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刚刚他在电梯里看到的那一幕,整个一楼乱糟糟的,他上去的晚,并没有看到他们是因为什么原因乱起来的,但是鉴于景婳的性格,还有上次她的行事风格,他猜想这一次大概依然不简单,或许她又受了什么委屈也不一定。
他放低呼吸,缓缓靠近她。
这个女人什么都好,就是性子太倔、太强,不逼到极致,她是绝对不会低头。
不会是受了委屈站在这里这会儿想不开?
霍言沉边想,又边否认自己。
世上所有的人都有可能自杀,景婳不可能。
她那么张牙舞爪,就算是在床上被他征服着,她也依然顽强不屈的伸着她锋利的爪子挠他几下。
她怎么可能?
可是眼见着一阵风吹过,窗口旁边的景婳双腿一麻脚下微滑,她打定主意再换一个姿势。
不知实情的霍言沉再忍不住,大惊:“景婳,你干什么?”一步扑上前来,将她揽在怀里,因为惯性两人齐齐摔倒在地。
景婳在摔倒过程中衣衫滑落,身上的扣子也被他扯得七零八落,头发拨开,沾上几许灰尘。
她怒目而视:“霍言沉,你干什么?”还敢问她干什么,有他这样的吗?
“我不过就是让刘董事开除了你一个小小的前台,你就要跟我拼命吗?”
不怪她误会霍言沉。
明明知道她根本不可能自杀,居然还飞身上前来。
刚刚要不是身子是往后倾的,他这样一扑上来,两人很有可能会因为重力突然前倾而摔下楼去。
她活得好好的,大好的人生还没有来得及享受,就要殒命这里?
她怎么甘心?
这回揪住了这事,景婳借着这个由头把霍言沉好好发作了一回。
说过之后,她气息浑然已经乱了,职业西装包裹的胸前不停地起伏。
霍言沉看她虽然气息紊乱,可精奕奕,再听她说他的那些话,便可知她再惜命不过了,知道是自己误会了她,闹了笑话。
他情一滞,眉色深沉,大手一扬,紧紧攥住景婳的手腕,大力将她拖往办公室。
“你干什么,霍言沉,你放手,放手!”景婳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抬眼对他又瞪又怒的,可他却好像没有看到似的,一把将门推开,将她往里面一搡,她脚下站立不稳,直往黑皮沙发上倒。
霍言沉二话不说,直接压到她身上。
景婳吓得睁大眼睛看着他。
西装革履,发型帅气,浑身透出一股霸道之气。
她呼吸一窒,声音呐呐:“你……你想干什么?”
这可是在办公室里。
“你希望我干什么?”霍言沉大掌抚过她的下巴,修剪得短短的指甲划过她的脸颊,景婳娇贵细嫩的皮肤顿时红了一圈。
“疼,疼,霍言沉,你给我住手!”他的手搭在她的脸上,景婳不敢动作太大,生怕她一动,他的手指就戳破脸上的皮肤。
“景婳,你好大的胆子!”霍言沉无端端的生气。
他刚刚被景婳吓坏了,看她在楼梯口站了又站,他的心里涌起一阵阵无力感。
可当他发现原来这一切只是他误会了之后,心里却又有一些窘迫。
这些复杂的情绪让他的心情有些失控。
现在他只想在某些事情上找回他的面子来。
而在他的意识里,他在景婳身上只有通过这一点才能找回。
因为她实在是太难说话,太难服软了。
他毫不犹豫抽掉她已经被拉扯坏的套装,大掌抚过她光滑的双腿,手掌划过某处。
景婳被霍言沉这般突然的袭击吓得双腿一颤,她哑着声音警告:“霍言沉,不要,不要这样!”
他们还在办公室里,他却又要故伎重施。
“嘘,别说话!”景婳是妖精,她连拒绝的声音都能让他涌起浓浓的情郁。
他要她,不管地点在哪,也不管现在是什么时间。
大掌游移进去,灵活的指尖别过肥厚的大门,一点一点的深处。
景婳一直不停的挣扎着,霍言沉索性用双腿别住她乱动的腿,一手将她的双手揽在头顶,大掌一动,捏住她的手腕,让她再无抵抗之力。
景婳干燥的通道里被他突然的侵放,她疼得双腿不停的打颤。
声音里带着哀求:“不要,霍言沉,不要,我不说你了,我也不开除她了!”
景婳声音里一阵虚空,可她心里却十分反感霍言沉这般大胆的举动。
他不尊重她!
“闭嘴,你还以为是那件事吗?”
不过就是区区一个前台,她想开除多少就开除多少好了,现在他只想占有她!
霍言沉眼一厉,用手把里面打开之后,连衣服也不脱,径直扯掉皮带,毫不犹豫的掀开好怕裙摆,从中贯穿进去。
“啊……”
手指适应了,可是他的灼热却远远大得多,景婳被刺得身体激烈的抖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