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
「那、这里呢?」
颖夏一震,父亲的手指搔著某个点,忍不住轻吟一声。
「啊……」
为什麽啊?为什麽他又发出那种、那种、那种羞耻的叫声?明明只是上个药,这下不是又会被父亲给瞧不起了呢?
「这里。」父亲以一种胸有成竹的肯定语气,低笑。
「不是……没有……」补救似地,颖夏求:「……那个、可以了……」
当父亲的却彷若未闻,手指头流连忘返,里头肉壁的面积也没多少,几乎都被按捺过了两三遍,却还舍不得退出来。
颖夏纯真,却不笨,察觉出父亲动作的不合理之处,环抱的手臂还愈捋愈紧,他纳闷,不过擦个药,并不需要如此亲密,甚至、那麽久。
试著再次提醒:「可以了……爸爸……」
颖洛又听见儿子喊出爸爸,这两字直接提醒他,自己与颖夏的血肉有多融合类似,抱著他,无间的贴近,可以听见心跳的频率都同步了,连儿子的体味都舒顺的不得了。
已经步入中年了,居然还能如此动心於某个事物,这点认知让颖洛也惊讶得很。
好喜欢这儿子啊,喜欢到想要更进一步的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