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穿着条纹长袖和牛仔裤,坐在阴影和月光的交界处。树影落在她的脸上,表情柔和而平静。她的眼清澈,笑容和煦,似乎刚刚的那番话只是随口说出来而已。
有这样一类人,他们平时看起来平貌无,天生就没有引人注目的特质。但是他们总能在某个不经意的小时刻里,用一个普普通通的手势、眼或者动作,让你再也无法忘掉他的存在。他们让你相信,不管世事多么混浊,总会有这样一个人,过着一尘不染的小日子,为生活的美好而鼓掌欢欣。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
甘崇想起小时候背的那句古诗。
他突然觉得,今晚的月光,似乎是格外的恩赐。
“……”甘崇张了张口,想说些什么,终究什么也没说出来。
柳心低头看了看表。该说的都说了,她也该走了。
忽地,亭子另一边的草丛里发出了怪的声响。
“谁!——”
甘崇平日里做贼做惯了,听觉也极为灵敏。他把玻璃杯放在石桌上,冲过去扒开草丛仔细检查一番——什么也没有。
而柳心看见那个站在甘崇身边的透明家伙时,心脏都吓得快要跳出来——他怎么来了!?
“咳咳……甘先生,”柳心扯着笑,眼示意‘杜明越’别动:“您先回去吧,等会儿我丈夫就要过来了,要是被他看到我们俩在一起……”她说的很隐晦,但柳心知道他肯定听得懂。
甘崇深深看了她一眼,也没有再说什么,沿着石子路走开了。
柳心也不想伤了他的自尊,但是眼前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家伙实在出乎她的意料。
“你怎么过来了!?——”
柳心扯着‘杜明越’的手,将人拉至一旁的假山石后。
‘杜明越’站在她的面前,表情淡淡。
“你什么时候过来的?”柳心问。
“刚刚。”‘杜明越’说。
“家里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儿了?”柳心又问。
“……”‘杜明越’没回答。
“你说话呀!是不是家里出什么事了?”柳心急了。
‘杜明越’并不回应,只盯着柳心的眼睛反问道:“你怎么跟他在一起?”
柳心莫名其妙:“就在凉亭里碰到了呀……哎呀说这干什么!你怎么可以跟过来呢!这要是被发现了……”
“被发现了又怎样?”
‘杜明越’上前一步,将柳心逼至墙角。柳心被困在逼仄的空间内,身后石墙上的寒气透过衣衫,她不由得打了个冷噤。男人眼光很冷,就和透过他的身体洒到柳心身上的月光一样冷。他高大身躯有一种无言的压力,压得柳心喘不过气来。
“柳心,你是不是觉得只要我不知道,你就能背着我偷男人了?嗯?”‘杜明越’语气不善,有种吃人的野心。
偷男人?她什么时候偷男人了!?
柳心一听,当即就怒了。她用力推开面前的男人,指着他的鼻子骂到:“杜明越!你说话讲点根据好不好!我跟你在一起这么多年,什么时候做过对不起你的事!?好吧,我承认,如果跟两年后的你做爱算出轨的话,那我的确是出了。可是两年后的你就不是你了吗?我爱的人都叫杜明越啊!……呀!——你干什么!”
‘杜明越’一语不发,扯着柳心的胳膊把人翻过来摁在石头上。冰冷的寒意让柳心下意识的抖了一几抖。身后的男人动作蛮横粗鲁,柳心不由得想起上次被他干到肛裂的记忆……
她害怕起来,开始挣扎。可男人的力气怎能是她一个弱女子能够抵抗的?‘杜明越’一手摁着她的头,一手把她的上衣扯到背上,熟练地解开胸罩并用胸罩带子把柳心的双手绑起来,然后把腿叉进她的双腿之间让其无法合拢,接着便开始解柳心的裤子。
“阿越!”柳心双手被反绑在身后,腿也动弹不得,裸露在空气中的肌肤一阵阵地起鸡皮疙瘩。“阿越!你不要闹了!好好听我解释不行吗!……”
“解释?”男人边脱她的裤子一边冷笑:“解释什么?解释你为什么三更半夜在这种偏僻的地方幽会男人?解释那个贱种看你的眼为什么这么下流?柳心,你不要把我当傻子。甘崇是个什么货色,我清楚的很!”
“甘崇他没有对我怎么样,你……”柳心还没说完,裤子已经被扒到了膝盖上。白晃晃的大屁股露在月光下,干涩的小穴怯怯地朝男人微张着嘴。
发现女人并没有激情过的痕迹,‘杜明越’总算冷静了几分。可脑海里浮现出刚刚甘崇看着柳心的眼,他又是一阵怒火中烧。
其实‘杜明越’是愿意相信柳心的,但最近他总是无法克制住对柳心的控制欲。一想到上辈子在这个温泉旅行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就顾不得自己的身份拼了命的也要过来。
他一定要亲眼看到那个跟柳心偷情的奸夫。
那个让他耿耿于怀,甚至逼得他放弃转世为人也要寻找的真相!
“老公,咱们回去吧……”柳心低声下气地求着:“这里,也许会有人来……”
‘杜明越’闻言笑了。他把身体压到柳心的背上,附在她耳边轻声说:“就是要有人来才好,让他们看看,总监夫人发情起来是个什么样子。”
“明越!?”柳心听了惊慌失措。这个男人到底想干什么!?
“你放心,”男人笑得温柔:“我一定把你干到尖叫。”
话音刚落,一只大手便握住柳心奶子捏起来。男人长满茧的手指捏住那颗粉红色的珍珠,牵引着往石壁上蹭。娇嫩的乳头被按在石头上摩擦,冰冷坚硬的岩石凌虐得她的皮肤生疼生疼。乳房被捏成各种各样的形状,乳肉从男人的指缝溢了出来。
柳心拼命摇着头,双腿不断抗拒。男人见状便把大腿往上顶,柳心的花穴便隔着男人的裤子摩擦,布料在阴蒂上碾压磨蹭,一阵阵酥麻电流从阴蒂流到全身。渐渐地,男人的裤子上有了浅浅的湿痕——淫液已经从穴口流了出来。
‘杜明越’扯起柳心的头发逼她和自己接吻。两人的舌头在空中交缠彼此的口津,银亮的口水丝滴下来,月光下闪闪发亮。
“瞧你,还没开始干你就湿成这个样子,”‘杜明越’含住柳心的耳垂,轻咬啃食:“是不是在大庭广众下做爱,你更有感觉?嗯?这里离大厅不过几步路,要是有人想散散步没准儿还真过来了——哦,或者那些同事喝多了酒想要随便找个地方上厕所,肯定也会选这里——到时候,你的身体、你的奶子、你的穴全都会被看个精光——你到现在,还只被我一个人插过吧?嗯?想不想要被更多的人看?被更多的人操?”
柳心的奶头被扯着,小穴被磨着,听到这样侮辱的话,简直比肏坏她还更受折磨。她哭着回过头,求杜明越不要再说了。但是男人的眼睛仿佛被欲望蒙蔽住似的,直直地看着女人腿间那个已经湿滑的不成样子的小穴,粗大的阴茎在空中慢慢挺立起来。
“心儿,别怕,我不会让他们碰你的。”
“你只能属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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