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的头好痛,痛死了,你们两个人迟早要害死我,我要告诉我的律师儿子,我要是这回回去再犯上心脏病,肯定就是你们害的……”
年轻的妻子被骂得一脸懵逼。
她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面前这个老太太可就是不能放过她,只要她老公一离开,她就要狠狠的骂她一顿,也不知道她抽的是哪门子的疯。
为的一些事情也尽是葩到极致的。
不是说他们用了拖布没有放回原处,就是说他们使用洗手台时,把上面弄到水滴了,甚至是开自己的柜门,不小心开得重了些,也被她很是不高兴的死死盯了几眼。
“老太太,我不知道你犯的是什么病,为什么来住院,我告诉你,我老婆犯的就正好是心脏病,你要是下回再趁着我不在的时候骂她,把她气晕倒了,我一定报警!”
“南宁,别说她了!”年轻的妻子小声的拉着自己的老公,一脸的忍让。
“佳佳,你不能老是让她无缘无故的说你,你又没有做错事,她凭什么老是那样子,我看不下去!再说你是我老婆,我们结婚一年多,我都舍不得大声说你半句,怎么到了医院里,你生病本来就难受,还要捱一个陌生老太婆的骂,我不管,反正我不能看着你难过!”
“护士,麻烦赶紧替我们换个房间,这要是再这么下去,我老婆的病恐怕更不好治了!”
心情不好,哪里还能治得好。
……
声音渐渐远去,却是南宁扶着佳佳又出去了,只留下老太太一个人在床上左捶右打的。
霍言沉冷着眉看了半晌。
这样的事情从前他是从不会看的。
他出入都有保镖,自己又不爱往人多的地方凑,这样的情形还是第一次遇到。
听了半天,他只总结了两个字:“无聊!”
“你就让我来看这些事情?”
他的时间不宝贵吗?
“你看不懂对吗?”景婳突然站起身,从心里凉到脚。
她用力甩开他的手,飞奔下来。
眼圈红通通的,眼泪止也止不住的往下流。
霍言沉追下楼去,却早就不见了景婳的身影。
正要派人去找,她的电话却已经打了过来:“后街谷雨阳光咖啡馆!”
霍言沉细细感知着她的声音,除了一如既往的好听之外,还有一阵浓浓的鼻音,如果他没有听错的话,她大概刚刚不知道躲在哪里哭过一通。
谷雨阳光就跟它的名字一样,位于一栋商业楼的二楼,里面宽敞明亮,临窗修建着漂亮的落地玻璃,里面安静优雅。
清扬温馨的音乐如谷雨一般缓缓流淌,带来听觉的盛宴。
景婳身上还穿着刚刚的连衣裙,身上多了一条宝格丽限量版的围巾,三角的弧度搭在身上,露出一个格子角,手中端着白净小巧的咖啡杯,阳光洒在她的发上,金光闪闪的大波浪上射出阵阵耀眼的光芒。
这一刻,霍言沉眼里的景婳美到了极致。
“有什么话不能在医院说,非要如此大张旗鼓?”霍言沉可并不认为刚刚才从医院跑掉,下一刻却又来约他的景婳会有什么好事找他。
现在他只求她少折腾一些,安安静静的让他们等着景老爷子的病好了,然后他要等着操作媒体把她和小宝的事情披露出来,摘清她身上的那些标签,洗白她沾在身上的污水。
“我们离婚!”景婳抬起头凤眼微微闪着,直钩钩地看着他。
霍言沉瞪她:“景婳,你是不是吃错药了?”这都是什么时候的话题了,过了这么久,她又要拿出来旧话重提。
“我想了很久,觉得我们还是离婚的好,鉴于我被人陷害,坏了名声,你交出景氏,离婚的条件可以比以前更好,除了浅水湾的两套房产,我私人名下中业广场一楼的那两间门面也都归你!”
景婳一边说着一边掏出手机,把她很久以前买下的商铺照片展示给他看。
“景婳,如果我说不呢!”霍言沉双手紧紧抠住桌沿,他正在强行忍住把景婳就地正法的冲动。
景婳媚眼如丝,眸光之中释放出来的却是冷幽幽的光芒。
她抬眼看着四周,这里虽然环境优雅,安静舒缓,可由水钻珠饰隔开的卡座间里有很多正在小声交谈的人。
她之所以寻到这样一处地方为的就是让霍言沉找不到对付她的机会。
她实在是害怕霍言沉动不动就脱衣衫扒-裤子强行欺负她的事情
现在在大庭广众之下,看他还敢不敢。
“景婳你是故意的,对吗?”霍言沉对景婳的了解早就超过了她的认知,她眉眼一动,他就已经看穿了她的小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