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幸熊孩子睡的很踏实,咂咂嘴,似乎在对嘴巴里柔软东西的消失感到不满(我感觉自己已经经过敏了!)转过头去,拿起害的自己摔倒的阳具,盖上未干的浴袍,穿上拖鞋走出房间清洗这个沾上自己最宝贵的鲜血的东西。在清洗的时候,想起在睡觉中不老实的熊孩子(这么说来,如果不是这个东西的话,我反而要帮表弟洗手了?我的天啊,想想都感到可怕,我该说还好是这个东西吗?至少清洗起来没负担。可为什么我就是开心不起来啊…)清洗完之后,用不舍得的目光在烛光的照射下看向自己的大腿,果然,一滩红彤彤的血迹触目惊心,一阵黯然伤之后,擦干下体,端着蜡烛回了房间,把阳具塞好盒子里后盖好盖子,一阵沉默。“唉——”坐在床边,正无奈地叹气中。终于,湿漉漉的行李堆映入眼帘(噢!!天呐!!我的衣服!我还没晾衣服!!今天我又要真空穿浴袍了!)烦恼地抓起了头发,一阵抓狂之后,认命地抱起衣服,出了房间。
虽然是老家,但还是有个小院子的,当然,现在是不可能把衣服挂在雨中晾干吧?祈怜下楼来到大厅之后,把现在还能拧出水来的衣物挂在大厅窗户边上的晾衣架上---窗户是紧闭的。
晾完衣服,看着一大堆花花绿绿的内衣裤,顿时感慨万千(呜,好多内衣,为什么全都湿了,好想穿啊!)“哈——欠——果然没睡?唔,去隔壁房间补个觉吧。”在祈怜去补觉之前,特意回了趟房间,把盒子带到隔壁房间去然后就躺下睡了,虽然房子外面还是噼里啪啦的作响,但在里面,祈怜没多久就又睡着了。
当然,因为房子里有个熊孩子的原因,在熊孩子醒来之后,女孩必定被闹醒了,虽然不情愿,但补了一觉之后精了许多,就下楼准备早餐。
吃早饭的时候,祈怜和表弟说道:“待会你和表姐一起去大伯家,要叫大伯,不能叫大叔,记得好好地跟大伯道歉。”
吃过早餐之后,透过窗户看到,虽然外面还是大风,但雨却在不知不觉中停了,天上的乌云倒还是阴沉沉的。看了眼客厅里的闹钟,7点半了。于是拿起盒子叫上表弟“走,还东西去,这是你拿的东西,你必须亲自去道歉,别不情愿了。”(我还不情愿嘞,把这种东西还给人家,而且这东西还是拿走我第一次的罪魁祸首。给别人用总感觉不舒服。)走到大门口,男孩指着表姐的大腿问道“表姐,你不换衣服吗?”经过表弟的这提醒,祈怜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不仅打算以真空出门,还穿着如此清凉的浴袍出门,以外面的大风,掀飞自己的浴袍那不是轻轻松松。面色尴尬“呃,表姐的衣服都湿了,还在那晾着呢,我去想个法子啊,你等等。”
(现在自己缺什么?缺衣服吧?可衣服湿的怎么穿出去啊,浴袍还可以当一下睡衣,虽然着实裸露了点,不过现在看来只能穿浴袍了,单手浴袍没有腰带啊,呜,找找看有没有绳子吧,将就一下应该是可以的)望了眼内衣裤,(不管怎么说,不穿内衣裤出门真的是太不知羞了,挑件内衣裤将就下吧。)祈怜挑出了干的最快的那条超薄款内裤,因为超薄,所以超透明,而且在打湿的情况下几乎和没穿没什么两样(干的快…透明一点也没关系吧?)。穿上去之后,因为打湿了的缘故,内裤主动贴上肌肤,把小裂缝勾勒出来,而且下体的毛发也清晰可见。(呜,以前都不知道的,打湿的情况下穿上去好羞人啊。)内裤还好说,内衣真的是没法穿,不管怎么拧,穿上去的时候总感觉没拧干,胸口就像吊着一坨水一样,为什么呢?因为她买的内衣全是一种款式的!都是在打湿的情况下跟吊着水袋似的。(我以后一定要买其他款式的内衣,就单一品种的遇突发事件的时候完全没辙啊。)最后,女孩穿着拖鞋,上身赤裸地披上浴袍,套着在湿掉情况下跟没穿没什么区别的内裤,随便绑上一条绳子,拉着小屁孩的手出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