认出她!我浑身一颤,猛地记起自己本来的目的!我单手抓着树干,尽量远地将身子向外伸展,用目光沿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反逆回去,看见装逼男把上半身俯出菲菲天使隔壁的隔壁的窗子,正故作忧郁地抽烟。一双白皙细弱的手臂从他的身后探出来,紧紧地环抱着他,接着便是那道让我魂牵梦萦的声音温柔地说:「人家……身子……给……对我好……」装逼男向着斜上方吐了口烟,脸上的不屑一闪即逝,假作深情地大声道:「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
麻痹的,我的女就这么被你个渣男玷污了!
虽然在徐笑言扭捏着被装逼男牵上楼的时候,我就知道是这么个结果,但这一幕真出现在眼前,还是难以接受。我的心揪着一疼,整个人如同变成了一个漩涡,以心脏的位置为中心扭曲起来。等我恢复意识的时候,愕然发现自己的双手都抱在头上,大惊之下回手去抓树干,结果脚下一滑,跌落尘埃。
砰地一声巨响,烟尘四起。我平拍在地上,觉得五脏六腑都像移了位,气息也岔在两肋,呼不出去也吸不到底。我挣扎着翻过身,手脚并用地爬到树后,遮蔽住装逼男和徐笑言的视线,愣怔了一会,居然莫名其妙地想笑。于是我就笑起来,笑得昏天暗地、日月无光,直到左腿传来剧烈的疼痛,才流着汗爬走。
大概一公里之后,才有几个好心人辩认出这个灰头土脸的爬行胖子不是深井冰,合力将我扶起送到了医院。从那时起,县城里就流传着可止小儿夜啼的胖蜥蜴成精的话故事。我没有心思借着故事出名,因为我的左腿断了,打着石膏缠着绷带却依然很疼。疼到我都数不清自己究竟想了多少次看到那一幕时自己的心有多疼。而想到那一幕时,我虽然难过到要死,可身体却很诚实地让第三条腿坚硬如磐石。我不想再次屈辱却亢奋地撸管,所以坐在沙发上不停地吃西瓜,希冀用尿水来荡涤我肮脏的灵魂。
吃到第八十几个西瓜的时候,我已经坚持了一个月木有撸管。第一条腿不再痛、第三条腿大好,可脑袋却很晕,心头也像蒙了一层雾气。正无精打采地胡乱拨弄着遥控器,忽然听到有人敲门。一瘸一拐地打开房门,一股热空气轰地一下涌进空调房,怕是得有四十度。汪莹满脸通红地站在楼道里,整个人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只顾着喘气,用食指一下下点着我,却说不出话来。我看见她就是一阵心虚,也不敢作声,僵尸一般站着等她训话。半晌,除了她的气喘声和窗外蝉鸣,就是一片寂静。我见气氛尴尬,没话找话地陪笑问道:「你专程来找我啊?」
汪莹略低了头直勾勾地看着我,鄙夷地翘起一边嘴角,「戚」了一声回道:
「你他妈傻逼吧?」不等我说话,弯臂叉住腰,长出口气问道:「开始我以为你就是说说,没想到你一坚持就是三年。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特别喜欢笑言?」我不知道汪莹的问题是圈套还是其他的什么,转着眼珠不知该怎么回答。她见我不说话,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咒骂道:「我就知道你是个没担当的夯货!亏我还以为你喜欢她!早上一听她说要带着父母去和那小白脸家商量出国、可能一周后就走了的事,就巴巴地来告诉你。结果你这个死胖子……」「我操!」没听汪莹说完我就疯了,大吼道:「你他妈的也瘸了呀?早上的事你到中午才来告诉我?那孙子家住哪儿?快带我去!」「你个……哎,你等等!门就撞上就行吗?慢点慢点,小心摔死你个死瘸胖子!外面热,摊在地上直接变烧猪……」汪莹见我一面说话一面往楼下冲,赶忙跟在我身后。楼口树荫下,斗地主大妈似乎恢复了很多,口齿不清地喊了我一声,然后就桀桀怪笑。我没心思理会,绕过她蹦蹦拐拐地往前面跑。汪莹四肢健全,很快就超过我在前面带路。装逼男家住的着实不近,我本来自重就大,腿又不利索,没多久就失了速度,疼得呲牙咧嘴、热得四脖子汗流。汪莹先是连声催促,后来干脆架起我的胳膊,把身体当成我的拐棍,撑着我前行。她大概一米七八,瘦得竹竿一样;我……就不说了,你们知道的。反正远远看去,就如同一只体重超标的大考拉挂在细弱的杨柳枝条上一样,颇有喜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