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善惊觉到我打算直接射入她的体内,醒悟到自己正值危险期,以及说不定将会因此成孕的严重后果,慌忙用尽气力哭叫挣扎︰“不要射进去!今天是危险期。”
可惜我一早已占得有利位置,阴茎早已深深插入喜善的阴道尽头,随着我的蛮力一顶,更直挤进喜善的子宫之内。
喜善听着我粗重的喘息,知道我即将达到高潮,只希望有迹的出现。我狠狠地咬在喜善雪白的颈项上,同时阴茎用尽全力狠狠一顶,龟头直抵在喜善的子宫壁上。与喜善同时达到高潮,喜善泄射而出的卵精洒落在我的马眼上,我随即以白浊的精液作还击。
喜善无力地躺在木桌上,感受到生命的暖流不断注射入自已的子宫内,虽然不愿意,但自己也不得不承认为这恶魔怀有了身孕。我也感觉到喜善这次肯定会受孕成功,“为我们的孩子想好名称了没有?”才将阴茎抽离喜善的体内。
我取出一卷细麻绳,以龟甲法将喜善紧绑着,再透过天花板的滑轮将她吊在半空之上。我将半软的阴茎塞入喜善的小嘴内,命她不停吸啜,而我则将一支支的蜡烛平放在喜善雪白的娇背上。灼热的烛液刺激着喜善的每一条经,令她不期然越吸越紧,强烈的快感令我抵受不住将无数的精液,暴射进喜善的小嘴内。
我拍拍喜善秀丽的面庞,威迫利诱的道︰“若你乖乖听话,我保证令你不会受孕,现在先喝下嘴内的精液。”
喜善闻言眼内闪起了希望,勉力强忍着嘴内的腥臭吞下满腔的精液。我满足地望着吊在半空的完美女体,知道又多一名奴隶屈服在我的淫威之下。
“现在张看双脚,我要看你的阴户。”
喜善虽然羞愧难当,但仍不敢遗抗我的命令,只好努力地分开双腿,将私处展露我的眼前。我以食指轻轻揉弄着喜善的阴核,中指则在她的桃源洞来用力扣挖着,间中指尖用力抽插着。我随着喜善渐强的呻吟声加快抽插的速度,喜善的阴道不断流出又浓又稠的爱液,沾湿了我的指掌。
我一下子吻落金喜善的阴唇上,深深吸啜着内里的爱液,舌头更粗暴地直伸进喜善的阴道之内,舔动着喜善敏感的阴道壁。触电般的快感传遍了身体每个穴道,令喜善再次达到顶峰的高潮,灼热的卵精毫无保留地泄射入我的嘴内,我品尝了一半,才将多余的卵精灌回喜善的小嘴内。
我迫喜善伸长了小香舌与我舌玩着,同时将被吊在半空的她解了下来。喜善的小舌头温柔而湿润,我改为背向着她,命喜善用她的小舌头舔弄我的屁眼,同时双手伸前揉弄我的肉棒。
为了能避免因奸成孕的恶梦,喜善死命地忍着恶心感,伸长了舌头一下一下地舔弄着我的屁眼,那强烈的快感几乎爽得我直叫娘,而喜善柔若无骨的玉手则一手逗弄着我的卵袋,另一手则磨擦着我的龟头,努力地为我打着手枪。
快感令我的手枪再次变成了大炮,而喜善为了令我更快泄射出来,以手指尖不停按摩着我的马眼。不少体液由我的马眼流出,湿润了喜善的一双玉手。我终于无法再忍受强烈的快感,于是将欲望全化作奶白混浊的精液,全喷射到喜善的悄脸上,直到厚白的一大片全涂满喜善的面上。
我将金喜善直拖进浴室之内,洗去她面上的精液,阴茎已急不及待地准备梅开二度。我将喜善紧压在洗手盘上,阴茎已硬生生的直挤进她的菊穴之内。后庭的括约肌传来撕裂的痛楚,令喜善明白到自已的屁道已同时失守。
愤怒的火车头在紧窄的山道里困难地开行着,同时开发着她内里的每一丝空间,我花了不少力气才能尽根而入,同时困难地抽插着,喜善死命地夹紧屁道为我带来了更多的快感,终于在她的直肠之内再次作出了泄射。
也是解决的时候了,我将半死的喜善再次绑在椅子上,随之在袋中取过一支杀精剂。我以食、中二指轻拨开喜善的阴唇,便将整支杀精剂硬塞入喜善的阴道内,再在瓶底的机板上一拉,将药剂全喷入金喜善的子宫内。
直到冰冷的药剂将喜善的子宫切底洗涤干净,我才将瓶身抽出喜善的阴道。无数的精液以及喜善的受精卵源源不绝的自阴道口流出体外,成功打下了刚成孕的胎儿。
我满足地拍拍喜善的俏脸,才穿回衣服,遗下半死的金喜善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