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身黑色西装站在最亮的那盏水晶灯下,晶亮的光芒反射在他纯黑的衣衫上,显得他整个人越发挺拔、颀长,他五官如刀削斧刻,立体精致,棱角分明,此时发起怒来,鼻尖紧窒,薄唇抿成一条线,黑白分明的星眸中闪出几许如火焰般的怒气,轰的一下全都朝着朱亚利发射过去,击得他差点站立不稳。
整个人更是朝着身-下的骆可可压去,下面的某个地方已经微微仰起头直直的越过骆可可短裙戳到她白皙的双腿间。
骆可可被那处突如其来的尖锐戳得白嫩的双腿一阵刺痛,她呜的一声惊叫,眼泪更是像不要钱似的唰唰往下落。
嘴里不停的嚎叫:“言沉哥哥,救我,救我,他要……他要强女干我!”这会儿她已经吓得语无伦次,也不管当场是不是有很多人,叫得无比大声。
景婳所站的位置正好能够看到两人下半-身的接触,那人套在一袭花西裤下面的某个东西,还真的已经胀大,正要往她的双-腿间凑,啧啧,这戏……
足够精彩!
“放开她!”霍言沉二话不说上前就抓住朱亚利,另一只手紧握成拳,已经凑到了他的脸颊前,眼看着就要落下去,一旁的魏廷连忙上前来拦住,他小声的哀求着:“大少,大少息怒,您已经把骆小姐解救出来了,手下留人!”
然后正对着霍言沉的面,用口型告诉他,这个所谓的“石油大亨”可是他们景家和霍家都需要的合作商,能不得罪就尽量不要得罪。
霍言沉看着快步跑走一下子躲到景婳身后的骆可可,再看看在自己手下不停挣扎的朱亚利,他长吸一口气,强行忍住要继续收拾他的情绪,将他对准沙发中间,用力一扔,朱亚利的身体随着惯性,翻倒在沙发上,差点四脚朝天。
这景象引得一旁看热闹的其他贵公子都哈哈大笑起来。
“我槽……你他M的是不是有病,这个女人可是我花钱买了的,你他M拦着我,还敢打我?你以为老子是好惹的吗?”
为了证明他不是好惹的,他立刻打通了保镖的电话,顿时包厢外面传来一阵阵响亮的脚步声。
听那声音,那可不是一个两个的保镖,起码得有十个以上。
“魏廷你去!”霍言沉甩了甩拳头,这个小眼睛的流氓不能打,他手下那些保镖却打着出口气。
魏廷深知自家大少的心事,立马开门,一个闪身而出。
很快走廊上就传来了拳拳入肉的打斗声,还有人受伤时发出的闷哼声。
不管外面的战况如何,现在的朱亚利十分不快:“看来霍大少是不打算跟我们朱氏合作了,这是要自己单飞?”
朱亚利听着外面的动静,估摸着他的那群保镖,恐怕都不是霍言沉手下的对手,连忙换了一个威胁他的办法。
“朱大少,合作当然是要的,你我公私分明,公是公,私是私,怎能混为一谈!”霍言沉单手插在口袋里,一脸不在乎。
“你……”朱亚利还想再说,却见魏廷已经推开门进来了,透过那扇大开的门,他看到了他那些穿着粉色西装的保镖已经全部被打趴下了,一个个捂着胸口,抱着脑袋在地上嚎成了一团。
他们十多人竟然不是他一个人的对手。
他M的,这个人也强了,不过,他强是强,可是一个人对十多人,他的脸上也还是挂彩,本来英俊秀气的脸上已经被揍得淤青,嘴角也挂着几抹血丝,看着形容也很是狼狈。
他恨恨的咽了一口口水,可他就不是怕事的人:“我在外面这样的保镖我在大厦外面还有很多,他已经受伤了,只怕打不动了,你们要是再敢逞强,我就把你们弄死在这!”
“你要怎么样放我们走?”景婳推开满手都沾染着酒的骆可可,嫌恶的皱着眉头。
朱亚利嘿嘿一笑粗短的手指指向骆可可:“这个女人留下,让我玩个够,我可以考虑放你们走。”
“不用,不用我们走,我自己一个人走,让他们两个人都陪着你玩儿就行!”说着景婳抬脚就跑。
“喂,你这个坏女人!”霍言沉手一抬,在景婳跑过他身边一把拦住了她,将其抱在怀里。
“我们是夫妻,你又想扔下我一个人跑?”他气得恨不得现在就掐死她,也好过这个女人在别的男人面前这样忽视他。
霍言沉气得半死,朱亚利看着面前一身仙气飘逸的景婳却笑了:
“哈哈哈,你这性子我喜欢,这样吧,不管这个女人听不听话,我都不对付你,景氏的合作也照旧!”
景婳摊摊手,也朝他展颜一笑,那笑意不过是她随便展现的,看在朱亚利眼里,却惊为天人,无限魅惑,无法青春,深深的吸引住他的心。
不过喜欢归喜欢,该玩儿的游戏却不能少。
他又指着霍言沉:“你想救她?那好,我有个办法!”
骆可可快要被朱亚利吓死了,一听他愿意放他,便立马把目光投入霍言沉。
“你这么在乎她,不如就当着我们大家的面亲亲她,然后就在这里给我上了她,我就大发慈悲饶过她,而且以后也不会再对她有任何非分之想,不然,你今天强行跑了,除非她再也不在京都露面,否则的话,你救得了她一时,可救不了她一世!”
上了她?
三个字简简单单的从朱亚利股厚的嘴唇里轻轻吐出,却搅得景婳的心都快要窒息了,她紧张的望着霍言沉。
而骆可可心里在害怕的同时,却不可自抑的高兴起来。
虽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有些害羞,有些不好,可是如果这样一来,言沉哥哥就属于她了,谁也抢不走她,她掩着内心的小兴奋悄悄抬眸瞥向霍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