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极致快感的并不是优香一个人而已,竭尽全力取悦女体的奈贺也同样感受到自根部向顶端爆炸似的甜美,本来想要让对方尽可能多高潮几次好节约体力的他不得不放弃了这个打算,全心投入到那迷人的嫩涡之中。
十几分钟后,强忍着换成了普通体位的两人紧紧嵌合在一起,搂抱着同时达到了高潮。
被连续的高潮洗礼,优香半裸的肉体晕染着汗水和红潮,充满慵懒的魅力,这种时候的女性,心中充满的都是粘稠的柔情,连看向一旁男人的眼都变得迷醉而倾慕。
他们搂抱在一起,静静的躺了一会儿。
“啊……黏乎乎的,我去洗个澡。”满足后的优香连说话都透着一股幼猫般的娇软,她爬起来亲了奈贺一下,笑着说,“你这次找我应该是有事要说吧,我洗澡的时候,你好好想想怎么开口吧。不要像我刚才进屋时那样,满脑子都是迷迷蒙蒙的一团。”
奈贺靠在枕头上点了点头,“嗯,我会好好想想。”
话虽然这么说,但当浴室里响起哗哗的水声后,奈贺才发现他还是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问什么。
一股令人无力的迷茫感充斥在奈贺的心头,渐渐连射精带来的快感都挤压到几乎消失。
已经把优香叫来了,总要说点什么才好吧。他胡思乱想了一阵,没觉得时间过去多久,水声就停止了。
“呐,我知道你心里有事,想说什么就说吧。我可以晚一些回去,快点解决你的问题的话,咱们说不定还能再来一次。”优香很直接的说道,赤裸裸的身子连浴巾也没围,就那么毫无遮拦的交叠双腿坐在了沙发上,双手环抱在胸前,把酥软的乳房托成粉白浑圆的两团。
“呃……”奈贺沉吟着,从脑海中随便选了个问题,“你和由爱是怎么成为现在的关系的?你的同性朋友似乎并不多啊。”
“怎么想起问这个?”优香皱了皱眉,似乎觉得屋内的冷气有点凉,扯过浴巾盖在了身上,不过随着她的思考,她眉心的纹路反而变得越来越深,“你这么一问的话……我其实挺讨厌和女生打交道的,小圈子里勾心斗角,唧唧歪歪八卦鸡婆,真正交心的同性朋友我认识由爱之前还真是一个也没有。”
她歪着头,靠在沙发上认真的回忆,“那好像是我获得能力前不久的时候,偶然和这个乖巧可爱的小学妹一起在天台发呆,就认识了。说真的,由爱身上好像有一种莫名的吸引力,除了噬梦者的能力我一直克制着不想告诉她太多外,我和她之间真的是无话不谈的好朋友。好的我现在想起来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奈贺似乎在脑中捕捉到了什么痕迹,他接着问:“那后来呢,你是为什么和她疏远了?”
优香翻了个身,抬起手肘枕在脸颊下,犹豫着说:“要说疏远也不算吧……只是和她减少了直接往来,基本上每周也会给她打个电话,她失去联系的那一阵子,我着急的程度基本达到了人生最高点。说起这个,我还真是要感谢你的弟弟呢。”她似乎察觉到自己失言,连忙道歉,“啊、对不起,我不该提这个的。”
“没什么,我不在意这种事。”奈贺摇了摇头,并没因为想到卧床不起的保科而感到不愉快,现在他更多的是对这种情况的庆幸。
除了他,没人再有机会占有由爱。
“可能由爱这样单纯可爱的女孩比较符合我心中理想的女生形象吧,所以我才会不自觉地想要和她亲近,和她在一起的时候,心里的烦恼啊压力啊仿佛都不见了。”优香似乎在回忆曾今和由爱相处的时候,唇角带上一丝不自觉地微笑,“这么说起来,还真是一种妙的感觉呢。不过我倒是可以肯定,由爱不是咱们的同类,绝对不是。”
奈贺点了点头,“这我知道,怎么说我也是目前最接近由爱的人,她如果是同类,我肯定早就感觉到了。”
他停顿了几秒,用慎重的口气说:“可我总隐约觉得,她……和普通的人类不一样。”
“哦?”优香盯着他,很直接的反驳,“你想的太多了吧。这世上是有一见钟情这种事的,我觉得只不过恰巧咱们都遇到了自己喜欢的类型而已。事实上由爱这样的女孩,本来就很讨人喜欢,你弟弟喜欢她到不惜一切,你那意识到由爱情敌身份的妻子都对她讨厌不起来,不是骂?”
“我也尽量想去这么认为。”奈贺叹了口气,“我也想告诉自己我一定是想多了。可自从上次在欧洲进食的那次后,我就始终感觉到一种难以说明的不安。我总觉得自己错过了什么非常重要的情报。”他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似乎就藏在这边,我想把它挖掘出来,可……好像就是差了点什么。”
“噬梦者的能力也帮不到你吗?”优香也被他勾起了好心,身体前倾,沉甸甸的胸部变得更加突出。
“目前还没有。”奈贺苦恼的揉了揉眉心,“你也知道,不管是窥探还是侵入,都不是咱们能自己控制的。咱们只能控制吞噬而已,你不会打算让我吞噬掉由爱吧。”
优香无所谓的耸了耸肩,“你到底在苦恼什么?咱们得到的能力本来就是为了咱们梦想得到的东西,你喜欢由爱,就去下手啊。”她咯咯笑了起来,笑声中带着一丝嘲弄,“你不会到了这种时候,反倒在意起所谓的伦理道德了吧?”
“我……只是对这种想要的欲望有些疑惑而已。”对于无法清晰地表达自己心底迷茫的情况,奈贺也感到一阵无力。
“你的心思还真是古怪。”优香掀开身上的浴巾,起身走到床边,弯下腰在他的男根前端轻轻舔了一下,“人本性就是贪婪的,想要并不需要什么特别的理由。钱,权利,性,这些东西你永远要去考虑为什么想要吗?归根结底,不就是因为得到能带来快乐吗?”
她火热的胴体紧贴在他的身上,白蛇一样盘绕摩擦,“就像我现在非常想再要一次,我就不会去想,我为什么会想要这一次。我只要知道要了这一次能让我很快乐,很舒服,就足够了。”
“你说的对。是我太傻了……”奈贺低声说着,尾音被她柔软的舌头堵回了口腔。
柔软的大床终于得到了发挥功用的机会,很快,就叽叽嘎嘎的摇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