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大酱块一声紧似一声穿心撕肺般的“荣光嘶噫哒!”
的狂吼,我彻底的麻木了,周身剧烈地震颤起来,渗满酒精的热血熊熊地燃烧起来,我怒火万丈地瞪着被烧灼得又红又肿的眼珠,心中忿忿地咒骂着:畜牲,畜牲!
我一边恨恨地骂着,一边伸出手去,欲抓住近在咫尺的畜牲,然后,挥起铁拳,将大酱块无情地击个粉碎。可是,无论如何努力,我的手指尖却永远也触碰不到大酱块,我咧开干涩的大嘴,企图发出绝望的怒吼,可是,烈性酒精已经将我灼成哑巴,无论如何喊叫,却发不出任何声响来,我痛苦地咧着嘴巴,徒劳地伸展着手臂,拼命地挣扎着、挣扎着。
绝望之际,更为可怕的一幕明晃晃地映现在我的眼前,只见可恶的吸血鬼幸福地呻吟一声,挂满臭哄哄口液的厚唇得意地吧嗒一声,松开蓝花那条早已被吸吮得一片狼籍的白腿,然后,黑熊掌轻轻一抬,淫秽无比地拍打着蓝花小巧可爱的圆屁股,蓝花则嘻嘻一笑,泛着滚滚臭液的双腿放浪地曲起,光洁鲜嫩的小便大大方方地展露在大酱块色糜糜的眼前。
咦,我好生纳闷,这是怎么回事?都木老师的小便黑毛密布,向上,一直漫延到深不可测的脐眼,向下,直抵肉感酥麻的双股间,又团团簇拥着那令我永远心驰往的菊花洞口,然后,又向左、向右,无休无止地延伸而去,只要都木老师扩张开白嫩的,骚气滚滚的双腿,在肥硕的大腿内侧,横陈着密麻般的黑毛。可是眼前的蓝花的小便却让我极为吃惊:光溜溜地洁白一片,看不见一根黑毛,哟,好一个天生的白虎也!
咕叽,我正痴呆呆地鉴赏着蓝花没有一根性毛,光溜溜的尤如小巧的白面馒头似的小便,突然,一根胡罗卜般粗糙无比、生满肮脏黑毛的大手指咕叽一声,凶狠异常地捅扎进香气喷喷的白馒里,而蓝花,则哎哟、哎哟地尖叫起来,秀丽的面庞登时渗出滴滴汗珠:“哎哟,好胀咦,傻爸,你到是轻点抠哟!”
操你妈的!看到大酱块用生满黑毛的大手指粗野地抠挖着蓝花可爱的小馒头,我顿时怒火中烧:操你妈的,我的,我的,这是我的,这是属于我的小便,你凭什么说抠就抠呐!
然而,纵使我喊破了咽喉,却依然发不出任何声响,身旁的大酱块似乎根本没有看见我,依然喜不自胜地,咕叽、咕叽地抠捅着蓝花的小便。我愤怒到了极点,艰难地伸出手去,企图拽住大酱块的手指,将其从蓝花的胯间,推搡出去,可是,不知怎么搞,无论我怎样努力,却说什么也抓不到大酱块的手指。()
“唔呀,”
大酱块终于抽出水淋淋的脏手指,大嘴一张,吧嗒一声吸含住沾满蓝花爱液的手指头,津津有味地品偿起来:“真香啊,真好吃啊,荣光嘶噫哒,荣光嘶噫哒,荣光嘶噫哒!”
突然,但只见,咕咚一声,丑无比的大酱块重重地砸击在蓝花娇艳无比的小馒头上,喷着滚滚臭气的大嘴巴尤如骚蝇逢遇血腥,吧叽一声,便死死地吸含住蓝花那两条莹光闪亮的小肉片,那厚厚的,泛着让我呕吐的,点点颗粒的大舌头,好似一条讨厌透顶的毛毛虫,让我心颤不已地爬卧在蓝花的小馒头上,贪婪地吸吮着、吸吮着,发出吱吱吱的细响,啊,太可怕了,可丑恶了,我默默地念叨着,绝望的心在滴哒滴哒地淌着鲜血。
大酱块那毛毛虫般的大舌头一边继续吸吮着蓝花的白馒头,同时,又用黑毛沉积的大手指,将白喷喷的、水汪汪肉馒头无情地从正中央拽拨开,随着吱啦一声令我心碎的脆响,白面馒头立刻咧开一道红通通的缝隙,蓝花轻轻地呻吟一声,从那条细细的红缝之中,缓缓地泛起点点滴滴的血渍。
大酱块见状,嘴里的毛毛虫立刻停止了吸吮,一对色邪的眼珠一动不动地盯着瓣扯开的红缝缝,瞅着瞅着,大酱块由衷地赞叹一声,口中那条挂满蓝花爱液的毛毛虫立刻滴淌出串串馋丝,顺着下唇,不可自制地滴哒到蓝花那美不可言的红缝缝里。
“喔啊,真美啊!真馋死我喽,……”
话没说完,大酱块深深地低垂下来,让我作呕的毛毛虫非常准确地探插进那条可爱的,在黑暗之中晶晶发光的红缝缝里,笨拙的毛毛虫一次又一次,让我无比讨厌地卷曲着,将红缝缝里里那股股清醇的爱液,一滴不留地吸吮到口腔里,又咕噜咕噜地吞咽下去。
“真甜啊,哇,好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