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躺在病床上的钱老七吓得连连缩着身子。
“这些东西,根本没用,发出来有什么意思?”
难道要召告天下,他的言沉哥哥就是个被景婳那个贱女人戴
了绿帽子却还不生气,依然要与她翻云覆雨?
这除证明景婳身体的魅力之外,对她并没有什么坏处。
骆可可咬着牙冷冷地道:“我警告你,你现在都成了这样的残废,要是再拿不出一点有利的东西,我就扣掉你余下的二十万,让你的一切都打了水漂!”
“骆小姐,骆小姐……你不能过河拆桥呀!”钱老七吓得哇哇大叫。
他的腿需要十万,可就指着这钱治病了。
“过河拆桥,这河我压根就没过,因为你这桥根本就没搭稳!”骆可可抬手隔着口罩捂着嘴唇,这些霍言沉和景婳暧昧的照片让她无法自抑的愤怒,嫉妒,还有生气。
“我……我手上还有一把猛料,当初……当初没有来得及下!”钱老七被钱拦住了,不由咬牙要下大手笔。
“随你的便,我不缺钱花,只要你做得让我满意了,我自然少不了你的好处!”骆可可十分大方的挥手。
听着走廊上高跟鞋的声音“笃笃”的消失,钱老七心虚的捂住胸口。
立刻忍着脚伤的疼痛打开电脑,快速搜出一张景婳抱着一个孩子的照片……
景婳这一回被霍言沉折腾得太狠了。她记不清楚他到底要了她多少次,无论是从前面还是从后面,他都有办法一直在里面不出来。
她的腰都快要断了,最后不堪重负,晕倒过去。
再醒过来的时候,就在玛丽医院的VIP休息室。
“大小姐,我炖了你爱吃的鱼汤,你最近照顾老爷眼瞅着都瘦了。”老管家体贴的把鱼汤拿出来。
景婳眨眨眼睛,看着自己躺在自己的床上,身边没有跟霍言沉有关的人和东西,心里缓缓一松。
现在只要一想到他的名字,她的某个地方都隐隐发疼,发胀。
她真是怕了他了,要起来,没完没了,没有一点节制。
“大小姐,别瞎想了,先生吩咐过,让你趁热吃。”老管家已经将鱼汤舀好,递到床头柜上。
“呃,我又不是病人,我自己来,你去看看我爷爷!”景婳看着丝被下的自己穿着睡衣,露在外面的地方又被打上了霍言沉独有的标志,他就是一死变-态,她白玉一样皮肤都被他人为的吸吮得红肿不堪。
变态……死变态。
老管家听话的出去,顺带还贴心的替她关上了房门。
“霍言沉,你个变态,讨厌鬼!”景婳紧紧抿着唇兀自嘀咕着。
她恨死他了!
“你要是以后再敢不听话,就不只是三个小时的事了!”
霍言沉从另一侧的小房间里走出来,他正在打领带。
一身黑色西装将他整个人衬得英姿勃发,清气爽,丝毫没有受到昨夜纵欲过度的影响。
“我去……霍言沉,你……你太过分了,你还是不是男人,你除了会在床上威胁我之外,能不能有些新花样!哼!”景婳气得口不择言。
霍言沉锐利的眼眸危险的一眯:“原来你是嫌花样太少,你放心,包你满意!让你试过以后再也不想找别的男人!”
手里发出一“叮”的一声,霍言沉随手拿起一看,里面跳出一条消息。
“惊天大消息,有知情人爆出机场那个孩子就是景氏大小姐跟薄家二少爷的亲生儿子,有亲子鉴定为证!”
景婳离得近,一不小心便瞟到了。
“不……不可能,胡说八道!”她下意识反驳。
怎么可能,不是她的孩子,哪来的亲子鉴定。
“景婳,这件事情你……你怎么说?”霍言沉长长的深呼吸数次,才勉强让自己暂时不发脾气。
还有完没完了!
“我……小宝虽然喊我妈妈,可他真的不是我生的,他只是……”
景婳越急越说不清楚,霍言沉看她眼闪烁,却只当她是在替薄家打掩护,因为她害怕他知道了实情后又会打击薄家。
“你还妄想替他们隐瞒,你现在难道连自己的孩子你都不敢认吗?薄家完了!”他冷冷扯下刚系好的领带,拿起电话就要吩咐。
正当正时,景婳的手机响了。
景婳心有戚戚焉,一时之间竟然不敢接听。
霍言沉上前一步,便看到了熟悉的薄瑾年的名字。
他冷哼了一声,粗暴的从她手里抢过,按下接听键,并且直接按下免提。
景婳急了,起身就要再抢,里面已经传来一阵噼哩啪啦的叫骂声:
“景婳,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你还想继续折腾我们薄家是不是,我警告你,小宝是我们薄家的后代,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你要是再想凭借着你养过他几年的关系妄想将他带离我们薄家,我就跟你没完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