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以后,我对都木老师的小便彻底着了魔,上课时,每每看到都木老师捧着课本,念念有词地从我的身旁走过,我便不由自主地盯着她的胯间,久久地发呆。
“你想什么呢!”
都木老师放下课本,用圆浑的手指肚,轻轻地弹了一下我的脑袋瓜:“好好背毛选,别走!”
“嗯,”
我揉了揉微痛的脑门,清了清嗓子,努力使色心回归到枯燥乏味的毛选中来:“毛主席教导我们说:以阶级斗争为纲,纲举目张,……”
“对,好好地学习,别胡思乱想,你还小,许多事情还不明白,”
都木老师拍了拍我的脑袋,说得语重心长,却听得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都木老师这话,是什么意思啊?哦,当然,毛主席的著作,我当真就读不懂,既使是生吞活剥地硬塞进脑袋里,也搞不清楚人老人家说的是些什么。
“心思,要用在正地方!”()
都木老师冲我微微一笑,又扔出一句让我琢磨不透的话来,我傻楞楞地望着都木老师,都木老师露出一付诡秘的态,极性感的嘴唇一撇,转过身去,走向讲台。那表情,那态,使我不由得联想那个午睡,以及都木老师拽我手臂、抹擦小便时的情形,啊,第三感觉隐隐约约地告诫我,都木老师很有可能早已察觉到,我对她的小便进行了非礼。
唰,我的面颊唰地绯红起来,再也不敢面对讲台上的都木老师,惭愧地将头,埋在厚厚的,比砖头还要深重的毛选中。
“你,站起来!”
突然,都木老师冲我冷冷地叫道,我机械地站起身来,依然不敢直视都木老师:“背诵《为人民服务》第三段!背!”
“我,我,”
我哪里背得出来,我哪有心思背这些与我毫不相干的玩意,我木讷地站立着,都木老师愠怒道:“怎么,不会!”
“不会!”
我低垂着脑袋,老老实实地交待道:“老师,我不会,我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