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不许反悔,告诉我为什么湿了这么一大片……”
“哦,不会的了,我会随他弄的,孙处长…你知道吗?他的鸡巴是很长的…每次吻我,都顶在我的那里,我有时就想,如果要是人类从来就不穿衣服的话,他早就会从我光滑的大腿中间滑进去了……我其实也是……挺兴奋的……我刚才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我就要是他的人了……所以一下子就流了好多……希望你不要吃醋……”
我的心脏几乎不堪这样的刺激,死死地搂着黄凤的圆润光泽的香肩,鸡巴在裤裆里尽情地开始发射。
“行,不过要戴套啊!不知姓孙的有没有爱滋病!”
早上出门的时候,我们依依不舍得象刚结婚的时候那样。我抱着黄凤一次又一次地狂啃。黄凤挣脱我,笑着道:“谁知道孙处长今天有没有那个意思啊!别这样了。”
我知道今天肯定要发生的,但不能和她说破,只是道:“还是换上性感一点的内衣吧。”
黄凤犹豫了一下,对我低声道:“不用吧?我里面的衣服都是新洗的。”
我把她拖了进去,重新给她找了两件内衣内裤。内裤换成最小的一号,乳罩也是那种镂空的。
黄凤一边穿,一面咬牙,无奈地对我气道:“你啊,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
我身子清清白白地给了你,现在又要为你,把我贞洁的玉体再给别人玷污一次,记好了,开掉齐月儿,否则我扁死你!”
我环拥着她,笑道:“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
“我只是要放一把野火,你呢?你会天天点灯的!”
“好好享受。”
黄凤拍了我一巴掌,板着的小脸还是禁不住红了,羞涩地笑了起来,“嗯,如果他真要今天要我的话,我……我当然会的。”
我拿出十个保险套给她,黄凤娇羞地拍着我的胸口,“要死!哪用得了那么多!”
“拿去吧,万一不够呢!我唯一的要求,就是一定要戴套子!”
然后我又找出一条短腰长裤,这条裤子又能显出黄凤紧绷绷的小屁股,又不用解腰带,随时可以让他得手(我妻子的单位上班都是穿便衣的),上衣也换成那件黄凤最喜欢的米黄色方格子的小衬衣,胸前鼓鼓的,第一个扣子不用系,第二个扣子又敞得比较多。
黄凤临出门前,突然又把门合上,扭头向我甜甜地笑道:“喂,你现在想不想干我?我这么美,你愿意白白送给人家享用吗?”她轻轻地用脚尖敲着地板,又微笑着左右摆摆屁股,并向我扬扬下巴,偏头含笑道:“帅哥,现在不流行蹂躏黄花闺女,流行的是玩弄良家妇女,来不来?要不……这么又敏感又白嫩的身子,就要白白便宜外人了?”
然后,在我呆呆地注视下,她慢慢地解开上衣第二个钮扣,隐隐露出雪白的乳房,在她的目光里,我只注意到期待,却没发现那一丝狡黠的慧美。
我没想到黄凤竟然在这最后时刻,闪现如美钻一般的动人光芒!看着明媚可人、如花似玉的娇妻,才突然意识到,齐月儿的清瘦苗条,确实比不上黄凤的性感丰腴,我的审美不是疲劳了,而是偏差了。
我傻傻地走过去,象谈恋爱时那样地称呼她:“好老婆,我现在很想要你。我后悔了。”
黄凤无限怜爱地看着我,与我紧紧地拥抱在一起,“你告诉我,你到底有没有与那个小骚货断了?你立誓,给我句实话?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吗?如果我要是死了,我在断气的一刹那,念念不忘的人一定会是你。你现在能和她断了吗?”
我的目光接触到黄凤的痛苦眼光,一下子痴了,在她闪烁着泪花的眼睛里,充满了对我的无限眷恋,也许眼窝的周边已经留下了岁月的凿痕和生活的刻划,但是瞳仁里的目光依然那样地光洁明澈。
“张同,有些话我早就想和你说了,但我知道你已经烦我了,听不进去了,现在你能听进去,我也就不怕伤你,必须得和你说了。我有时把你当成一个小弟弟,疼你,爱你,纵容你,但你不能把自己也当成一个小孩,你已经不是了,你是一个依恋你的小女孩的爸爸,一个风韵残存的少妇的老公,是一个要对自己、更要对别人负责的大男人了。你必须得做出选择。……也许你对那个游戏也挺投入,我只想告诉你,一切的激情都会消失,你最终还得面对一个漫长的无聊的索然无味的人生。张同,我是你最好的伴儿。”
黄凤转过脸,面对我们面前的初升阳光下,这个世界上最大都市的、错综凌乱的线条,在逐渐升腾起来的喧嚣嘈杂的车鸣人流的噪音中,慢慢地、一字一句地对我说:“我不能说更重的话了,再往前一步,也许你就要开始怀念起我的爱了。”
我呆呆地看着她。黄凤再次转脸向我,“说吧,我和女儿两个人加在一起,能否抵得上一个她?”
我拉着黄凤的手,情不自禁地亲了亲,那种柔滑细腻、温暖连心的感觉,与母亲传给我的配戴在胸口上的玉石给我带来的感受完全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