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婳突然看到远处杨柳树丛中,有人好似举着高架在拍摄着什么,她心一亮,一下子明白过来。
原来,这一场所谓的旅行,并不单纯,就如他所说的那样,景氏的股票因为她充满负能量的回归,致使渐有下跌之势,所以他才会想到用这一招来拯救那些正在下跌的股票。
心里的不安与难过缓缓扩张,可她还说不出拒绝的话。
他在帮景氏企业,也就是在帮她。
“好啊。”她激烈的证据平缓下来,低吟浅哦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性感与诱-惑,她微微抿着嘴唇,殷红火热的唇角浅浅钩着,纤纤玉手突然揽住霍言沉的脖颈,脚尖微微一踮,高高挺起的玉凶也不容忽视的渐渐靠近他,按压在他壮实的胸膛上,柔软与坚硬的对比,温热与力量的博弈。
霍言沉却下子看不明白了。
他虽然很惊喜她突然一下子变得这么温柔听话,可她变得太快了,快得让他抓不住过程,他不敢轻易相信。
“前面有游船,我想坐,你陪我吗?”景婳一直不停的看着闪光灯在杨柳树丛间闪动着,眸间媚意流转,眸底却清冷一片,心底暗道:霍言沉,你想要的戏我已经跟你配合好了,接下来该你付出代价了。
游船不大,里面却布置很舒服,鲜花铺满了一圈,船上没有座位,只铺了一层厚厚的绒毯,船的四周有厚实复古的竹帘遮挡。船顶是防水的花板,即能躲雨又能离太阳晒。
泛舟湖上,这是何等的闲情逸趣。
平躺在船舱里,静静的看着蓝天白云,素手探进湖水里,感受湖水的涤荡清洗,细细享受清风的吹拂,这一切仿佛都生动了。
“喝酒!”景婳从船舱里摸出红酒,巧笑倩兮的朝着霍言沉举杯。
这样的景婳跟平常浑身长满尖刺的形象很不相符,霍言沉不确定她到底是知道了什么,还是不知道什么。
景婳收敛了她对霍言沉所有的戒备与提防,放纵自己投入曾经那段真心爱他的岁月之中。
她身段轻盈的靠近他,喝得昏昏沉沉间,就枕着他的大腿小憩。
夕阳渐落,金黄的光辉混着火红的彩霞混成了一幅没有经过任何人工雕琢的油彩画。
“真美,真美!”景婳醉眼微蒙,不安分的玉手悄悄的伸进霍言沉精工考究的西装里,稳稳的揽住他的腰。
“再美也美不过你!”喝醉的景婳,白皙的皮肤上晕着一红霞,凤眼微醺,长睫如蝶翅轻闪,小手藏在他的腰间,手指在他的皮肤上轻划,像跳动的音符一样往他的心底里跳进跳出,骚动着他的全部心。
他咕噜一口饮尽杯中酒,觉得口干舌燥,微微松开紧绑的领带。
景婳粉唇一钩,突然抢过他的杯子,又满上一杯,无意识的往他的嘴里灌去,连着灌了三杯,只剩下半杯酒,殷红的红酒液体在透明的玻璃杯里轻轻滚动,像一朵盛开到极致的杜鹃花。
景婳唇边勾勒出来的笑意渐渐扩大,她突然起身就着他的手,将余下的酒水倒入口中,纤手用力推倒他,恶作剧的凑近他的嘴唇,贝齿封住他的唇舌,慢慢将口中余下的红酒渡入他的口中。
酒精刺激着两个相依相偎的醉酒男女,紧贴的苏凶深深的撩拨着他所有的谷欠望与心绪。
“景婳……”
“什么都不用说,我爱你!”景婳贴着他菲薄的唇,毫无意识的告白。
“女人,这话可是你亲口所说,不许反悔,也不许再忘记了!”男人心血如巨浪翻涌,突然一个翻身,一把将她按压在怀里,大掌包裹了一切,双腿用力几进某处,巨大的邪念将两人同时紧紧包裹住,在这一刻他们失去了自由呼吸的权利,窒息席卷了他们……
在巨浪之中翻滚起来的时候,景婳几次探手揪住霍言沉的西装,他的超薄手机就在贴身的衣袋,而那个手机上据说有她爷爷休养的那个私人医院的地址。
拿到了手机,就相当于找到了她的爷爷。
可身上的男人邪魅狂肆,好像要将他所有的力量都发泄在她的身上。
应对她已经费尽了她所有的心,在一片浪潮的奔涌之中,她昏迷了过去。
再度清醒过来的景婳发现自己正躺在先前的那栋临湖别墅里。
天色微蒙,窗外就是热闹的鸟叫声:“吱吱……喳喳……”
她艰难的动着身子,全身好似被磨盘挤压过一般,动一动都牵扯着浑身的肌肉,酸胀难忍。
可纵使这样,她第一反应也还是去摸霍言沉的衣袋,可她找遍了房间,也没能看到他的手机,他人也不在床上。
她趴在床上心急如焚。
“你在找什么?”霍言沉脸色阴沉,满脸沉郁的进来。
“没,没找什么,找你!”景婳被当场逮住,心虚的躲开他目光的凝视。
霍言沉当然不信,找他会在床头柜的缝隙摸,还会一个个柜子打开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