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
沿着走廊往电梯口走,心里的冷哼还未完,便看到了一排自动化的门禁。
旁边的告示牌上写着:必须要有本公司员工证才能刷开这道大门。
“这位小姐不是我们景氏本公司的员工,请出示您的预约,否则您将不能进入景氏。”另一个前台直接上前来拦住她,顺手招了两个保安过来,一左一右将她围着,看那架势,大有一种要将她抬起扔出去的意思。
景婳直觉受到了侮辱,她好看的眉眼轻轻一挑,檀口轻启,清新悦耳的声音溢出:“你们看看清楚我是谁!”
“哈哈,你是谁,你不就是那些个仗着自己有些个姿色,就想要往我们总裁床上爬的女人嘛?”先前的网红锥子脸拿着化妆镜,一边涂抹口红一边看着她冷笑。
“你,你再说一遍?”竟然敢骂她是为了要爬霍言沉的床?
“再说一遍,你不就是仗着自己整了容有几分姿色,就想往总裁床上爬的女人吗?哼,还挺横的,你这种女人我们见得多了,每天不打发二三十个,也要打发十七八个。”
说着她还像模像样的翻起了手中的登记薄:“喏,王氏公司的项目部经理王玉娇,还有这个田诚影视经济公司的李女星,还有……”锥子脸抿着薄薄的嘴唇绷着僵直的脸数了一大串,那里面的名字,景婳居然还认得好几个,都是景氏以前某个项目合作方的负责人或者是小公司的千金。
“哦,看来你们霍总裁还挺受女人欢迎的!”景婳转过身,白皙纤长的手指轻轻的在坤包上弹了弹,情已经恢复,从刚刚的生气到此时的从容淡定。
“那当然,也不看看我们霍总裁是什么人,他便是跺跺脚,这京都城里都要动三动!他要是在女人堆里勾勾手指,保管无数的女人都自动送上门来。”锥子脸细长的眉眼,闪烁着妩媚的光芒,脸上笑得无比花痴。
“那很不凑巧,我是来找他离婚的!”景婳圆润细薄的指甲轻轻一动,包上持续发来清脆的敲击声。
“离婚……我没有听错吧,我们霍总裁……不对,你是谁?”锥子脸娇媚的眼眸一闪,一脸犹疑。
“景婳!”景婳冷冷的扔下两个字,身子一转就要往前走。
“景婳……哼,景婳是谁,不认识……”顿了顿,锥子脸又突然啪地扔下口红,侧着眼睛打量景婳。
似乎试图要从她白净绝美的脸庞上找到一丝瑕疵似的。
可是她注定了要失望了,景婳皓如凝脂,欺霜赛雪,白得纯粹,美得耀眼。
锥子脸有些失望的低头,看着镜子里人工造出来的姣美五官,抚着嘴笑起来:“哦,我想起来了,你就是那个之前被各大媒体曝光背着霍总裁婚内出轨,在国外与别的野男人生下孩子的女人。原来是你!”
景婳还没有明白过来她既然已经知道了她的身份,却依然这么大胆的原因,便听得她的声音又突然拔高:“你这个贱女人,你嫁了总裁那么好的男人,竟然不珍惜,还背着总裁在外面出轨别的男人,你天理不容……”她说着,竟然拿着镜子朝着景婳扔过来。
“经病!”景婳身手利落,随便一别,躲开了她的袭击。
这个网红锥子脸完全不按常理牌,她莫不是傻的,就算她有整整五年没来景氏大楼了,可景氏的很多法律文书上所签的名字都是她的,就连这栋大楼的房屋产权证上的归属者也是她。
“贱女人,贱女人……”见她躲开了镜子,锥子脸却没完没了,直接人撞了过来。
景婳一惊,连忙后退,可她身后是带着电磁的门禁,两侧是围栏,竟无处可躲,只能伸手将猛然撞过来的她推开。
锥子脸被她狠狠一推,直接往地上摔倒了,捂着心口大喊:“景婳杀人,景婳杀人了。”
“疯了,经病吧,我不在景氏才五年,前台竟然招进了这么些疯婆子,赶紧让霍言沉出来,我要好好跟他算算。”景婳怒极,白皙的脸上泛着几道红晕,显见是气得狠了。
这都什么破事儿,今日出门一定没有看黄历,这样的经病也能让她碰上。
可她在大厅里咆哮,却并没有人理她。
两个保安愣在一旁,另一个前台把发病的锥子脸扶到休息室里了,其他职员人来人往的,却没有一个人停下来看她,更不用说理睬她。
景婳气得心口都痛了,恨不得现在就冲上顶楼,一脚踹开总裁办公室的大门,脱下高跟鞋,一把呼他脸上。
再次喊了一声,实在没有人理,有些胆子小的,绕着圈儿走,有些胆子大的都已经在旁边看着她指指点点的,还边走边小声的议论着她的身份。
景婳暗含怒气,勉强镇定下来,站在门禁前,拨打霍言沉的电话。
今日看来她要不借着霍言沉,她连景氏楼下的大门也上不去了。
电话拨过去,却一直都是忙音,无人接听。
“你拨打的用户暂时无人接听……”就像单曲循环一样,这句话不停地在她的脑海里回响,听得她心口又多了几分怒气。
心底里好似隐藏着的火山,熊熊燃烧着的岩浆在心底深处积蓄着,只等着寻找到突破口便立马喷射而出。
清雅妍丽的面容上,噙着冷笑,景婳纤长的手指将手中的电话号码换成了魏廷。
“保安大哥,帮我开门!”从斜刺里传来一道甜美娇俏的声音。
景婳心头一滞,眼角余光顺着大堂水晶吊灯的彩光看过去。
电子门禁响起一声“嘀”地声音,那个娇媚妖娆的身影一扭一扭的走了进去,她站在电梯口,突然回头,冲着她意味不明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