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和月儿相互爱上没一星期,我带上我和月儿的照片,在一个咖啡馆约见了我妻子黄凤的领导孙处长。
这个家伙确实应该感觉紧张的。两年前,他刚离完了婚,就想把魔爪伸向黄凤。黄凤回来问我,说孙处长对她耍流氓,时不时地对她动手动脚,她问我该怎么办?我说凉办。黄凤工作的单位性质特殊,是那种强力部门。孙处长在黑白两道路子都极野的。
前不久,他又带上黄凤和几个女同事去外地开会,晚上假装喝醉酒走错了房间,当时黄凤刚洗完澡出来,只穿一件半透明的睡衣,他便要大施魔爪,亏得黄凤的同事来找她,要不然不知如何收场了。这件事弄得黄凤回家哭了好几场,几乎想辞职。只是那时我对她非常冷淡,只是要她见机行事,离他远点,心里对这件事没什么感觉。
但是当我亲眼见到这个人高马大、英俊风流的孙老二,不知怎么的,还是有些恼火和酸溜溜的。我也觉得怪,按说黄凤的肉体对我几乎不再有什么特别的吸引力了啊。
简单寒暄之后,我便冷笑着说:”一直想着你长久以来对黄凤的关照,今天难得大领导你能应约,感谢之话不多说、你我心领会了。“孙处长有些尴尬,只好继续装孙子,”啊,啊,这个,我是觉得黄凤这个女同志确实很有能力,当然,我呢,有时候对她要求严了点,可能会让她反感的,呵,呵,希望你和她解释一下,以后,我会注意方式方法的,真的。“我心思一点也不在他的话上,只是继续打量着这个家伙,看着他蠕动的嘴,便想,这张嘴,某一天会含着黄凤的小舌头细品慢尝的吗?看着他宽厚的肩,又想,黄凤会被这个壮实的男人,压在身子底下,娇喘不息的吗?黄凤修长曼妙的雪白大腿,会松松地搭在这双肩膀上,任由他的老鸡巴顶进自己的花蕊里吗?
想着想着,突然非常地舍不得。真的很舍不得。一种极复杂的感觉,一下子控制住了我,在底下,鸡巴突然不合时宜地硬了起来。
孙处长讲了一会儿,看我脸色古怪,他也把脸拉了下来,不再做声,两人死盯了一会儿。
”张同,你还有什么事吗?“我点点头,还是不做声。
他有些沉不住气,”张同,要不,我单位还有点事,你以后可以通过小凤和我说。“我脑子腾地一热,他竟然叫我妻子小凤?我都是直呼其名的,他有什么权利呢?听起来这么别扭,可是,我心里怪怪地,突然间有种极度不真实的感觉。
黄凤,是我的妻子。小凤呢?听起来好陌生,叫起来好亲密,黄凤一定是曾经接受过这个称呼。她可以以两个身份同时存在于我和另一个男人的世界!我竟然得出这样一个无聊的结论:黄凤的某一部分生活确实是属于和他共有的。我没再继续就这个荒唐的路子想下去,只是示意他坐下,然后从包里抽出小月在我怀里的一张合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