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高兴,为什么?”霍言沉凑近她,然后趁她不注意的时候,一下子捉住她的手,捏住手腕,将她强行往怀里拨拉。
“不用你管,有事说事!”景婳手腕上是他的大手,那一圈的皮肤就好像要燃烧起来一般,她迫不及待的想要抖开,可力气却没有他大,越抖越被抓得紧紧的。
“别挣扎,否则我不知道我还会再对你做什么?”霍言沉贴得更近了,他的脸已经到了她的脖颈处,余光瞟到,只觉他眼色幽幽,眸色深深,他急促的呼吸就打在她的耳垂
上,她的红立刻就红了。
“你……你走开,说话就好说话,否则我现在就走!”景婳手腕被他禁锢着,只有收腹,下腰,缓缓后退。
可沙发就只有那么大,她再退,也只有二十公分的距离,霍言沉就只需要往前一步,两人的姿势便显得越发的暧昧。
她半躺在沙发上,霍言沉大手圈住她的腰肢,两人的嘴和耳朵紧紧贴着,似乎有什么事情一触即发。
“霍……霍言沉,你走开,我……我警告你,你不许乱来!”景婳尽量侧头避开他越来越沉重的呼吸。
她的心已经乱成一锅粥。
更加让她无语的事,她的身体似乎并没有她想象中那么抗拒他的接近。
她生怕,他动真格的,而她不听话的四脚和身体很有可能会积极迎合他。
这会让她很没有面子。
“景婳,你跟他怎么谈判都行,可不许……不许像我们这样!”霍言沉说着,身子一低,头自然下垂,一下子含住她的耳珠。
“嘶……”景婳身子一僵,整个人再也支撑不住,跌落在沙发上,双眼不知所措地扫描霍言沉白皙的脸庞。
他身为一个男人,可他的皮肤却十分细腻白皙,这么近的距离看着,也没有十分突出的毛孔,更没有黑头什么的脏东西。
呸呸呸……
景婳连忙在心里自己鄙视了自己一回,她在想什么?
霍言沉刚刚没有经过她的允许欺负她了,她不仅没有想到生气那回事,居然还在肖想着他皮肤的事儿,她完全是在走题。
“景婳!”霍言沉本来只想着逗一逗她,谁让她那么不听话,跟那个法国人谈生意就谈生意,可是听说他们既握手,又拥抱的,而且那个法国人看着她的眼还特别不对劲。
这是她的女人,他辛辛苦苦守着十多年长大的,他们已经结婚了,她这辈子已经注定了只能是她的人,怎么还能容忍别的人惦记了?
不管景婳是怎么想的,他都得把这些有可能会被扩张的情绪和感情扼杀在摇篮里,否则他没有安全感。
心里想得多,可双唇却十分诚实的将女子的耳珠和耳垂整个包裹在嘴里,一阵逗弄后,划过她的脖颈,覆盖住她的嘴唇,四片薄薄的唇相贴,既柔软又温暖,两个身体冰冷的人彼此都喟叹一声,长长的喘息。
“唔……”景婳轻叹一声,许久才回过来,她整个人已经被霍言沉捞在怀里,她躺在他的右手臂弯中,双手还情不自禁地搭在他的脖子上,两人吻得深情而陶醉。
她有些不适的皱眉,用力挣脱他的唇,强制结束了这个让她无法控制住自己的吻。
“景婳……看到了吗,你还是爱我的,不要否认,否则……”霍言沉的大手抚过她凶前的突起,眼看着他大掌的方向竟然朝的是她的裙摆间。
景婳吓得紧紧缩成一团,而且用最快的速度想要滚出他的怀抱。
可她并没有成功,身子一动,就被霍言沉提前预知了她的想法,大掌一动,揽住她的腰肢,然后腰间用力,将她整个人紧紧抱在怀里,像父亲抱着年幼的女儿的那种抱法。
“唔,放开我!”景婳脸上早就红成了一片,清亮干净的眼眸里透着不安。
这个姿势让她想起了她的小时候。
那会儿,她还小,霍言沉已经长成了半大的小子。
她不懂事,看着霍言沉对她好,纵容她,就见天的要他背着抱着。
就连出去玩儿,也是这样。
霍言沉总是一言不发的满足她的愿望。
前期还没事,可有一次爬山,她爬不动了,又让她背,霍言沉期间沉默了一会儿,后来却还是背了她。
回去后从爷爷那里知道,因为之前抱她,他的手腕用力过猛脱臼了,爬山时,又用力过猛,又伤到了同一个地方。
爷爷很生气她的不懂事,严厉的批评了她。
当时她的确十分任性,不仅没有觉得不好意思,反而还生他的气,觉得他明明不行,却故意逞强,害她被爷爷责骂。
这件事情慢慢的过去,可后来景婳就再也不让他背了,就算有时候累了,也是忍着。
实在忍不住了就让老管家抱她。
有时候老管家没有跟着去,曹瑞就会主动要求背她。
但是每次曹瑞好像都没有背成功过。
不是还没有背上到他就摔了一跤,就是弄到手。
到后来,还是霍言沉接过她,可她因为记仇,便是自己累死也不再愿意让他背。
之后,慢慢的两人长大了,就真的再也没有过那些时候。
而现在他居然又以这样的姿势抱着她,景婳眼眶一热,下意识地去看他的手腕。
她还记得当初背着她下山的时候,他因为力竭摔了一跤,为了保护她,他的手腕被石头划伤过。
当时有伤痕,后来还落下了疤。
“你……你的手……”景婳一眼竟然没有看到疤痕,她低头找了找,才在拨开手表时便看到了那道疤痕,不深,可很长,贴在手腕处,像一个腕表,霍言沉的手表一戴上去,便就什么都看不到了。
“伤疤还在,我对你的心永远都没有变过,景婳!”霍言沉贴着她的头发小声地道。
“你说什么?”景婳想心事想得太过入,而他的声音又太小,她根本没有听清。
“没什么!你只要乖乖地听话,爷爷会醒过来,公司也还会是你的!”霍言沉抚着她的头发,轻轻吻上一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