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婳身子一颤,紧紧抱住了自己。
湿得没了形状的真丝长裙紧紧贴着她,身上十分难受。
“想脱?”霍言沉忍耐着心底里无穷无尽的怒火,怒视着她,大手穿过她低凶的衣领,猝不及防的伸了进去,用力捏住了那两-团雪-圆。
“啊……霍言沉,霍言沉,你给我放手!”景婳下意识抬手拍打他。
“哼,不自量力!”霍言沉冷冷一哼,浑身像冷到了极至的低气压一般,整个身子将她完整的笼罩住,大手一扬,便月兑下了她的真丝长裙,手中几个反转,就将胡乱挥舞着双手挣扎的景婳双手绑在了身后。
完了之后,抬手抚着她未着-寸-缕的身体,手指灵动的抚-过每一寸,连着玉圆,连着她平坦洁-白的小-腹,还有某-个秘密花园也不曾放过。
这期间景婳吓得花容失色,泪眼朦胧。
“不要,霍言沉,不要,不要绑着我!”她已经被一身凝着冷气,压着无限怒火的霍言沉打击得没有了任何灵气。
她浑身都置身于他的股掌之间,她能够感受得到他的手指在她身上一寸寸的拨弄,她的一切都暴露在他的目光之下,她像个破布娃娃失去了身上那最后一身遮羞布,让她脸红耳臊,尊严全失。
她蜷着身子,竭力想要将自己隐藏得更深一些,再深一些。
可霍言沉的那双手,便像带着火焰的火柴似的,所到之处,身体里全是一片酥麻之感。
她不由自主的随着他的抚弄发出一声声难耐的轻吟。
“哼,你看看你自己,你像个什么,你不是很讨厌我吗?你不是要跟别的男人鬼混吗?可是,你依然经不住我的一根手指,景婳,景婳,你怎么能这样,我哪里不好?”霍言沉既生气又难过。
这个女人,她怎么能这样,怎么能这样对他。
他原本带她去月亮湾是想要好好与她重新开始,可是她却耍弄他,将他对她所有的爱,所有的心疼,都化作了乌有。
他原本该很恨她,很恨她,该狠狠的惩罚她。
可是他舍不得!
在还没有看到她的时候,他在直升机上,已经想了数十种惩罚她的方式,可是一看到她,穿着那身雪白的长裙,身形零落的站在那里,双眸含情,粉唇微动,他就忍不住心软。
他内心里对她的爱意终究占用了对她的恨意。
现在她就在他的身体边,他既然狠不下心来惩罚她,那么就让他用另外一种她也会喜欢的方式来罚她。
他拾起花洒快速将两人冲洗干净。
然后一把扛起她,一头扔到温软的大床上。
这曾经是他们的婚床。
他们躺在这上面细声细语过,也曾做过一些疯狂的事。
“霍言沉,霍言沉,你不要发疯了。我恨你,我不许你碰我!”景婳双手被自己的裙子绑着,一摔下去,就立刻企图爬起来,可等她跌跌撞撞的坐好之后,霍言沉那具庞大的身影已经压倒下来,将她玲珑娇小的身影完全遮挡住。
两人的身体里都是一片空虚。
霍言沉再经不住,低吼一声,对准她,顿时刺了进来,一时之间,景婳努力修建起来的心防,和防御的天空一下子崩塌。
她的身体臣服于在了这个男人的力量之下。
“嗯……唔……”
一夜风雨过去,温软的圆形大床上,乱得一塌糊涂。
两人果着身躯的人身形并排躺着。
娇软美-艳的景婳率先醒来,可她动了动酸胀的身体后,一阵空虚与疼意袭来,她不禁软了身体,她很累,累到极致,完全不想动。
她微微睁开双眼,想要看看现场,以便证实一番昨夜那一夜,只是她做的噩梦时,清亮的凤眼却突然撞进了一双微眯着的狐狸眼里。
她从来不知道霍言沉的眼睛会这样好看。
以往的他太冷太冷了,以至于让她完全忽略了他的眼形其实是狭长而迷蒙的狐狸眼。
不对,在月亮湾的时候,她可是将他整治得很惨。
不仅将他丢在海拔两千多米的山巅上吹冷风,还拿走了他的手机,开走了他的车,甚至为了拦住他回来的路,将他的护照也卷跑了。
她就是一个跑路的女人,可她昨夜被他抓住了。
她轻轻摸过身体某处,不用看,她都能感受到那里的酸痛之感。
昨夜她被他要到一半的时候昏死过去,也不知道他后来抱着她这具假死的身体要了多少次。
她吓得心头一阵收缩,身体情不自禁后退,已经自由的双臂轻轻动了动,她的第一反应就是立马起身跑路。
可身子刚动,纤腰一沉,霍言沉的大掌已经搭在上面。
“站住,还想跑,难道昨夜还没喂够吗?”霍言沉指着她浑身布满的红痕。
她到底是有多饥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