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仔细看看清楚,这是送给别的女人的吗?”
他一眼看上了这条项链,心心念念想的要送给她,项链负责人说明天才能到达,他是专门让他们用专机运回来的。
可她呢?带着男人晚归不说,竟然还敢质疑他买项链的用意。
景婳愣了,这条项链的确是时尚杂志上面的那条,可是它同时也跟骆可可脖子那根一模一样。
粉紫的钻石,闪亮的水晶,一道道光芒都照进了她的眼底深处,她十分肯定,这根就是那根。
不是,应该是有相同的两根。
愣怔过后,景婳心里涌起阵阵难过,心里压抑得如快要呼吸不过来。
“你……霍言沉,好你个霍言沉,你这边拖着我死不离婚,那边却又拉着骆可可,你竟然想要脚踏两只船!”
这样的认知比霍言沉承认根本不爱她,不想娶她更让她难过。
她有一种被耍了的屈辱感。
霍言沉被她莫须有的话指责得一塌糊涂,早就失了先前送礼物时旖旎的情绪:“景婳……你不要得寸进尺!”
这个女人简直什么话都敢往外说,一定是他对她太放纵了。
“你身边就那么缺不了男人?”自己缺不了,却还要将帽子扣到他身上。
景婳恨恨别开脸:“我……我没有!”
霍言沉身上释放出浓浓的不悦,鼻息间的呼吸都好像带着极致的危险,景婳心里微虚,玲珑精致的下巴抬起,用力扭动,企图摆脱他大手的禁锢。
霍言沉无视她的挣扎,身子欺近他,眼冰冷:“你去哪儿呢,别告诉我你白天没有去医院找薄瑾年,也别告诉我,你夜里是在路上偶遇的陆安平。景婳,我不介意再告诉你一回,以后不许再晚于十点回来,否则后果自负!这绝对是最后一次。”
景婳一梗,条件反射驳回:“我才没有不回来,我车坏了!”
她将她八点就离开医院,结果到了别墅山下,车却突然坏了的事情说了。
霍言沉眉头挑了挑,心里微微一平。
虽然景婳说那话的时候色和表情都不算太好,但听她竟然将他的话放在了心里,是准备准时回来的,霍言沉心底缓了一缓,好受了一些。
只才把心事放下,准备说正事,魏廷便回来了。
“怎么样?”
“少夫人……少夫人的车,没问题!”魏廷摸着后脑勺,有些为难。
景婳一听炸毛了,跺了霍言沉一脚,用力挣脱他捏着她下巴的大手,纤纤长指指着他,满脸不郁:“你调查我?”
霍言沉在景婳乘坐陆安平的车回来时,就让魏廷去查了。
他送她的红色超跑不在车库,可见她今日是开了出去的,却没有开回来,由不得他多想。
“车坏了,你骗我!”
景婳前脚才说了车坏的事情,可魏廷后脚就把完好无缺的车开了回来。
“不可能!”景婳后退几步,透过阳台上的玻璃窗看下去。
明亮的路灯下,她的红色超跑尤其显眼。
“你换了轮胎?”她开的时候明明胎是爆了的。
怎么可能什么都没做,就好了,难道有鬼?
“我……我……”魏廷看看景婳,又看看霍言沉,他不知道此时他的答案应该是换了还是没换。
事实上他的确没有换过,可是这个时候他要是答没有换,大少小两口好像又要爆发世界大战了。
“不许撒谎!”霍言沉一眼看穿了他心里的想法,顿时毫不留情的戳穿。
魏廷低下头:“我什么都没干,那车就停在山下,一切都是好好的!”
他下去的时候,看到车子停在那里,还吓了一跳,以为哪里坏了,刚想打电话喊人来拖车,却发现车子是好的,直接就开了上来。
景婳不死心,推开挡路的魏廷就去车库,难道她眼瞎了?
连车子是好的还是坏的都分不清?
绕着大红色的超跑转了两圈,原本瘪瘪的轮胎好了,上去发动了车子,一切都没有问题。
怎么可能?
霍言沉身姿笔挺,高高靠在二楼阳台上,双手紧握扶手,呼吸骤冷,低沉的声音溢出:“景婳,你还要编到什么时候?”
原来他刚刚才有的那点小感动不过是她欺骗他罢了,她根本没将他的话放在心上,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