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姑冲我不满地哼哼道:“你是四处拜个到啊,就把老姑冷到了一边,连看都不回奶奶家看看!”
“老姑,我这就跟你回奶奶家!”
“小力,你别臭美了!”
老姑突然扔出一句来,让我的心凉了大半截:“昨天,你爸爸把长途电话打到了大队里,问你是不是跑到这来啦!”
“咋啦,”
我吃惊地问道:“爸爸咋说的啊!”
“哼,”
老姑秘地点着我的鼻尖:“你爸爸明天就来接你,还说,要打死你!”
“啊,”
我痛苦地抓过被角,捂住脑袋:“不,我不回去,我说什么也不回去,我要跟姑姑在一起!”
“嘿嘿,”
老姑终于露出了笑容:“大侄啊,别着急,你爸爸过完年,才来接你呐,有姑姑给你说情,有奶奶护着你,你爸爸有几个胆啊,他敢打我的大侄,老姑就挠破他的脸!”
“啊哈,谢谢老姑,”
听到老姑的话,我的心终于着了地,乐得呼地纵身跃起,一把将老姑推翻在土炕上,赤裸着下身,骑到老姑的腰身上。
老姑的细手依然没有松开我的鸡鸡,亲切地揉搓着,渐渐地,我的鸡鸡在老姑的手心里,又扑楞一下,昂起脑袋来,老姑见状,秀脸腾地红润起来,冲我婉尔一笑,非常自觉地解开裤带,她正欲褪下裤子,我则握住挺直的鸡鸡,串到老姑的头置前,抱住老姑的脑袋,把鸡鸡顶到她的嘴唇上,老姑疑惑地瞅了瞅:“怎么,大侄,你要干么?”
“老姑,给我啯一啯吧!”
“啥,”
老姑闻言,一时间竟然惊讶得不知如何是好:“这,这,鸡巴咋还能啯啊!”
“当然能,”
一想起表姐给我口交时的情形,我便兴奋不已,那份感受,真是太爽了,比插在小便里,肆意地胡搅乱捅,还要舒服一千倍,不,应该是一万倍。
昨天夜里,与新三婶胡来时,我虽然也有此想法,却没有胆量把鸡鸡塞进她的嘴里,让她帮我口交,毕竟与新三婶认识的时间没有老姑久,不敢任意造次。
而在永远都是懦弱不堪的老姑面前,我敢提出任何非份的要求:“老姑,给我啯一啯吧,可好玩了,可舒服了!”
“你怎么知道的?”
老姑追问道,我发觉说露了嘴,立刻撒谎道:“我,我,我是做梦时想的!”
“哼,滚鳖犊子,远点扇着,你他妈的可真能想啊,这事也能想得出来,哼,啯就啯呗,有啥了不起的,谁让我喜欢大侄了,大侄让我干什么,我就得干什么,真是犯贱啊!”
说完,老姑痛痛快快地张大了嘴巴,深深地吸含住我的鸡鸡,轻柔地吸吮起来,一双秀丽的眼睛,满含柔情地望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