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好!”
妈妈咧着辣痛的小嘴,草草地应承着:“不错,不错,味道不错!”
望着妈妈对眼前根本无法下咽的、辛苦无比的朝鲜族食品那左右为难的尴尬之相,我心中暗暗好笑:嘿嘿,我的妈妈啊,让你攀老朴这个朝鲜族的高枝,今天,你就先过朝鲜族高枝的第一关吧吃辣椒!嘿嘿,妈妈,朝鲜族的辣椒如何啊,一定很过瘾吧,嘿嘿,辣死你!
突然,一块软绵绵的、肉乎乎的、温暖无比的东西,从餐桌的下面,啪啦一声,滑落到我的胯间,隔着薄薄的裤子,轻柔而又老道地掐拧着我的鸡鸡。
我低头一瞧,哇,原来是都木老师肥实的玉手,悄悄地按在我的胯间,可爱的手指正隔着裤子,娴熟地抓挠着我的鸡鸡,我兴奋异常地撇视都木老师一眼,正襟危坐的都木老师用眼角严厉地回撇了我一下,似乎在说:别乱动,小心点,听老师的话!
“哦哟,我都忘喽,还有姑娘呐!”
大酱块突然将月亮面转向因受到冷落而满脸不悦的女儿蓝花,点头哈腰地将一盘朝鲜族百姓公认的、最为上等的菜肴,极尽讨好之能事地推到蓝花的面前:“给,我的宝贝姑娘,吃吧,吃吧,这盘菜可是爸爸特意给我的宝贝姑娘弄来的啊!姑娘,你看,这可是绝对正宗的长白山特产啊,哈,荣光嘶意哒,荣光嘶意哒!”
望着对面的丈夫那麻坑凹陷的大酱块脑袋欢天喜地的一会转向妈妈,一会转向蓝花,寡廉鲜耻地讨好着两个女人,都木老师秀面红泛,高耸的酥胸剧烈地起伏着,按在我胯间的手掌示威般,也许是报复般地,更加有力而又快速地套弄起我的鸡鸡来。
我的鸡鸡扑楞一下便挺立起来,硬梆梆的鸡鸡头将裤子高高地顶起,形成一个突突乱颤的小山丘。在都木老师不停的揉搓之下,我很快便产生难耐的排泄欲望,一只手掌鬼使差地顺着都木老师微微裂开的睡衣缝,极不安份地溜进都木老师那久违的、给予我无尽性福享受的胯间。()
都木老师悄悄地挪动一下大腿,我的手指擦着都木老师嫩白的大腿根,不顾一切地插探进去,都木老师肥硕的屁股轻轻一抬,我手指哧溜一声便滑进都木老师早已是洪水泛滥的肉洞里,我的心头猛然一颤,脑袋嗡嗡作响,手指尖忘乎所以地搅捅着都木老师的肉洞,发出阵阵令我浑身酥麻的脆响,好在对面的大酱块一声紧接一声地嚷嚷着,全然没有听到这种妙无比的声响,否则,不知会发生什么样的可怕恶果。
“哝,”
望着眼前珍贵的长白山特产,蓝花却面露难色,撒娇地噘着小嘴:“不吃,不吃,这几天,没钱花,憋得好上火,老爸,你看,我的牙床又肿了,痛得受不了,我可嚼不动这玩意啊,唉,没钱的日子真是难熬啊!”
“嗨,”
大酱块一听,黑熊掌立刻伸进裤兜里,嗖地拽出一把钞票,痛痛快快地塞到宝贝女儿蓝花的手里:“给,姑娘,这钱,先拿去花吧,有爸爸在,上什么火啊,姑娘,你可别憋出个好歹的,爸爸可心痛哟!”
“哈,老爸,来,拥抱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