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呸,你给我站住,你丫的偷听我们说话就算了,还敢拿录音笔录下来?怎么还想要给你的言沉哥哥听?”
骆可可被翻掀在沙发上,四仰八叉地倒着,一双玉白的大长腿露在外面,她连连摇头,否认:“我……我没有,我没有,你不要乱说,我什么都没有听到!”
景婳别过脸,假装看不到。
“谁信哪,还没听到,没听到?除非你是聋子!”朱亚利丝毫不温柔的扯住她的手腕打开找,一下子从她的手指指缝间找到一根细小的如钢笔的录音笔。
他准备一把抢过,可竟然没有抢走,朱亚利怒了
凶恶煞的凑近她,大手一把抚过她玉白的大长腿,手指还特地挑衅的在某个红色的地方刮了一下,吓得骆可可连忙松了手上的录音笔,死死护住双腿下面的某个地方。
朱亚利晃着录音笔,弯腰蹲在她面前半是笑着,半是威胁:“哼,说,这是什么,想好了再说,不然……哼哼!”
骆可可使劲缩到沙发后面,可只怪她出门穿的裙子太短,这个姿势侧躺着,没有办法不露春光。
朱亚利的为人她早就见识过,吓得双手不知道该捂上面还是捂下面,胸膛急促呼吸,眼泪说流就流下来了,她哽咽着:“我……我是听到了,可我也的确什么也没有录到!你们……你们放心,我一定不会告诉言沉哥哥,一定不会,我发誓!”
“嘿,她要发誓呢?”
“她发的誓言可不少,但并不值钱!”景婳站在一旁,看着她狼狈地蜷缩在沙发上,语气凉凉。
“景婳姐姐,求求你,我真的不会说出去,求你放过我!”
“好啊,我放过你!”景婳看了一眼朱亚利。
朱亚利却阴恻恻的笑着伸手,一把包住她凶前的两团,使劲揉了一把大笑:“景大小姐答应放过你,我可没有答应!”
“啊……不要,不要!”骆可可眼睁睁看着朱亚利说着笑着居然趴到她身上了。她呜呜哭出声,双眼无比怨恨的瞪着朱亚利邪气的三角眼。
景婳双手环肘冷冷看着这一幕,但见朱亚利动作越来越大,甚至都弄到她双腿之中了,生怕他真的来个现场直播,连忙阻止他:“行了,录音笔已经拿到了,就别折腾她了!”
朱亚利一愣摇摇头:景婳还是太年轻,或者说也太善良了一些。这个女人要是现在不好好收拾她,只怕以后后患无穷。
不过,讲真,就算景婳不开口,他也不会太过分,对于这种假装高傲,实际处处倒贴的女人,他没有兴趣。
风搔就风搔,别装!清高就清高,别掉!
他摸到她的手提包,顺手把她的手机抓了出来,朱亚利计上心头,看了一眼景婳,示意她打开看。
景婳对于窥探别人隐私没有兴趣,不过朱亚利看过之后,却屡屡朝她使眼色。
“快,快看,这里面可有八卦周刊上面的原版照片,现在你该知道那事儿是谁干的了吧?”朱亚利挑着眉头,三角眼里闪着精光,笑眼眯眯地拍手。
还刚刚承诺过要替景婳把这事儿解决了,没想到,这么快就让他找到了机会。
“又是你,可真巧!”景婳扫了一眼,果然跟八卦杂志上面偷拍到的一模一样!
看来飞机场那次是她,还有她跟陆安平那次大概也是她了,还真是不消停。
骆可可眼见事情败露,慌忙往旁边逃离,可景婳堵在客厅里,朱亚利事先就拦在了大门口,她根本没有办法逃出门去,只能狠狠心咬牙上楼。
她要先躲到二楼去,等霍言沉来救她,反正刚刚她已经拨过霍言沉的电话,只要她再拖延些时间,他一定会来。
景婳看她不仅不出去,反而还上楼去,心里默默的来了气。“你下来,这是我家,不欢迎你上去!”
真是反了天了,脸皮够厚的。
骆可可站在楼梯转角,眼中含恨:“你这样对我,难道就不怕言沉哥哥吗?他知道了一定不会放过你!”
景婳听得心里更生气:“是吗,你以为我会怕他?”
骆可可站得高看得远,眼从楼上落地窗的缝隙里看到窗外一道黑色身影正快速靠近,她一咬牙,突然笑道:“
你不怕他,我也不怕你,你这个京都的‘再世潘金莲’你根本不爱言沉哥哥,不如早点离婚,免得一再连累言沉哥哥!”
“骆可可,你给我闭嘴!”朱亚利站在楼下瞪她。
骆可可轻蔑一笑:“我……我偏不,我拍她怎么啦,她都能做,我有什么不能拍的,看看你自己吧,到底钩搭男人……”
骆可可火红的嘴唇里不停的蹦出难听的话,景婳再忍不住,气得冲上前去,举着巴掌朝着她的脸打下去。
“啊……”
骆可可脸转了一圈,抬眼看到大门正打开,连忙找准最佳时机,双手往后一仰,假作脚下打滑,往后倒去。
“可可……”霍言沉隔着大门的玻璃就已经看到景婳挥手打人,一推开门骆可可果然被她打得顺势从楼梯转角失足落下,一直滑下好几层台阶,然后斜着身子摔到一楼。
“可可……可可,你怎么样?叫救护车,快,快叫救护车!”霍言沉大踏步过来,朝后面大吼一声,一把抱住摔晕的骆可可,抬起头时,顺带恨恨瞪了一眼景婳。
“不……不是我……”景婳双手颤抖,想解释什么,可霍言沉除了留给她一个冷到打寒战的眼后,便只剩一个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