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屁股一定又主动扭起来了;因为他应该是我的爱人、我的情人、男人!但是令我痴醉、沉迷的销魂,并没能持续多久,就被另一个男人的嘲笑声打断:“哈哈!张太太叫痛,反而会爽得闭上眼睛呀?!”
羞辱得我只能摇头;
“连底下的烂屄,也渗出水了!”他露骨地描述。
令我泪水从更闭紧的眼帘间,溢出;“我看她是爱著。给人强姦的滋味喽!”他加强语气地嘲讽。
而我猛点头时,热泪已滚下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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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活了一辈子,从没有在床上、跟一个男人性交时,流下如此多的泪、哭得这麽伤心过。但流下的眼泪并不只是遭到羞辱、疼痛的哭啼、或哀泣;它无宁也代表了洗涤罪恶、清除污秽;和澈底淨化心灵的淋漓!将我从羞耻与痛苦交织的罗网中解放出来,赤裸裸面对一个全无道德颜面、甚至连是非、对错都不存在的世界。
那儿已没有所谓的善、恶;美与丑也混淆不清。仅有的,是无止尽的释放与宣洩;和熊熊烈火般的燃烧、波涛汹涌似的荡浪!不管是谁、或谁的什麽东西,只要他佔领我的身子、不断刺激,我的热情就会如火撩原、随波浮沉的灵魂甘愿投入;有如殉身在爱的洪流中,永远不想、也无法自拔。
所有的思想几乎停顿,只剩下感官和情绪仍然牵挂在被暴力摧残的躯体上;翻腾、扭动,颤抖、痉挛。更难以置信的,是我阵阵哭泣的抽搐,交替著阳具在体内管道抽插时不能抑制的快感;竟使我倍觉浪荡、更加疯狂!
“啊~!天哪!…God!…I…cn''t…stnd ths…nymore!”
像个作爱作疯掉了的女人,我几乎脱口喊出:“Fuck ,Bby!”
但仅存的理智告诉我不能喊,因为喊了又会被打耳光。我只能更大声鸣咽、任泪水泉涌,同时体会由啜泣、痉挛所带来更强烈的性刺激。
可是胖子连快感都不让我久一点,突然抽走阳具、把我拉起,吼著:“张太太,吸!!”
就像在客厅裡,他扯住我的头髮、令我为他口交。我还能拒绝吗?疯了般地扑到阳具上,拼著死命吮吸、含舔、吞食他肥肠似的肉捧。不顾男人凸挺的肚皮有多大,能够仅量就仅量偏侧著头;紧闭双眼、将嘴唇一直套到整根阳具都塞进口中,贴到他粗糙、乱卷卷的阴毛上。……
那种感觉,真是好怪喔!明知口裡含的,是令人呕心的胖子丑陋的鸡巴,是一辈子都不可能想到会吸的东西;然而当自己被强迫张嘴、吃下去之后;只要眼睛一闭、脑中忘掉怎麽会落到这个地步的经过,自己就不顾一切地死命吮吸、狠狠吞食;甚至连长得形怪状的阳具,也觉得它好性感;令我无法自持、沉入痴醉,忘形地扭动身体。同时也体会到自己底下空虚无比、需要被大男人塞满的渴望愈来愈强烈。
“嘿嘿,没想到你这臭婊子还蛮会吸的!……嗯~,老子。舒服了!看来,张太太这张嘴跟好多我玩过的风尘女郎。比都不输呢!”
被胖子一“夸奖”,我吸得更卖劲儿了。只要他一鬆弛享受,就加倍努力;他兴奋起来,我就紧闭上眼睛,任他猛拉我的头、朝阳具上惯。幸亏他肉棒虽粗、并不算太长,当尖尖的火箭头,每撞到喉咙口时,不致衝进食道裡、使我硬噎;还有圈转馀地,可以伸颈仰头、哼出声音。明明知道“夸奖”我的话,根本就是侮辱,我也不在乎了。
唯一教我好受不了的是胖子阳具的茎部特别粗,粗到我紧匝它的嘴唇都几乎绷到极限,还是觉得裹不住、像被撑裂似的;只有尽全力将整只肉棒吞进口中,嘴唇夹在靠近阴毛、不最粗的根部,才比较承受得了。可那时,口腔被佔得满满、脸颊都鼓肿出来;想拼命吮吸,却又使不上力。只有投降了般,眼睛上翻朝他可怜兮兮的瞧著;鼻子猛呼、猛吸大气,喉裡迸出:“唔~,唔~!……”声。
“哼~!真不坏,还会整根都吃下去!……难怪我家的小孩会迷上你,不过,以后就不淮你再来。带坏少年家萝!……”
胖子说著躺了下去;可是两手还抱住我的头、整根阳具仍深深插在我口里。而我也赶忙校正姿势,换成跪在他身侧、俯头继续为他“服务”。这时才悟到:李小健爸爸一直威胁、不淮我再找他们兄弟俩,目的说不定是想独自佔有我?
“那,……有没有可能,他会真的。喜欢我?……”
“听见没?不淮再找阿健,吕大钢也不可以!……”他重覆问道。
我嘴巴含住阳具、猛点头;还“嗯!……嗯~!”听命般的答应他。心想:口中这根戳过我身体的肉棒,虽然是以“强姦、沾污”的方式佔有了我,但终究已经“佔有”过、也用过了我的身体。那以后,如果他还要、如果他又懂得对我温柔些、对我好一点;那我也就不见得非要拒绝了,对不对?
“只淮你。跟我一个人!……听见了吧?!”
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立刻听命点头、嗯著。顿时,眼泪滴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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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说,我写到这儿,已没有脸再详细描述,接下去自己跟李小健爸爸所作的事了。因为实在太肮葬、太不堪入目、也太见不得人了!
只能略略简单交待如下:
我为他口交完,就跑进厕所;本是要将他的精液吐掉、漱漱口,但没想到他也衝进厕所、说得小便。原来他的尿是要往我身上、脸上撒的!唉~!……已经变得好听话的我,有什麽办法呢?……只有认了。
接受他洒完尿,我连浸透全湿的吊袜带、和已半垮下的长统丝袜都来不及除,就赶忙帮他洗澡;洗完又为他吹箫服务;吸到它胀得更粗、更硬梆梆的,自己才脱得全身精光,匆匆淋浴。
回到大床,胖子将他们夫妻增进性爱情趣的“摇摇乐”拿了出来;叫我趴下、肚子放在垫上、屁股朝天。他把由皮包倒出的润滑剂,挤出一大沱、涂满我的肛门、手指插入臀眼;拨启摇摇乐的震盪开关,让我感受它。
当然,他还记得那盒长满颗粒的保险套,将它也派上了用场。戴好保险套、又加抹更多的润滑剂,最后剥开我臀瓣、对我进行肛交。
反正,大致就是这个过程啦。至于细节,实在写不出来。
总之……
我不知怎麽搞的;明明自投罗网、跑到小健和大钢家,被他们的爸爸、姨丈(幸亏是同一个人,否则更惨),如此恶劣对待;结果,自己不但不引以为耻、感觉悲愤,竟然异想天开、荒谬到极点的还以为这个丑恶的男人会对我有意思、会“对我好”?!
然而,我被李小健爸爸“强姦”,在前前后后,无数次被迫的高潮中,连连英语出笼、乱叫“Oh Yes!…Mke e!…Fuck ~!”;失魂地喊“……来了!我又来了啊,天哪~!……人家。又不行了啦!”;或丢了精,还一遍一遍歎著“……你。插死人家了啦!。人家也爱死你了!”;让历时仅仅几分钟的高潮裡、完全没有羞耻、只有快乐的解放,佔据整个自己的时候;认为即使承受那麽多羞辱、甚至暴力待遇,也都值得!
“天哪!我一定是疯了,经有问题的、人格分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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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这只是那天早上,我送完丈夫去机场,开到隆巴底街旁的小街上、停下车、熄了火,呆呆望著李小健和吕大钢的家门时,在我眼前缓缓流过、像不断在脑中放映的、从头到尾的整个过程。
当加州的阳光西斜、屋前大树的影子撒到车窗边;我看见人行道上走来一位提了包包的亚裔中年妇人,蹅上家门石阶、不按电铃就开了锁进去;猜想:大概两个男孩都不在家。女人若不是他门家雇的清洁工,就是煮饭婆吧!
再低头一看腕表,才恍然发现已经快下午五点了!
我赶忙发动车子,往回家的路上驶去,以免碰上尖峰时间的大塞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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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白12完)======================================================================
〔朱莞葶注〕:
文中的“对白”含了些台语方言,和台湾国语的讲法。如果以普通话念了感觉不顺畅,就是这个原因。但希望不致影响到读文章的乐趣。
两个用辞稍于注解:“乌白讲”=“黑白讲”=说谎;“骗獟”=鬼话。其他的,不写普通话也够清楚:“少年家”=年轻人;“瘦咕咕”=瘦;“这款”=这类;“爱著”=爱上了;“比都不输”=还更胜过;另如:“伊娘的”=“他妈的”就更可以意会了。
用这种带方言式的对白,就像我不时在杨小青的话裡夹了英文一样,只是一种反映现实的写法,不含其他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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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明]
写下这写完这篇自白,觉得有必要澄清一点:在方仁凯尚未搬到硅谷的那段时间裡,我的情绪很坏、成天恍恍忽忽的;似乎精已不正常、心理也好像有点变态了。仅管如此,我还是很明白:我,跟所有的女人一样,是不可能享受被强姦的。
引号裡面的“强姦”,可以是一些女人的性幻想、白日梦;但,也是更多女人的梦魇、和挥之不去的恐惧。所以希望千万不要存有误解、或把这个“迷思”当真,作出愚蠢、伤害别人、或危及自己的行为。
其实人的性欲,主要是存在脑中、而不是在身体裡的东西(方仁凯语)。所以,大多很精彩、很吸引人的性幻想,都是超乎现实生活的。由脑子裡发挥出来,变成文字、图像、故事、电影;表现出创造力、也丰富了人们的生活。
人靠著想像,使庸庸碌碌的日子好过些、不幸的现实也变得容易接受些,至少是它程度最低、最小的贡献。对觉得生活差强人意、或已经不错的人来说,艺术创作,包括将性幻想付诸某种呈现、或模拟的戏作,就可能有更多的意义。
顺便一提,在朱莞葶写过我的“小青的故事”中,我把跟银行经理——查理“吃异国情调宵夜”的前后经工,当成“故事”讲给“现任男友”方仁凯听。其实,它本就是我许多性幻想中的一个。朱莞葶没讲清楚,方仁凯也一直信以为真。结果,还得我事后穷解释一番,他才半信半疑、没太跟我计较。不过,倒为“故事”增添了不少趣味;也提升不少我和方仁凯之间性行为的快感、和令人著迷的吸引力。(已于97~98年在元元贴出)
总之,幻想和想像力,不必讲什麽功能、益处,只论对心灵的进一步提升:可以影响自己、亲人和朋友,使生活更快乐、满足,就是它高一层次的意义了。您说,对吗?
杨小青敬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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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